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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藏姝色》 22-25(第1/16页)
第22章
柔软的胸膛紧贴着他,中衣衣襟已经大敞,姝云腾出一只手绕到后面,去解小衣的系带。
萧邺按住她的手指,姝云不肯,被他反握住手指,拉了回来。
“帮我。”姝云喘|息,仰着头,伸长的雪颈蹭过男人突起的喉结,萧邺闷声,额头的汗珠越聚越多。
盘在他腰间的双腿紧了,姝云直起身子,微微侧头,雪颈去贴男人的唇。
萧邺手臂青筋迸起,滚烫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按住她乱动的腰。
衣襟大敞,小衣的绣花若隐若现,裹着丰盈。
柔软压了满怀,她抱着他,不满他的无动于衷,萧邺喉结滑动,眼眸暗了几分。
半晌,吻落在她雪白颈窝,吻出了他的印子,姝云娇吟,抱他更紧。
男人的唇离开,头稍稍往后,远离她的触碰。
姝云刚得到的一丝慰藉,稍纵即逝,温热湿濡的唇追过去,萧邺偏头避开,贝齿擦过他的下颌。
盘扣的双腿紧着他的腰,姝云不可能放他,挺身贴近硌手蹀躞,委屈哀怨,“给我。”
萧邺皱眉,阴沉着脸,长指捏住香腮,“谁教的你说这样的话?”
姝云情|潮涌动,听不进去任何话,男人的气息是她想要的,张唇|含|住他的手指。
萧邺可轻松托举数百斤的兵刃,此时却乱了心神,退了几步,腰间稳身的少女摇摇晃晃,忙抱紧他。
月光下,两具身躯密不透风。
姝云满身是汗,被那最原始的冲动疯狂折磨,快要耗尽力气,软绵无力伏在男人宽阔的肩,委屈哀怨,“抱我。”
“给我。”
她难受地哭泣。
萧邺敛走她脸颊的湿发,抱她离开。
山庄里的晚风有些凉,吹起裙摆,男人托住的手臂在裙下时隐时现。
几步一颠簸,姝云嗔怨,不舒服地扭动,要下去,萧邺按住她的腰,大掌握住她的腿根,反手一捞,托着膝窝,她松开的双腿重新盘着腰身。
*
夜色稠黑,星河灿灿,屋中烛灯快要燃尽。
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掌心,他皱紧了眉,脸色难看。
这个时辰,情蛊该发作了。
但是,中蛊的人不对。
舞姬跪在地上,脖子一圈掐痕,五指印明显,“属下无能,还是没能近他的身,被赶了出来。”
“他……他也没留宿厢房。”
男子冷声道:“废物,没用的东西。”
舞姬惶惶恳请,“属下再另想办法成为他身边人,请您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男子朝她扔去一把匕首,冷酷无情,道:“自裁吧。”
舞姬大惊失色,烛光映出匕首的寒芒。
俄顷,地上溅落一滩血。
男子的衣摆染了溅起的血珠,不悦地皱眉,掸了掸灰尘,腰别折扇,起身离开。
明早又是一出戏。
*
床单洇出一朵血花,娇艳夺目。
萧邺一遍一遍摩挲着。
青丝披散在他臂弯,少女无力地躺在身旁,脸颊泪痕未干,眼睫湿漉漉,红|肿的唇翕动,气息喘喘。
罗帐半垂,烛光映着她的面颊,潮红未褪,似一朵雨后盛开的芙蓉花。
萧邺捏了捏柔软的脸颊,惹得她嗔怨,一只纤白的手握住他的掌,不准他捏了。
姝云双膝分开,贴合要离开的他。
她仰头去寻男人的唇,像是沙漠中寻到救命的一泓清泉,丁香小舌席卷他的唇腔。
渐渐的,她败下阵来,男人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颈,加深
这一吻。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腰窝缓缓摩挲,萧邺半直起身子,跪在她身前,女子雪白的双膝抵着他脚踝。
萧邺保持着距离,总是让她碰不到。
姝云伸手去抓,被他握住手指,男人的指往下扣住细骨伶仃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放在他腰间。
大抵是天生的劣性,萧邺垂眸看着那双失神湿漉的杏眼,总是想看她哭。
他俯身,轻咬她的耳垂,嗓音嘶哑,问道:“我是谁?”
姝云哪知道他是何人,这具身子像被操控一般,只想跟他贴近,被他抚摸。
男人咬着她的耳说话,姝云跟着开口,重复他的话语,语不成调,“是、是哥哥。”
“要嫁的男子。”
“丈夫。”
萧邺满意,啄了啄她的唇,她迎了上来,唇齿交缠。
他伸手一捞,肩膀架在女子的膝窝,姝云微眯着眼睛,鼻尖细汗淋淋,惶惶往后缩,男人的手掌撑在她耳旁,手臂抵着她的肩,不让她退却。
姝云避不开,挽着着他的脖子呜咽。
萧邺吻着她脸颊的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时而又低吻她的发间。
月华如练,水声潺潺,溪水流过草丛,浸没根系,盎然在恣意增长。
庄子里终于万籁俱寂。
*
天边浮出鱼肚白,枝头鸟啼打破清晨的宁静。
罗帐里春色旖旎。
姝云的意识还在梦中,是刚爬了一座很高很陡峭的山,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汗水淋漓,腿|间湿黏,特别不舒服。
有东西抵着她,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姝云皱眉,悠然转醒。她被男人抱在怀中,未着寸缕,亲密无间,入目是健硕的胸膛,薄肌印有几道抓痕。
姝云惊恐失色,往后退避,腿扯得有些疼,搭在腰间的手臂忽然拉住她。
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姝云脑中空白,耳畔嗡嗡作响,吓得脸色煞白,慌乱无措,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怎会在他的怀里醒来?
昨夜……
萧邺悠悠睁开眼,对上她惊恐的目光。
帐中一片死寂,暧昧、惶恐浮动在小小的一方榻间。
灼热的掌把着细腰,姝云乱了心神,煞白的脸慢慢红了。
“我……我……兄长。”
姝云捏着手指,心惊肉跳,是从没有过张皇失措,莫大的羞耻挟裹她全身。
萧邺还挽着她的腰,平和道:“我也不知你昨夜是怎了,应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着了道。”
姝云凝神,她昨夜最后的印象,是中途被热醒了,口干舌燥,腹下躁动着。
很难受,难以启齿。
姝云望着男人,神色复杂。
萧邺轻笑,反问道:“妹妹难道怀疑是我?”
姝云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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