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秧子养护指南: 15、没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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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傅渊逸发现盛恪红了眼。

    “倒、倒也不用这么感动!”傅渊逸吓得没蹲稳,膝盖啪嗒往地上一磕。

    盛恪立马捏住他的手腕,“别把我蛋糕翻了。”

    傅渊逸还愣,被盛恪拽了一下,“不起来?”

    傅渊逸把蛋糕一搁,伸手去摸盛恪的额头,“哥,你在发烧啊???”

    “嗯。”

    “几度?”

    “接你之前38。”

    傅渊逸哽了哽,站起来去找体温计,消完毒让盛恪含着。

    盛恪的体温奔着39度去了。

    傅渊逸拿着体温表,表情变幻莫测,过了好一会儿,幽幽地憋出一句,“我也可以生气吗?”

    还挺礼貌的。

    盛恪笑起来,“让司机送你回去。“

    “哦。“傅渊逸撇撇嘴。

    “那我选择原谅。”

    盛恪宿舍没什么吃的,只剩一罐泡面和上次傅渊逸送来的小面包小饼干。

    叫外卖或者让司机送来,都得去校门口拿,现在雨下得大,傅渊逸脚踝肿着,而他发着烧。

    一病一残,谁去都不合适。

    盛恪又想喊傅渊逸回去,傅渊逸却已经泡起泡面。

    这是不打算走了。

    盛恪没辙。

    最后两个人当了回甜咸永动机,就着一份泡面,吃着巧克力味的蛋糕。

    盛恪找一次性筷子的时候,傅渊逸眼尖地从抽屉深处找到一罐酸奶洋葱味薯片。

    连盛恪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买的。

    可看着这罐薯片,盛恪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原来他很早就在期待傅渊逸来找他,甚至提前做了准备。

    却又下意识地把这种期待藏进最深处,不见天日。

    至于为什么,盛恪不敢往下想。

    小少爷还在为他规划着如何补过生日。十八岁么,里程碑式的一个生日,代表着成年了、长大了。

    从男孩到男人。

    从少年到成年。

    怎么能窝在宿舍,吃着三块五一碗的泡面,发着高烧过呢?

    但盛恪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

    他闭着眼,靠坐在椅子上,出声打断,“傅渊逸,你回去。”

    傅渊逸的声音顿住,又说:“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赶我走了。”

    “那你就回去。”

    傅渊逸没有伤心,他只是问他:“我走了,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盛恪反问。

    “你生病,谁照顾你啊?”

    “不用。”盛恪回答,“不需要人照顾。发烧而已。”

    “以前不是没病过。”

    上一次他们闹别扭,也是因为“从前”。

    提及了没有彼此的从前。

    好似谁介入了谁的生活,都不曾改变什么。有没有对方都一个样。

    可谁都知道,少了对方就是不一样的。

    盛恪是不敢往前走。

    他是傅渊逸的哥,陈思凌把他带回来,不是让他拐着傅渊逸往那条道上走的。

    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血缘、没有亲缘,可因着一声“哥”,他就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要。

    背德、背叛,一瞬间压得他喘不上气。

    傅渊逸站在门口,门已经开下了,走廊昏黄的灯光将他身影打得模糊。

    “哥,那我走了。”

    盛恪“嗯”了声,表情很淡。

    也很苦。

    他在想,自己从来没过过生日,唯一一次有人为他庆生,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他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跟自己过不去。又牵连傅渊逸。

    傅渊逸无辜吗?

    傅渊逸无辜得要命。

    抱着蛋糕等了他半小时,站得脚也肿了,还淋了雨,陪他在宿舍吃根本吃不饱的泡面。

    对他说着“这是你第二次赶我走了”,却根本不生气。

    盛恪叹了口气,顶着头疼追了出去,在楼道的转角,见到了磨磨唧唧原地打转的傅渊逸。

    傅渊逸抿着笑,问他:“今天干嘛老赶我走?”

    盛恪走下台阶,站到他面前,说:“生病,脾气大。”

    傅渊逸抬起手。

    盛恪倾低着身体,容他将手落在他的颈侧。

    “烧得好烫。”

    盛恪“嗯”了声,又停顿许久,才认命般地说,“没你照顾不行。”

    傅渊逸乐了。

    盛恪领着傅渊逸回到宿舍。

    傅渊逸问:“你的床能睡下我们两人吗?”

    盛恪:“……”

    傅渊逸眨着大而亮的眼睛:“咋了?”

    盛恪一言难尽:“你不回去?”

    “你不是说没我照顾不行?”

    “我也没让你睡这里。”

    “那我在椅子上睡一晚也行。”

    盛恪没辙了,他自己睡椅子也不能让傅渊逸睡,于是给傅渊逸拆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让了半张床。

    小小的单人床,两个男生睡显得捉襟见肘。

    盛恪不敢让傅渊逸睡外侧,他怕他一个翻身掉下去,所以让傅渊逸睡里面。

    但哪怕侧身背对背,他们的身体也还是无可避免地贴到一起。

    傅渊逸的体温透过来,盛恪握着床边的护栏,表情视死如归。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床这么晃过。

    傅渊逸只是翻个身,床却好似不堪重负似地嘎吱嘎吱响。

    跟着傅渊逸的手环了上来,把他的腰腹一箍,说:“别掉下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说完,把脑门抵在了盛恪的背脊上。

    隔了会儿,傅渊逸又迷迷瞪瞪醒来,眯着眼凑到盛恪耳边问,“哥,你是不是又烧起来了啊?”

    “身上怎么这么烫?”

    盛恪咬着牙,“你别抱我这么紧。”

    “哦……”傅渊逸松开他,翻身面壁似地贴墙睡去了。

    安稳了没够五分钟,身一翻又黏了上来。

    好在高烧实在太耗体力,盛恪才没真的睁眼到天亮。

    只是他没睡几小时,蒋路就回来了。

    蒋路风风火火地进来,把包一甩,甩完发现盛恪居然还在床上。

    “嘿,兄弟,你也会赖床?”

    说着一顿,“不是,你这脸色是怎么了,白成这样!昨晚被鬼缠啦?”

    然后“鬼”就从盛恪的身后冒了颗乱糟糟的脑袋,睡眼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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