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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风筝鸟[追妻火葬场]》 10、第10章(第2/3页)
截止时间果然是今晚23:59:59。
听听听不见:【当然参加!这几天忙,差点忘了。】
她下载了报名表,填写好信息确认无误——提交。
卷卷卷卷他们:【你打算拍什么呀?这次的好难,不愧是柏老师。】
这次大赛的拍摄主题是“谎言”,这是一个比较抽象的词,它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具体的形象。才那么扫了几眼,林听就看见不少人哀嚎这个主题没法拍。
可林听反而瞬间有了思路。
但具体怎么拍,取哪些景,她还没有想好。
听听听不见:【还在思考,我打算回我的老家拍。】
......
又是苦命的工作日,林听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明贝无精打采地趴在电脑桌上发呆。
开会前,她留意到对面麦琪的位置空着。宋美元进来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向身边人问起麦琪,谁也不知道。
没办法,麦琪性子泼辣,也不屑于跟大家来往。
“那我待会再找她,我们直接开始。”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麦琪裹着大衣进来,旁若无人地在自己位置上坐下,脸色惨白,气压很低。宋美元本想说她两句,但看到她脸色苍白,想到什么最终没开口。
会议总结了下这段时间的工作,又重新规划调整,最后宋美元交给林听一个采访:“下午三点的时候,你去这个地址,采访文老爷子。”
众人瞬间吸了口气,“文老爷子?”
宋美元也很高兴:“咱们社争取了很久,才拿到他的采访机会。”
要知道,文责成文老爷子已经很多年不接受任何采访了。
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有人不满直接交给林听,提出抗议。可宋美元却反问:“对方点名要林听去,不然就算了,难道社里要放弃这个机会吗?”
闻言,众人哑口无言。
林听年轻漂亮,业务能力过硬,脑子转的快,从前就有人点名要她去采访。
宋美元见林听半晌没说话,以为她是紧张,便鼓励了几句。
林听笑笑,算是默认。
下午三点,林听准时出现在白房子老路十七栋,她抬手按了按门铃。
没多时,便有人来开门。
“你来了。”
来人穿着一套杏色家居服,温温柔柔地冲她笑。
看样子,并不意外她的出现。
“换鞋进来吧。”
林听照做。
“啊,是小林来了吗?”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屋内响起,林听走进客厅,见到了文责成,老人和蔼地朝她招招手,林听连忙过去。
文责成呵呵笑着:“我早听说过你,又听小语说你和她是朋友,这次采访就叫了你来,没有打乱你的工作吧?”
舒语没说她是温卿辞的妻子。
林听微不可查地看了眼在倒茶的舒语,微笑着回答文责成,“您说的哪里话,这是我求之不得的。”
或许是看在舒语的面子上,文老爷子说了很多对目前市场的个人见解,对于某些公司曾经的做法提出更好的方法。林听认真记录着,时不时更进一步的询问。
采访快结束时,文老爷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谈着他年轻时的经历,被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的舒语微笑打断。
她走下来,挽着文责成的胳膊温声请求:“爸爸,我想请林听去楼上坐坐。”
文老爷子无奈又纵容地摇头笑笑:“行行行,你们去吧。”
他丝毫没有怀疑林听和舒语关系的真实性。
林听没法拒绝。
除非她当着因为舒语才接受她采访的文老爷子面,撕破脸皮,说其实我和你女儿关系一点都不好。
那她是彻底不用在这个圈里混了。日后别人知道了她是温卿辞的妻子,也会觉得她给温卿辞丢人。
于是,林听随着舒语去了她的卧室。
这里被布置得像公主的房间,垂纱,淡粉色,飘窗。书桌上还摆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两个长得很像的女孩子。
十六七岁。
眉眼温和的是舒语,另一个女孩子笑得要更加灿烂些。
“这是我妹妹舒宜。”舒语忽然出声,笑着看向林听,“她很漂亮对不对?”
林听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应付地牵唇:“确实漂亮。”
“卿辞也这么夸过。”
骤然听到温卿辞的名字,林听眼睫倏地一颤,慢慢抬起眼看着她。
舒语很满意林听的反应,将那个相框拆开,取出了里面的相片,林听这才发现这张照片被折起了一小半。
舒语托腮笑:“不展开看看吗?”
林听没有动。
因为风把照片吹落,被折起的那面朝她,她和照片上同样十七八岁的温卿辞四目相对。
那是她没有见过的,笑容恣意意气风发的温卿辞。
紧接着,舒语又递来一张照片,这次的主角是舒宜和一位美妇人,两人亲昵地搂着。
“这是温阿姨,卿辞的母亲。”舒语看热闹地轻轻一笑,抛下重磅炸弹,“你没有见过对不对?但她曾经可是很喜欢我妹妹这个未来儿媳呢。”
“只可惜,他们交往没多久,我妹妹就遭遇意外,成了植物人,至今昏迷不醒。卿辞长辈自然不肯,所以也算分手了。”
交往....
林听怔住了。
像是生怕林听不信,舒语又加一剂猛药,“卿辞有时也会来医院看看她,如果他愿意,下次你们可以一起来。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他那些朋友,大家都是知道的。”
.....
这个事情,林听是相信的。
她不由得笑了笑。
怪不得。
怪不得每每提起前任,温卿辞就不愿多谈;怪不得他不会吃自己的醋,彬彬有礼得像是对待客人,进退有度。
原来是因为曾经太难忘。
他和初恋是因为生离死别这种沉痛的原因,因为长辈的压力选择放手。
难怪....如果是她,也会很难忘。
原来相亲时说的“合适”,是真的。
这些事情林听早就想明白了,是不是因为合适结婚又怎么样呢?结婚之前,他早就说展示清楚了这些,是她义无反顾地扑了进来。
可想通后,却感觉到有柄钝刀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的心脏,不重,但却没由来地蔓延出一股钝钝的疼,直至四肢百骸。
“怎么,受不了了?”林听抬起头,对上舒语毫不掩饰的恶意。
林听笑了起来,脸色恢复正常:“都是过去的事情,已经结婚了,我能有什么受不了的?反倒是你啊舒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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