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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逆向好感[gb]》 3、未婚夫得知你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男人后(第2/3页)
前的一幕惊呆了,“玉玉,你怎么了?”
他的“玉玉”说得极其小声,像是怕被女子听到,就不许他叫了。
在春生十四岁及笄前,阿宁都是这么唤的,后来春生长大了,认为这个名字不够霸气,便再不许旁人这么叫了。
春生的身子往阿宁怀中倒去,下一刻,阿宁的薄衫被她拽下。
“阿宁哥,我热,帮帮我……”
阿宁对心上人的请求向来是无法拒绝的,无论有多过分。
他轻轻点了一下春生的鼻尖,笑得温柔,“好。”
一室春光。
阿宁把他自己完全交给了春生。
在春生最后失去意识前,她隐约听见脑海中传来声响,毫无感情的机器转动声在脑海内响起:
【好感+10】
【世界bug已修复】
早晨,春生悠悠转醒,枕边早已无人。
阿宁打着端着一盆水走入:“阿宁来服侍妻主洗漱。”
妻主?阿宁哥为何叫她妻主?
这个疑惑直到她见到阿宁脖颈上的红痕,恍然大悟:昨夜她饥不择食,推倒了阿宁哥!
一时间,春生思绪万千,穿好衣裳就往外走去,只留下傻傻待在原地的阿宁。
阿宁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女子变得如此冷淡?
他放下手中的物什,怔怔坐到铜镜前,又魔怔似的解开衣带,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
明明春生昨晚玩得很尽兴不是么?
明明春生最喜欢他的身子了。
阿宁的父亲和春生的父亲是至交好友,后来好友家道中落,临死前将他托付给了春生的父亲。
自此,阿宁改姓为随,换做随宁。
四岁那年,春生的父亲怀了身子,这个时候的阿宁懂得了一些事,知道干爹肚子里的娃娃就是他未来的妻主,所以他每日都会来观察干爹的肚子有没有动。
当脚丫在干爹肚皮上印出痕迹,小阿宁比谁都要高兴。
阿宁五岁那年,春生出生了。
随家大夫郎拉住阿宁,说:“阿宁,这是你将来的妻主,可以托付一辈子的人。”
于是,阿宁向神明请愿:“神啊,我自出生后坎坷不断,先是遭遇家破人亡,后寄人篱下。万幸的是,阿宁遇到了很多很多好人,现在也有了想守护一辈子之人。”
“神啊,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心愿,请保佑春生这辈子平平安安,万事喜乐。”
青春期的春生自幼备受宠爱,性子难免顽劣了些:“阿宁哥,你就让我看看吧!”
十七岁的阿宁央不过她,只好别过脸,强忍着羞涩把衣带解开。
“哇塞~”
春生彼时正是探知欲十足的年纪,“阿宁哥,你真美。”
“嘘。”阿宁被她的直言不讳吓到了,“那玉玉喜欢阿宁哥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春生叉着腰,“等我长大了,就娶阿宁哥做夫郎!”
阿宁抹去泪水,可惜如今他的身子已被她厌弃,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自从那天离开后,春生的心头感到隐隐不安。
于是,她带了一份礼物准备给阿宁赔礼道歉,阿宁收到礼物很是欣喜:“这真的是给我的?”
胭脂被装在金属管子里,可以随意调节大小和高低,阿宁深居简出,哪里见过这种新鲜玩意。
“洋人管它叫口红。”春生抬起阿宁的下巴,俏皮的眨眨眼,“我为阿宁哥涂上可好?”
随着距离慢慢拉近,春生发现阿宁哥其实长得挺美的,狐狸眼,左下眼尾有一颗小痣,笑起来的时候撩人极了,但是因为平时比较闷,看人的时候总是低眉顺眼,再美的攻击性也被掩去几分,平添几分温良无害。
阿宁背部挺直的坐在原地,无人知晓手中的帕子被他捏得皱巴。
他第一次抬眼直视春生,浅棕色的眸子映着她的身影。
他想把这一幕永远记在心底,因为他怕,怕这只是一场幻梦,怕这是他和春生最后的温存……记下来,藏在心中,等到难过的时候再拿出来,总能多几分慰藉,不是吗?
阿宁的目光太过炽热,春生忍不住侧目。
不料,就是这一眼,直直撞进冰雪消融的春光。
她心头强烈的颤动,表面不显。
【好感+20,好感已达标,即将进入下个世界】
【查觉宿主停留意愿强烈,强制停留】
“好了。”
阿宁的唇色很浅,涂上红沙色口红后人明显增添了几分气色,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明媚。
阿宁的眼眸弯成月牙:“多谢妻主,阿宁很喜欢。”
(os:阿宁还是很好哄的~)
“我不做侍。”
沈文君坐在暗处,硬邦邦说了句。
春生寻着声音望去,沈文君打理得极好的微卷头发此刻打了结,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一场。
这一切,都在她看到桌上被撕碎的婚贴得到了解释。
“你知道了。”春生的语气风轻云淡,“也是,你是沈家的大少爷,独生男,心气傲,怎么可能同意和一个男人共侍一妻?”
“什么意思?”沈文君的声音陡然尖锐。
“随府地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如今得到了,不认了?”他上前几步,“春生,我们有丰富的学识,卓越的远见,我们还是最佳搭档。明明,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啊。”
“还有、还有我们不是约定好要去国外结婚吗?”
他一连串说了许多许多,却惹得春生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这里是国内,当然要按照国内的规矩来,因地制宜不懂吗?”
“……好。”沈文君是个聪明人,临走前放下了狠话,“随春生,你不要后悔。”
说起来,春生和沈文君第一次见面的过程并不美好。
当时的春生刚落脚异国,也没有什么朋友,而且她的外语并不能算得上好。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找了个看起来还行的人帮忙。
“你叫我帮你翻译?”
没想到这一找,就找上了沈文君。
当时的沈文君已经是校园的风云人物,外面对他的风评是“姓名和性格完全相反的男人”,也就是说,他的性子辣得很,寻常女人可驾驭不了他。
据说,有人曾议论他是靠出卖身体谈的生意,这一风声被沈文君听到后,他二话不说叫人毒哑了那人的喉咙,手段不可谓不狠辣。
春生默默捏了一把汗,“额,可以吗?”
令她没想到的是,沈文君应下了,充当了她好一阵的翻译。
看着他侃侃而谈从容自信的模样,春生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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