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13、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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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不妨碍我说嘛。”

    他又开始了。哄人一套套的,全是漂亮话。

    明明陈思凌提醒过他,让盛恪别乱了节奏。

    可盛恪发现自己早没了节奏。现在都快让傅渊逸拿捏住了。

    回到房,好不容易冷静了下脑子。倒霉玩意儿又钻来了他屋。

    “最后睡几天。”傅渊逸说。

    盛恪:“……”

    傅渊逸:“哥,周末有空记得回来。”

    “你弟等你。”

    盛恪:”……”

    赶他走的也是他傅渊逸。

    要他回的也是他傅渊逸。

    可真了不起。

    过完周末,盛恪搬进了宿舍,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蒋路。

    新室友叼着笔,后仰着椅子和他打招呼,“嗨,bking。”

    盛恪:”……”

    蒋路“啊”了一声,给自己嘴拉上拉链。

    却听盛恪问,“上次就想这么喊了吧?”

    蒋路回忆了一番,乐得前俯后仰,“还真是。当时硬生生给刹住了车。”

    宿舍是四人间,他们刚好挨着尾巴,所以这个宿舍就他俩。

    一人一张床铺,下面书桌,上面床。

    盛恪和蒋路各分了一侧。

    盛恪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快。

    收完继续刷题,他在附中的成绩离前排还差百名,他丢进度丢太多了。

    而且以前虽然班主任给开小灶,经常给他拿竞赛题,但教学质量上的差距,也不是一下能补回来的。

    所以盛恪只能拼了命的学,题库刷了一本又一本,一天不敢歇。

    脑子实在累的时候,他才会停下来,边听听力边回微信。

    “诶兄弟,”蒋路敲敲他的桌面,“和谁发消息呢。这手机震的,你居然会跟人聊天?”

    他以为盛恪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高冷人士。

    于是稀奇地凑过来偷瞄了眼,不是真看,就是纯好奇。

    结果看到满屏都是对方的消息。

    “嚯,这长篇大论,比我还话唠。”

    “谁啊?你女朋友?”

    盛恪哽了一下:”我弟。”

    蒋路有点无语:“又是你弟。你弟控啊?”

    盛恪:“他比较……粘人。”

    蒋路:“亲弟?”

    盛恪摇头,“不是。”

    蒋路:“堂的?表的?”

    盛恪又回答“不是”。

    蒋路宕机了:“那是啥?难不成是大马路上捡的?”

    盛恪想了想:“差不多吧。”

    蒋路:…………?现在都这么玩儿吗?

    “不过是他捡的我。”盛恪一脸认真。

    而蒋路莫名其妙:这有差吗?需要刻意强调???

    玛德,这世界怎么看着这么颠?

    更颠的是他发现,盛恪简直“变态”。

    每天特么就睡五个多小时,他睁眼闭眼盛恪全在刷题。

    超人都没他这么强的生命力。

    蒋路拿被子遮着脸控诉,“大哥!!你这是要卷死谁啊!???”

    盛恪冷漠:“你以前的卷子,能借我看看么?”

    蒋路疯了。连走廊都能听见他痛苦的哀嚎,“大哥!!半夜两点了啊!两点了!”

    那个周末盛恪没回。

    下周月考,他得把排名拉上去。

    蒋路被他卷得叫苦不迭,跟着往死里学。

    没办法,男人的胜负心强得可怕。

    晚上,盛恪接到傅渊逸的电话。

    他停笔,拿着手机到阳台接。

    “哥……这周真不回来啊?”傅渊逸委屈巴巴地问。

    “嗯。”

    “还生气呢?”

    “没。”

    “哦……”傅渊逸也不知道在干嘛,听筒那边风声“呼啦呼啦”的。

    “你在哪儿?”盛恪问。

    傅渊逸哎了声,声音特别沧桑地说:“可能在你校门口吧。”

    蒋路和盛恪原本准备刷题,他姿势都摆好了,结果盛恪突然要出门。

    “不是兄弟,你这是赶着去哪儿啊?物理卷子不刷了?”

    盛恪:“嗯。你自己刷吧。”

    蒋路:“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

    不出意外的,蒋路从盛恪嘴里听到四个字:“我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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