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姝色: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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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的腰窝一阵清凉,盈了一泓石榴酒。

    萧邺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酒若是流了出来,妹妹可是要再盛的。”

    姝云面颊发烫,腰窝的酒沁着凉意,她咬着唇瓣将头埋进枕头里,纤指抓着软枕。

    感官在一瞬间被放大,男人的唇落在腰间,姝云颤了颤,明显感觉石榴酒盈了出来,沿着背脊和腰线流下。

    萧邺品着醇香清甜的石榴酒,从盛酒容器里流出的,也没有浪费,喝得一干二净。

    玉骨冰肌洒了石榴酒,似雪般白,艳丽夺目。

    萧邺提壶倒酒,一口便饮尽了。

    大手挽住酒香的细腰,萧邺抱着姝云起身,坐在他腿上,少女明明是没饮酒,可两靥通红,咬着唇瓣,杏眸泪水朦胧,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这才是妹妹的赔罪酒。”萧邺吻了吻她面颊的泪,指腹摩挲湿漉的腰窝,“妹妹既然知错,诚意总该是有的。”

    姝云坐在他腿上,颤颤巍巍去拿他手里的酒壶,可没有就酒杯,她一时间想不出拿什么盛酒,她够不到后面。

    姝云拿着酒壶半晌没有动作,男人垂眸。

    姝云的脸颊顿时又烫又红,她慢吞吞抬起手臂,纤臂横在胸前,抵着胸口。

    石榴酒倒在纤臂围出来的小小地方,酒色清透艳丽,衬得她的肌肤雪白|嫩|滑。

    石榴酒从手臂缝隙里慢慢流下,姝云忙抵住,朝他凑过去,“哥哥。”

    萧邺拿过她手里的酒壶放下,就着她递来的甜酒,缓缓饮下。

    遒劲有力的手臂挽住细软腰肢,桎梏在掌中,沾了石榴酒的一对盈盈,萧邺品酒也品她。

    姝云轻颤,萧邺提了她的腰起来,分开双膝跪坐在他身上,雪白的膝盖抵着被褥。

    萧邺低头吻她,姝云呼吸紊乱,明是想推开他,却想让他多亲一亲,抬臂挽住他的肩,下颌被他头顶的发蹭得痒。

    紧致,酥痒,汗涔涔,足下的铁链哗啦作响。

    一番云雨后,姝云失了力气,伏在萧邺的肩头喘气,他抬手,指腹抚摸香腮。

    萧邺眼里的欲望逐渐消退,静眸如海,看着乖顺的她。

    他并不开心,甚至有些愤怒。

    萧邺含住她的唇,抱着她双双跌入床榻,蓬松的乌发散乱在枕间,她额上汗涔涔,泛着薄粉的纤脖扬起一抹弧度,宛如纤细花枝,诱人采撷。

    萧邺的吻落在雪颈,掌分开雪白的双膝。

    姝云推开他的头,哽咽道,“不做了,不做了。”

    她眼里盈着热泪,泪珠簌簌落下,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手掌攥了拳,铆足了力捶打在他胸膛。

    “不做了。”姝云曲膝提

    他,被他的掌按住膝盖,压了回去。

    姝云没了好脾气,挣脱了他的束缚,背过身去呜咽哭泣,她掩着面,哭得伤心,将这段日子的委屈全哭了出来,纤薄的肩膀颤抖着。

    萧邺俯身去抱她,姝云不愿意,手肘往后推他。

    萧邺没有松开,然而抱她更紧,握住她温软的手掌,放在微隆的小腹上,姝云挣扎,哭得哽咽道:“不要碰我。”

    萧邺嗤笑,“这才是妹妹的心声。”

    姝云气道:“哥哥除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还会什么?一次又一次逼着我屈服,逼着我服侍你。”

    姝云满眼热泪,心力憔悴,声音带着哭腔,“今夜我服了软,哥哥还是如此。哥哥下次回屋,妹妹提前洗干净,躺下等等你便好,也不用哥哥费尽心思逼着妹妹就范。”

    一字一句像把刀子剜着他的心,萧邺扳过她的身子,杏眸通红,梨花带雨的脸哭得一塌糊涂,他的心猛地一疼。

    “哥哥生气了吗?是还想要,狠狠惩罚我吗?”

    姝云哽咽道,不知已经流了多少泪,脑仁哭得生疼,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绝望道:“哥哥今夜又要折腾到几更天?”

    萧邺胸腔满是闷意,突然慌了神,抱紧了她。

    姝云闭上眼睛,贴了过去,热泪流出唇间,她尝了眼泪的苦涩,颤巍巍道:“是这吗?哥哥。”

    萧邺喉结滑动,压下生出的欲,握住纤臂的指骨泛白,将她分开,“好好冷静下来。”

    萧邺抱紧她在怀中,姝云呜咽着,流在胸膛的眼泪慢慢变凉,他的心忽然间像被这凉意冻住一样。

    他抬手轻抚姝云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姝云哭着哭着,呜咽声渐小,身心疲惫地睡了过去。

    萧邺松开怀里呼吸绵长的女子,轻轻将她放在枕间。他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净室沐浴。

    深秋露寒,萧邺冲了冷水澡出来,裹着一身凉意回到床榻边。

    萧邺撩开罗帐,用挂钩将罗帐挂住,烛火映着女子的睡颜,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她睡得不安稳,两眉紧蹙,将这份委屈和不高兴带到了梦中。

    萧邺站在床前看着她,心情格外复杂。

    可明明是她先说,舍不得离开他,转眼就趁他不在,逃离了。

    如果当年没发生那件事,她已成了他的妻子。

    到现在,她心里也没他,不喜欢他。

    萧邺的满腹自信在她面前被击碎,第一次慌了神,卑微地想要她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

    “我最恨的就是交了你这个朋友,”五六岁的男童将没刻完的木鹰砸向他,拿出匕首来,割下衣袍,跟他绝交,“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再见面就是仇人。”

    萧邺闭了眼睛,将回忆压下去。

    夜色薄凉,萧邺在窗边立了一晚。

    姝云病了,这场病来得毫无预兆,额头烫得厉害,整个人病恹恹,提不起一点精神。

    温容来给姝云看了看,她是这阵子受了凉,加之郁结于心,病气一下便发作了,来势汹汹。

    姝云浑身烫得厉害,整人恹恹的,萧邺喂了她喝药。

    姝云不愿跟他说话,喝了药就将头别过去,埋头在被窝里,一眼都不想看他。

    望着背对他的身影,萧邺胸腔生出无尽的闷意,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块。

    夜里,姝云下午刚退下去的烧,又热了起来,萧邺焦急万分,忙叫了温容来看看。

    折腾到半夜,姝云喝了药,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萧邺一刻也不敢阖眼,留心着她的状态。

    快天亮时,姝云的高热才退下。她病中没精神,也不愿见萧邺,只要他在,便闭上眼睛,埋头睡觉。

    这日,萧邺在床边守着她,姝云迷迷糊糊听见扶风通传,萧姝仪来了。

    崔老夫人思孙心切,萧姝仪请萧邺回侯府去看看。

    崔老夫人对安陆侯寒了心,自然对这个长孙更加偏爱,她养大的孙子,她怎能不知他的品行,定是安陆侯失了德行,不配为父,萧邺才说了那么一番话。

    崔老夫人已经痛骂过安陆侯一顿,只当那断绝关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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