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8、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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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迪士尼九点闭园。

    傅渊逸让司机先送了汤泽,自己到家时过了十点半。

    盛恪刚好在洗澡。

    傅渊逸长出一口气,在厕所门口说了声,“哥,我回来了”就钻回了房。

    他得避着点盛恪,省得被发现。

    他衣橱门后有穿衣镜,撩起上衣照了照。

    胸口的於紫已经显了出来,晕开一大片,看着着实骇人。肋下的位置也有点肿。

    他用力呼吸两下,痛得脸抽抽,赶紧放慢了呼吸。

    偷摸着去药箱里拿了镇痛喷雾。没立刻喷,怕味道太大,等下盛恪闻见肯定会问。

    他哀叹一声,发现多个哥似乎也挺麻烦的,毕竟玲姨比较好骗么。

    正想着,盛恪来敲了门。傅渊逸立马把喷雾藏进被子。

    “我洗好了。”盛恪说。

    “哦。”傅渊逸站起来,“那,那我去洗。”

    盛恪头发没擦得很干,水珠滚下来,打湿了一圈衣领。

    大概是水汽蒸腾,柔和了盛恪的冷眸,让他看上去温和了不少。

    “玩得……开心吗?”如果能忽略掉他说话时的不自然,会更温柔些。

    傅渊逸点点脑袋,“就是排队太久了。”

    “哥我们下次去的话,让二爹给我们买快速通道票。”

    “那样就不用排队了!”

    他说得自然,像是早已和盛恪有了约定。

    盛恪笑了下,低低应了声“好”。

    傅渊逸是给盛恪买了礼物的,但他这会儿俯不下身,刚才说话声稍微大了点儿,胸口都刺得一激灵,所以他决定之后再给。

    盛恪立在那没走,傅渊逸反应过来他可能是还有话要说,便催着盛恪开口,“哥,你还要说什么?”

    他有点心虚,实在不想和盛恪面对面。

    “今晚、要热敷么?”盛恪问。

    “不用了!”傅渊逸立刻回答,“我、我今天太累了……洗、洗完澡就想睡了。”

    盛恪拧了拧眉,说了句好,又说了句晚安。

    门一关上,傅渊逸抓着胸口的衣服,五官拧到一起。

    情绪稍微激动点就疼成这样……

    明儿铁露馅。

    他对自己的演技也没信心。可咋办!

    等傅渊逸洗完澡躺上床,他又疼出了一身冷汗。给自己喷了药,心口哇凉哇凉的,比空调还好使。

    在这股透心凉里,小少爷认真思考着怎么瞒盛恪。没思考出来,所以他决定躲。反正盛恪平时不是刷题就是刷题,他们1v1的时间并不多。

    应该能行。

    小少爷身体不利索,心里又想着事儿,导致一整晚都没睡实,迷迷糊糊的。

    还在梦里听见有人来给他关空调开电扇。

    他含糊地喊了一声:“哥?”

    那声音很轻地“嗯”了声,说:“还早,接着睡。”

    小少爷想翻身,痛得哼唧一声,不动了。

    再睁眼,艳阳高照——出梅了。十几天的阴雨总算过去。

    朋友圈里不再继续“看海”,转而庆祝晴天。有说身上的霉斑淡了,有说终于不用拼内裤了。

    连带上班心情都好了不少。

    只有小少爷,早早醒来,却在床上持续躺尸。

    他起不来!!!

    太痛了!痛得他飙出了眼泪!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断过的两根肋骨是不是真的又断一次。

    无助的时候会想找人帮忙。但小少爷手机解锁了十七八回,还是没给盛恪发消息。

    最后他是一点点先把腿和屁股挪出床面,踩到地上,再慢慢滑去地上。

    整个人滚下床后,再扶着床沿跪着起来。

    惨,大写的惨。惨得傅渊逸自己都心疼自己。

    更造孽的是,他等下还得在盛恪面前演戏。

    小少爷忍辱负重地叹了口气,用牙把疼白了的唇给剐红。

    做得是挺到位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露馅了。

    又或者说,盛恪每次都能精准将他点穿,活像生来就降他的主。

    “今天送的豆浆。”盛恪将重新转热的豆浆递给盛恪,“爱喝么?”

    “喝的。”傅渊逸回答。

    “要流沙包还是叉烧包?”

    “流沙包。”

    “疼得厉害么?”

    “有点。”傅渊逸回答完,嘴巴一闭,瞪眼看着盛恪。

    不是???怎么这么玩儿啊!

    这种没头没尾、没有特别指向性的问句,接在聊天时的日常对话后面,特别容易让人掉入陷进的好么!!!

    何况傅渊逸脑子被疼痛占据,思考范围极其狭窄,哪里反应得过来啊?

    他是那种脑精急转弯题里,会回答“鸭子四条腿”的人。

    这不为难他了么!!!

    “怎么弄的?”

    盛恪语调太冷了,让傅渊逸心慌,脸皱到一起,最后挣扎,“就是……骨头疼么……”

    细如蚊吶。

    盛恪看着他不做声,也没表情。

    傅渊逸摒了两秒,肩膀一塌,“昨天被个小孩怼了膝窝,撞到了桌子边缘。刚好磕胸口了。”

    “衣服,撩起来。”盛恪说。

    傅渊逸捏着领口,“能不能不看啊……”看了肯定会被压去医院。

    盛恪又不说话了。

    傅渊逸认命地掀开衣服。

    他身板薄瘦,皮肤下的肋骨清晰可辨。

    撞痕微肿,淤紫比昨天更重,像打翻的深色调色盘。

    最紫的地方甚至发黑。

    当初傅渊逸肋骨骨折的修复手术切口在左侧胸。

    他没把衣服掀太高,所以盛恪只隐约看见了一小段疤痕。

    “没断。”傅渊逸瞥着盛恪的脸色说。

    盛恪眉心拧得更深:“你怎么知道?”

    傅渊逸小声:“断过么,比这疼多了。”

    盛恪哑言。

    “吃完带你去医院。”

    傅渊逸撇撇嘴,“哦”了一声。他怕盛恪告状,所以乖得不得了。盛恪说啥是啥。

    他们没让司机送,而是打了车。

    到了医院盛恪忙前忙后,替小少爷挂号,陪他看诊、拍片。最后查下来确实没骨折。但软组织挫伤严重,给开了镇痛化瘀的喷雾,让回家小心静养几天。

    好巧不巧,今天是陈思凌的助理周鑫来送饭。

    见两人从外面回来,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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