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醋王: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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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肆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陶亦又默默地骂了几句。

    “欸……”

    刚闷头套上一件衬衫,后头余肆忽然喊了他一声。

    陶亦心里窝火,脸颊滚烫,没好气死转过头,“干嘛……你、你你你脱衣服干嘛?!”

    也才转了一下身,入眼就是一团白花花的肉,陶亦再次震惊。

    随即就飞快地缩回了脖子,捂眼。

    要说,脸皮厚的人怎么活得长呢?

    余肆根本就没所谓的样子,脱完了还敢正对着陶亦,别提多坦荡荡了,“我冲澡。你冲澡不脱衣服吗?”

    陶亦:……“这是我家。”

    余肆很有理的样子,“谁家冲澡都得脱。”

    陶亦:……

    算了。

    吐口浊气,陶亦彻底不想看他了,仓皇地扣上扣子,直接把丢在地上的裤子套上,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门。

    “懒得理你!”

    “你不理我,我怎么换衣服?”

    陶亦:“反正你不要脸,裸吧!”

    看着小兔子就这么出溜到没影儿,余大爷心情忽然好到了顶点。

    抿抿唇,犹自低笑一声,“我自己拿了啊!”

    陶亦不想跟畜生搭腔。

    兰姨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现在人还在厨房里,准备着给陶澄澄做虾球蒸蛋。

    陶亦先去儿童房看了一眼,陶澄澄还在睡着。

    “不用做太早兰姨,今天不用去幼儿园,他会睡到九点。”

    兰姨莫名的有点儿尴尬,“咳,好的陶先生。”

    家具是陶亦自己添的,但是基本设施还是房主的。房门不隔音。

    所以陶亦猜着她应该听到他跟余肆的对话了。

    陶亦干巴巴的笑了一下,“书房东西太多,您睡得还好吗?”

    兰姨盛了两碗粥,“挺好的陶先生,我昨晚什么也没听见!”

    陶亦:……

    这话里信息量似乎有点儿大啊!

    陶亦皱了皱眉,知道兰姨是想歪了,打算象征性解释解释一下。

    却听兰姨又补充道:“我也没看见!”

    陶亦:!

    算了,放弃!

    等把早餐都摆上桌,余畜生已经从浴室出来了。

    穿的是陶亦的常服,头发没吹,草草的擦了几下,走路时都还滴着水。

    一边往狭小的餐厅走,一边无意识埋怨说:“你这衣服,号也太小了。”

    陶亦啃一口油条,没好脸色地咕哝道:“我衣服不一直都这样吗?”

    “屁!”

    余肆拉开椅子,在陶亦身边坐下,“我之前比你大一个号,现在至少比你大三个!”

    陶亦嫌弃,“是吗?那也可能是你号太大,不能怪我小,爱穿不穿!”

    “呵?”余肆突然挑了下眉。

    以非常不怀好意的语气,噙着笑,倾身往陶亦身边凑了凑。

    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滚烫的荷尔蒙气息尤其浓烈。靠近时,陶亦甚至都能闻到带着几丝清淡的薄荷香。头发上未干的水落下来,强势地打在陶亦手臂上,一滴,两滴。

    明明热度被冷空气敛尽了,却总觉烫的慌。

    陶亦呼吸不自觉窒了一下,红着耳根往一边避开。

    可余肆却像是故意的,瞅准机会,追着他再次凑上。

    鼻息扫在陶亦耳垂上,声音极富磁性,低沉的刚刚好。

    道:“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尺寸啊?”

    陶亦:“咳!”

    一口油条卡在嗓子眼儿,噎住了。

    上不来下不去,噎得他眼睛里都失控地蓄了泪。

    “怎么了?”

    兰姨听到动静出来,余肆却先下手给他拍了拍后背,“没事儿兰姨,您自己忙。”

    兰姨怪异地看着这俩人,转过身,又回头。

    大半夜起来,看见陶先生被人抱着进了主卧。一大早就吵吵半天找衣服,现在居然还……

    她有点儿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了。

    叹气。

    “至于吗?”

    兰姨慢慢吞吞进厨房了,余肆拍了几下,端起粥给他喝一口,又很熟练地沿着陶亦的脊椎往下顺。

    直到卡在嗓子眼儿的一小截儿被冲下去,“一句话给你噎成这样?”

    “还不是你?”

    陶亦本来就够难受的,红着脸,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拽了张纸,拭去眼角的泪。

    气恼,又羞窘,斟酌了半天,“你以后能不能别总说这种、这种……”

    还是太难以启齿,陶亦说不出来,只好恼羞成怒瞪了余肆一眼。

    给余肆瞪笑了,“我说什么了?”

    他笑看着陶亦:“我说衣服呢,你想的什么?”

    陶亦:……

    陶亦闭上眼睛,耳朵和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

    想刨坑把自己活埋掉。

    余肆好玩儿地瞧着他的变化,了然,“哦,莫不是你想歪了,你想的是……”

    余肆顿了顿,趁着陶亦无地自容时,薄唇微启,“没想到啊陶亦,你居然思想这么龌龊。怎么,想提前量好,今天的戏份直接往最真实的来吗?”

    陶亦:“……咳,咳咳!”

    他想起了剧本上今天要拍的戏,很两人的在戏中所处的场景,突然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再次光荣地呛住了。

    然后,就因为这一晚加一早的,被余肆连番戏弄,陶亦状态不对了。

    好好的戏,是在极度血腥的情况下,两个人物纠缠在一起。薄泾川在开拍前也说了,他要的是那种闷重的、神秘的感觉,是要让观众,从最开始就直观的感受到剧中角色,也就是七哥,最为明显诱引与控制。

    可到片场,当顶光透过天窗打下来,陶亦还没开始,脸就先红了。

    根本都不等余肆靠近。

    薄泾川还想的是,陶亦没尝过这么角色,就宽容地给了他许多时间让他准备。

    甚至在ng了很多次之后,把现场清出去了,只留了那么几个人,由着他们自由发挥。

    还是不行。

    给薄泾川气的,“我要的是七哥占据主动,他这还没挨着你,你就躲算怎么回事儿?”

    “你前几天表现出来的专业的?你戏里的病态神秘,你眼神里的极端占有,哪儿去了?怎么回事,又不让你们俩恋爱!搞得羞羞答答,还欲抱琵琶半遮面。”

    陶亦实在找不到感觉,一个劲儿的,“对不起,是我的原因。”

    薄泾川第一次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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