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姝色: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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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听闻萧邺醒来,急急进屋,姝云腾出位置,微微低头站在角落。萧姝仪紧跟着御医进来,和姝云站在一块,看着御医给萧邺号脉复诊。

    姝云那时十一岁,小小的一个站在角落,那张委屈可怜的泪脸,着实令萧邺心烦,他闭了眼,昏迷时他梦见了母亲,母亲的模样和姝仪肖似,外祖母也说,姝仪很像母亲。

    萧邺慢慢睁开眼,望向姝仪,可她身旁那张稚嫩的小脸总在视线里晃来晃去。

    有些奇怪,他感觉姝云的容貌不像王慧兰。

    完全不像,是两张不同的脸,没有母女像。

    接连几日,姝云偷偷在屋外探望他,被发现后仓惶离开,留了两颗饴糖在屋外。

    直到萧邺看到珍藏了十一年、没雕刻完的木鹰,他恍然想起那年的故友。

    当年沈家发生变故的那段日子里,姝云恰好出生。

    萧邺派心腹去打听,几经周折,才探知王慧兰早产了,姝云出生在荒郊野外。

    萧邺痊愈后,去了趟都州,在暗处看见沈氏一家三口,也确认了一件事情。

    姝云不是王慧兰所出,她本就不该姓萧,不该沾染肮脏的血。

    沈氏遭此劫难之际,安陆侯的报应就来了。

    姝云作为故友之妹,萧邺理应照拂她。

    他不再对她冷言冷语,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才不是妹妹。”萧邺在姝云额头落下一吻,指腹轻抚她的眉眼,她的鼻子,最后停留在软软的唇上。

    自她及笄后,萧邺逐渐发现,他不能将她当作妹妹,心里生出卑劣的心思。

    不止是妹妹,更应该是妻子。

    倘若当年没有那场变故,她是沈家千金,父母宠爱,兄长疼爱,她会常来侯府玩耍。

    一来二去,他会在她及笄后,请媒人去沈家提亲。

    萧邺抱紧睡梦中的少女,她气息的香甜,萦绕在鼻翼,呼吸间满是她的味道。

    ……

    翌日清晨,姝云是被热醒的,男人的气息浓郁,灌满了鼻腔。

    姝云睁了眼,入目是□□的胸膛,腰间把着男人的大掌,他的腿横在她的腿|间,两膝相碰,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相拥而眠。

    姝云睡意全无,手脚忽然间冰凉,汗毛竖立起来了,仿佛置于冰天雪地中,有寒风吹过。

    昨夜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姝云脸颊通红,心情格外复杂。

    情蛊发作后,好像非他不可。

    萧邺悠悠睁眼,低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揉顺滑的发顶,揽着纤薄的肩膀,将娇小的身躯贴进胸怀,“再眠一眠。”

    慵懒的声音里透着哑意,略过姝云的耳畔,萧邺的下颌枕在雪肩,埋首在香软的颈间,灼灼气息倾洒。

    男人湿热的唇贴落颈间,姝云身子僵直,纤指攥紧被角。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姝云声音发颤,带着细微的哭腔,“会留印子。”

    姝云清楚的知道,她的反抗无疑是石投大海,掀不起风浪,只能默默承着他。

    雪颈间的吮吸卸了力,浅淡的一抹粉映入眼帘,萧邺摩挲亲吻地方,指腹敛走水痕。

    胸膛忽有温热的湿意,埋首在怀里的少女无声哭泣,萧邺低首,捧起可怜的小脸,擦拭干净她的眼泪。

    她咬着唇,有些伤心,杏眸含泪,如花般娇俏的脸庞,楚楚可怜。

    萧邺:“昨夜是妹妹求着哥哥的。”

    记忆又一次在脑中浮现,姝云羞臊,抬手覆上他的唇,嗫嚅道:“哥哥别说了。”

    萧邺轻啄唇间手指,握住温软小手,放回被中。

    两胸相贴,姝云羞臊,前两次情蛊发作时,她没有印象,昨夜她依稀有记忆,而且一次过后,意识清醒。

    静默良久,姝云开口道:“哥哥,昨夜情蛊发作,我想再去一趟康乐坊,请温大夫诊诊脉。”

    指腹在腰间摩挲,萧邺没说话,状似沉思,半晌后点了头。

    萧邺缠着她不放,在榻间温存许久。

    姝云小声道:“哥哥,再不起,去祖母那儿请安便晚看了。”

    萧邺把着她的腰摩挲一阵,轻拍她臀,“起吧,请安后,哥哥在车中等你。”

    腰间的大掌挪开,姝云仍觉灼烫,扯了被子往后缩了缩,若非晨间要去寿安堂请安,他还不会轻易放她离去。

    男人掀开被子,坐在床沿穿鞋,腰线流畅,肌肉纹理分明,背上几道红色抓痕暧昧。

    姝云低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她的小衣不知道在哪里,套身上的寝衣是他的,宽大空阔。

    萧邺将她的衣裙拿到枕边,知她面子薄,去了外间穿衣。

    罗帐垂落,姝云拿过枕边的衣裙,胡乱套到身上。

    姝云趿鞋下床,哪知双腿酸软无力,她又坐回了床上,眼下不知时辰,担心去寿安堂请安晚了,她忍着不适,扶着床架子慢慢起身,匆匆离开他的寝屋。

    ……

    今日请安,姝云比以往晚了一刻钟,来时寿安堂里众人都到了。

    而罪魁祸首的男人,衣冠楚楚,端方坐在下首的圈椅上,悠悠看着她。

    萧姝珍好不容易逮到姝云的小辫子,借此机会大做文章道:“云姐姐也是面子大,请安还需祖母等了又等。”

    姝云面色尴尬,来时已经想了如何接解释,正欲张口,萧邺将话接了过来,“云妹妹来得晚,也是怪我。”

    男人的眸中含着一丝笑意,眼神飘来,缓缓扫过裙襦,在她雪颈停留,姝云紧张难安。

    “不慎撞了妹妹,”萧邺说道,咬重那一“撞”字,神色如

    常道:“将妹妹的襦裙弄湿,害得妹妹回去重换了一身。”

    他目光悠悠,打量着姝云今日这身衣裙,仿佛能透过遮裹的衣裙,看到雪肌,还有他撞过的地方。

    “既来了,便坐吧。”崔老夫人没再揪着,姝云低垂着头,在最后面落座。

    众人在寿安堂跟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相继离开。

    寿安堂拐角处,萧邺回头,目光越过几位妹妹,意味深长地看向姝云,似在提醒她。

    姝云双手紧握,敛了眼眸,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走远了。

    府中几位姑娘各自回住处,姝云因腿间不适,走得慢,萧姝仪来到她身边,“云姐姐要到我院里坐坐吗?”

    姝云与萧邺有约,可不敢让他久等,摇头道:“今日还有事,改明儿来找四妹妹摆闲。”

    萧姝仪疑惑道:“今日请安,哥哥晚来,云姐姐也晚了快一刻钟。”

    姝云心虚,目光闪躲,“哥哥可能也是有事耽搁了吧。”

    萧姝仪不似同龄人那般天真,心智成熟,她眸光流转,看着姝云的脖颈。

    姝云心虚,长指拨弄脖间乌发,遮住颈间擦了厚厚脂粉的地方。她回去梳妆时才发现颈间有枚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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