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4、化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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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芜湖!他哥这是……化冻了?

    傅渊逸眼睛一亮,“那我下次直接敲门了哦?”

    “嗯。”

    “要是真打扰你了怎么办?”

    “不会有。”

    不得了!傅渊逸叼着筷子跑去沙发那拿了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

    辶免丶:【喜报】我哥化冻了!

    陈思凌给他回了张中老年表情包——感谢有你。

    吃完是盛恪收拾的。

    小少爷十指无沾阳春水,收个垃圾都得左手倒右手——看着很忙,实则不知道在忙什么。

    盛恪收拾完看冰箱里还有水果,问傅渊逸要不要吃。

    傅渊逸哪儿能辜负他好不容易化冻的哥,非常捧场地说要,还点名要吃荔枝。

    他本意是不想让盛恪动刀,麻烦,所以没选西瓜。结果他哥在厨房倒腾半天,给他端了盘剥好的荔枝出来。

    傅渊逸:啊这……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了。

    盛恪见他不动,解释:“我洗过手。”

    “噗……”傅渊逸塞了一颗到嘴里,说:“霞姨都没给我剥过荔枝。”

    盛恪:“……”他有点想把荔枝皮再给按回去了。

    而傅渊逸看到他又冻住的脸,笑得更欢了。

    下楼扔完垃圾,盛恪回楼上刷题。

    傅渊逸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头继续种菜,然后到点洗澡热敷。

    本不想开空调的,但这天实在有病,明明没多热,洗完澡出来却又是一身汗。

    结果小少爷忘了给空调定时,开了一整晚。

    等到早上冻醒,鼻子直接塞住了。才立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flag,倒得明明白白。

    头晕脑胀地起来,身上几处旧伤隐隐作痛。

    最明显的是右腿,关节处像烧着把火,好在没肿。

    傅渊逸老实地把弹力绷带给绑上。

    洗漱完,他准备偷摸着去把药吃了,这个点盛恪通常在房里刷题,应该是遇不上的。结果一出门……

    “哥?”傅渊逸尴尬地挂着笑,“你今天……怎么在客厅做题啊?”

    盛恪回答:“房间太闷。”

    傅渊逸“哦”了声,假模假式地去厨房倒水喝,想着那就等下午再出来吃药。

    结果被盛恪喊住,“你……是不是感冒了?”

    这么敏锐的吗?

    他鼻音也没有很重啊!

    傅渊逸讪讪冲他笑,“就是……有点……鼻塞。”

    盛恪放下笔过来,也不用问怎么回事了,傅渊逸的房里正往外涌着冷气呢。

    傅渊逸揉揉不通气的鼻子,含糊:“忘关了……平时都是霞姨起来帮我关。”

    霞姨也是宠他。

    一开始傅渊逸是自己定时,结果有次明明定了,空调还是运作到早上,导致他起床后就瘸了。

    自那之后,霞姨每天起来后,手动过来替他关。完全不肯再给空调一次机会。

    不常干的事容易忘,所以傅渊逸再一次栽在了空调手里。

    “霞姨一般几点关?”盛恪问。

    “五点半左右吧,霞姨一般那个时候起。”傅渊逸回答。

    “我今天晚上肯定记得定时!”傅渊逸举起手来发誓,发完誓,浓黑的眉毛往下一压,求道:“所以哥,能不能不告诉二爹啊?”

    粘粘糊糊拖拽的调子让感情迟钝的盛恪意识到,他在撒娇。

    盛恪不太适应地垂下眼,傅渊逸却以为他是要秉公执法,立马接着求求。

    “哥,我不想二爹担心么。”

    “你看我也没发烧,就感个冒,没必要告诉他的是不是?”

    傅渊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盛恪被他叨叨得有点头疼,最后“嗯”出一声,勉强算是和他站在了一边。

    傅渊逸扬起笑,“谢谢哥!”

    走出去两步又回头,“这就是我俩的秘密了啊!”

    “嗯。”

    小少爷计划得挺好,也搞定了唯一的证人,但他搞不定自己的身体。

    太不给面儿了。

    外面雨有多大,小少爷旧伤就有多疼。

    他没敢开空调,风扇都对着墙壁,不敢对着自己。

    奈何没用,连着下这么久的雨,空气湿度实在太高。除湿器一天得倒两回水。

    所以傅渊逸断过的骨头开始疼了。

    脚踝,肩膀,肋骨……

    那种痛还不似开放伤口的痛,它是附在骨头上的,像是拿着一把小钝刀,慢慢往已经愈合的骨头接缝处凿。

    酸、涨、痛、麻,不知道怎么才能消停。

    偏偏也没到要吃止痛药的地步,就这么不上不下的磨人烦。

    傅渊逸小时候其实很怕痛。但后来痛着痛着,对痛觉的耐受就比以前高了不少。

    傅渊逸蜷缩着,一手捏着自己胀痛的脚踝,一手蜷在胸口用力,似乎想从肺叶里再多挤出一些空气。

    门外有脚步,盛恪不知道出去拿什么,隔了会儿脚步才又从远到近。

    最后停在了傅渊逸的房门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渊逸一生病容易变哑巴——喜欢瞒着。

    以前瞒他二爹,瞒霞姨。

    现在瞒盛恪。

    盛恪本想敲门,结果听房间里“滴——”的一声响。是傅渊逸关了灯。

    从门里透出的那条光线骤然暗去,盛恪也垂下了手。

    又在门口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盛恪还是拿着感冒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格外闷热,动一动,身上便汗涔涔的。

    但盛恪没开空调,也没关房门。

    而傅渊逸忍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后,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呼吸比之前艰难得多,呼出的气烫到将枕头都熨热。他也不得不坐起来才能喘上气。

    身上的疼痛越发难耐。

    冷汗一程又一程地出,再经风扇一吹,冰凉得惊起鸡皮疙瘩。

    傅渊逸得去吃药。

    明知道是作死,傅渊逸依旧没有穿鞋,他怕走路声吵醒盛恪。

    疼痛已经漫开了,伤腿只能点着落在地上,喘气也费力,走路慢慢吞吞地挪。

    他二爹大概是没说错,他这身体还不如六十岁老头。

    人家健步如飞,他颤颤巍巍。

    人家一口气爬五楼,他破过的肺还能有效呼吸就真挺努力的了。

    挪到门口,小少爷不得不靠着墙歇会儿。

    他在想,自己这样子要是被盛恪看到,不知道他哥那张冰山脸会不会被吓出什么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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