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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上司为何这样对我》 8、第 8 章(第2/3页)
没事的。”
沈晏风紧锁的眉头从挂断电话后就没有送开过,此时听见身旁人温软的劝慰,眼底的冷峻无意识就化开了些,伸手接过了水杯。
关弥对沈家也有一些了解。
二老虽然总念叨着小孙子不按他们规划的路走,心里却最疼这个他。
沈晏风八岁前,都是被沈老太太一手带大的,之后便住在了沈老在军区大院的将军楼。等成年了,他便出国留学了,几乎没怎么和邵歆夫妻长时间相处过。
任性的沈老今早独自出海捕鱼,没带任何人,就连自己的贴身保镖都没让去。结果不慎掉进了海里,他倒是会游泳,可毕竟都这个岁数了,还没等游回岸边就体力不支。
说起来也是福大命大,幸好被潮水冲上沙滩,恰好有附近的渔民经过,及时送去医院才捡回条命,就是一直昏迷没醒。
下飞机后,沈老的司机过来接他们,沈晏风嘱咐说先别惊动北京那边,等老爷子清醒了再说。
沈老太太受不得刺激,而沈闵岩和沈存亦刚好出国考察了,邵歆和沈暇瑜正忙着和邵家残余势力周旋,大家都各忙各的。
来到医院,沈晏风直接去了病房,吩咐关弥先去向主治医生了解具体情况。
沈老的病房外守着四五个人,都是关弥没见过的生面孔。
她刚走近,就被一个面容肃冷的黑衣男人抬手拦住。
“我是沈总的秘书。”关弥平静地告诉他。
男人狐疑地打量她几眼,转身派人进去请示。
不到半分钟,去传话的男人略显仓皇地走了出来。
关弥走进病房,看见了沈晏风静立在病床前的背影。
床上的沈老面容平和,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倒像是睡着了。
她放轻脚步走上前,把主治医生的诊断结果简明扼要地汇报给沈晏风。
“嗯。”沈晏风道,“你找个酒店去休息。”
关弥先是点了点头,再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温水给沈晏风才离开。
酒店是在手机上订的,距离不算远,医院门口有很多摩的,她拒绝了他们的热情,步行穿过椰树成荫的街道。
夜风夹杂着海腥味,路边摊的灯光下,她停下买了份蚵仔煎和芒果炒冰。
回到酒店后,她边吃东西边和闻励打视频。
视频接通时,闻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跑三亚去了?肚子难受吗?”
下午关弥来月经了。
她摇了摇头,用塑料叉子慢悠悠戳着沙冰,“刚落地北京就收到沈总家人出事的消息。”
闻励沉默片刻:“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没有清醒过来。”她说,“沈总在医院里陪着,等会我要送晚饭过去给他。”
屏幕那头的闻励静静望着她:“累吗?”
她抿了口冰,唇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你才能轻松一点。”这句话脱口而出,闻励说完才意识到不妥。
关弥抱膝的动作微微一滞,眼底的光亮暗了下去。
“我也希望……”她的声音很无力,“希望有一天sle能治好,关棠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在阳光下自由奔跑。”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话。”闻励喉头发紧,胸口泛起一阵钝痛。
如果关弥愿意接受他的帮忙,或许她真的可以轻松很多,也不用一个人在北京打拼,回到江城,他一定会陪着她一起扛所有事。
为了她,去给她的家人花钱治病,他真的心甘情愿。
和闻励打完视频,关弥订的晚餐也快到了。她迅速去把澡给洗了后,拎上东西,走路回了医院。
电梯停在顶楼。
关弥按下上行键,低头查看工作群消息时,屏幕上方突然弹出关棠发来的图片。
图里是是她亲手戳的羊毛毡小猫,活灵活现,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喵呜叫出声来。
关棠从小就对猫咪情有独钟,但家里有人严重过敏,始终没能养上一只。
[姐,可爱吗?]
[特别可爱。]
[想要吗?我给你和姐夫一人戳一个。]
她笑着要打字回复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
条件反射地抬头,嘴角还挂着未散的笑意,映入眼帘的是独自靠在电梯角落的沈晏风,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手里捏着个金属打火机,向来挺拔的背脊微微佝偻着,周身笼罩着罕见的颓唐。
四目相对的刹那,沈晏风心跳漏了一拍。
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看向右侧的楼层按键。
刚才他心不在焉,下来时忘了按楼层。
关弥立即收了笑容,手挡着即将关上的电梯门,“沈总,您去哪儿?”
“出去透口气。”沈晏风两步走出来,停在她身旁,侧头问:“不是让你到酒店休息?”
她提起手中的餐袋:“给您带了晚饭。”
他低头看了眼,恰好这时有几个人要从关弥身侧挤过进电梯,他下意识伸手,手背虚挡在她肩处,挑眉示意她让开。
关弥反应过来,连忙走到一旁。
等那些人进去后,她抬头问:“不上去吗?”
“到外面吃。”沈晏风说着已经迈开了步子。
关弥只好跟着,落后他半步的距离。
夜风裹挟着海水的凉意扑面而来,吹得人神清气爽。
她面色如常,心里却享受着这阵风,哪怕长发被吹得凌乱也不在意。
走着走着,不知何时变成了并肩而行,中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她没多想,或许是他走累了放慢了脚步。
两个人走进一家便利店。
用餐区的角落里,一个学生正吃着刚泡好的泡面,眼睛很认真地盯着手机里的游戏直播。
泡面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关弥的食欲又被勾了起来,她放下手里的袋子,转头说道:“我去买瓶水给您。”
沈晏风:“我去吧。”
他到冰柜前拿了两瓶矿泉水,转身要去结账时,又把其中一瓶放了回去,转而从货架里拿了一盒牛奶。
有时候他都惊讶自己的记忆力,在这时候居然能记得关弥的生理期。
关弥刚来那年的某个月22号,整层楼的人都走了,只有她留在办公室里,一边敲着键盘,一边捂着肚子。
当时沈晏风刚好回公司拿东西,见她打字的时候几乎要趴到桌上去了,便走过去问了句。
在她抬头望来时,他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因为这种脸色,他曾经在沈暇瑜脸上看到过。
眉头紧锁,额角冒冷汗,嘴唇发白,脸皱成了一团,眼神涣散又很痛苦。
不过后来再也没见过关弥这副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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