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雨总会停: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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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瑞见她真的定在原地,没有再追杀他,还以为真的是梁嘉禾起了震慑作用。

    从此以后,只要是被她追杀,他就一股脑往梁嘉禾班上跑,大喊着“梁嘉禾救我,那个女魔头又来杀我了!”

    关键是这一招屡屡见效。

    梁嘉禾其实都不知道他们这些幼稚的把戏,只是陈瑞的一个挡箭牌,每次眼看着快要到梁嘉禾班的教室了,她真的作罢,恶狠狠叫着让他等着。

    那天在楼梯也是,陈瑞见她真的偃旗息鼓,立即逃之夭夭,留她在原地,还拽着梁嘉禾的胳膊。

    幸好陈瑞跑了,不然看到她那副连看梁嘉禾都不敢的样子,肯定更要装腔作势。

    幸好她平常没脸没皮惯了,那天在陈瑞溜走以后,自己也装作若无其事放开梁嘉禾的胳膊,佯做继续追杀陈瑞回了教室。

    不过陈瑞跟她不在一个班,也不是天天都追杀他。

    但是几个星期过去,连其他人都有所察觉。

    课间活动解散的路上,她们没有立即就乖乖回教室,而是去了学校里的小卖部。

    九月的南方暑热还没消退,她们推开冰柜买着冰棍吃。

    拿出零花钱付了钱,撕开包装,甜甜的凉气沁入舌尖,赵惠敏满意地咋了咋舌头,然后转头想起来似的问她:“渺渺,是不是梁嘉禾做了什么你讨厌的事啊?”

    蓦然提到梁嘉禾,她跟兔子炸毛似突然就梗了一下。

    不过她向来鬼话连篇惯了,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就回答:“没有啊,我跟他又不熟,再说了,他那副文文静静的样子,哪里打得过我,怎么敢惹我。”

    但是赵惠敏跟她可是同住一个筒子楼长大的狐朋狗友,经常一起闯祸罚站的革.命友谊。

    赵惠敏不受误导,说出自己的判断:“可是你好像在躲着他诶。”

    “……”

    她正要胡说八道替自己辩解。

    赵惠敏咬了一口雪糕:“而且,他好像比你高诶。应该打得过你吧。”

    “………………”

    逆鳞。

    绝对的逆鳞!

    身高一直是她耿耿于怀的事。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在偷偷摸摸长身体,身边的同龄小孩家里都在想方设法做营养餐,讲究一个均衡搭配,希望自己孩子在发育期能长高点、长结实点,往往一个假期不见,谁谁谁都偷偷的窜了一个个头。

    而这几个假期过去,她一直没什么动静,好像个子也没怎么长。

    眼看着身边的小伙伴们都慢慢地比她高了,每次他们拿手掌比划着彼此的身高,她看着对方举得比自己高的身高,除了不服气也只能咽气。

    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雪糕。

    后果自然是被雪糕恶狠狠地冰了得直龇牙咧嘴。

    赵惠敏见状立即哈哈笑起来,这茬也就暂时这么过去。

    但是回教室的路上,路过梁嘉禾班的教室,她鬼使神差地偷偷转头朝教室里面瞥了一眼。

    他的座位本来就在第一排,虽然并不是靠着门口的这一排,但是从教室门口看过去,一眼就能看见。

    梁嘉禾正站在桌前,低头数着手里拿回来的随堂测验。

    吵吵闹闹的课间走廊,她人缘好,跟谁都能自来熟地闹成一团,一层楼几乎大半的人都认识她,再加上才刚开学没多久,新鲜劲没消下去,见到她欢欢喜喜地叫着她的名字,跟她打招呼。

    相比起吵吵闹闹的走廊,教室里面要安静许多。

    除了围着桌子在聊天的几个人,就只有梁嘉禾了。

    本来就是偷看的,几声渺渺一叫,梁嘉禾好像听见了。

    在她猛然收回视线之前,最后的一个画面,是梁嘉禾抬头朝门口这边看过来。

    “渺渺,你怎么了?”

    对上朋友们疑惑的眼神,她做贼心虚似的连忙比了好几个嘘:“你们就假装没见过我,谁问你们都别说我来过。”

    交代完,她准备逃之夭夭。

    朋友们茫然地点头,然后又反应过来一点,转头问她正要开溜的背影:“渺渺,谁会问你来没来过啊?”

    “反、反正谁问都别说!”

    她一路沿着走廊狂奔,到教室的时候还没上课。

    她往往是上课铃响了都还没教室的那一拨人,因为这个没少被老师批评。

    那天是她进教室最早的一次,数学老师已经到了,转头看到她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连数学老师都感到意外:“今天我们班这个混世小魔王怎么这么早就到教室了,我还准备到去外面把你拎回来。”

    “既然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的数学作业。”

    听到数学作业,她立即警钟作响。

    刚才还风风火火的样子蔫了下去,走到讲台旁边,开口就是认错:“老师我错了。”

    她这熟门熟路认错的样子把数学老师都气笑了,态度比谁都诚恳,一点顶撞的顽劣样子都没有。

    可是这个数学作业,实在没法不说。

    数学老师把她的作业本摊开,“为什么只写了两个题。”

    她低着头,特别诚恳:“不会。”

    “我上课都讲了你为什么不会,这个、还有这个,甚至是我上课讲的原题,只是改了一个数字,你照抄都能抄上吧。”

    她小小声,一五一十地说:“因为上课没有听。”

    她从不撒谎,也不找借口,其他小孩还会假装作业丢了、忘记带了,谎话连篇又拙劣,而她每次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老实,偏偏这最老实的理由更气人。

    数学老师气得有些无语。

    她熟门熟路地认错,拿过自己的作业本,“老师,我出去罚站。”

    “罚什么站,把你凳子搬过来,这节课坐讲台旁边。”数学老师已经知道罚站这招没用,今天换了个招数。

    果然,她霎时就瞪大眼睛。

    班上在看热闹的其他小孩听了也直笑,那几个平时就喜欢看她出糗的狐朋狗友更是过分,就差拍桌子了。

    坐在讲台旁边,那等于是坐在全班同学的视线下,一举一动都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再也不能吃小零食,不能跟同学说话,不能传小纸条了。

    相比起罚站,这才是最顶级的酷刑。

    而且这种特殊待遇,对于小孩子来说,太丢脸了。

    “还不快点去搬,以后你的作业再这样交上来,数学课你就到这儿来听。”

    她的表情更绝望了,班上的爆笑声更大了。

    数学老师敲了敲讲台:“笑什么笑,以为轮不到你们是吧,以后你们的作业不好好写的,上课不听的,都给我上这儿来听。”

    于是她这样经历了有史以来最认真的一节课,实在是太紧张了。

    老师每讲一个步骤,就会低头看看她有没有记下来,她大气不敢出,听不听得懂是一回事,反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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