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个糙汉当老攻: 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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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房间,江忆一脸懊悔扑上床,然后被怀里超大画本的尖角硌出嗷呜的吃痛声。

    他太矮了,站起来的视角也只能看到季临收内收的窄腰和人鱼线。

    以及小腹下那一点点深色阴影。

    想再往下看仔细点,就会表现得格外明显,稍不注意就会被季临收当成变态。

    他承认,虽然他私下对季临收的想法确实挺变态的,季临收全/裸半/裸不裸的图画了一大堆。

    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脸皮很薄的人,要是变态当面被正主抓包,他能羞愧到一脑袋撞死在季临收的胸肌上。

    “唉。”

    幽幽叹了口气,江忆振作起来,将注意力转回画本上,重新换了支素描铅笔。

    没看到就没看到。

    他可以自己想象。

    会画画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将脑海里的想法落实到纸上的能力。

    慢慢的,卧室里只剩铅笔摩擦纸面的簌簌声。

    晚霞归去,清辉来替。

    江忆没具体看自己画了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已经不早了。

    窗外的明月悬挂高空,屋内的他肚子咕咕。

    心满意足欣赏了几眼自己画的季临收洗澡图,江忆决定暂时放下男色,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西川近年发展得不错,平台上入驻的外卖商家很多,但经过高程度脑力运动之后,饿到极致的江忆反而没多大胃口,他只想随便吃点什么来哄哄自己的身体,不让胃痛发作。

    下楼将下午没吃完的零食提回房间,江忆窝在阳台的躺椅上,吹着夜风吃薯片,分外舒适。

    “咔哧咔哧……”

    “汪汪!”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与狗。

    江忆轻笑着看向对面,五谷又从围栏缝隙中探出个精神的大狗头,对着他吐舌头摇尾巴。

    “五谷,又是你。”

    “汪呜~!”

    两栋小楼的阳台是延展出去的,距离很近。

    近到江忆只要努力点,伸手就能摸到五谷的狗头。

    他也看出五谷有想让他摸头的意思,但他在进食,不方便。

    举着一片形状完美的薯片摇摇,江忆笑眯眯说:“婉拒了哈。”

    “晚上太多零食会不消化。”季临收迈着长腿从玻璃门内走出,一开口就是爹味发言。

    不过江忆没有一点不开心。

    季临收这种沉默寡言不爱管闲事的人主动管他了,说明在季临收那里,他们的关系比以前更加到位了。

    无辜眨眼,江忆把实话说得刻意:“不是零食,是我晚餐。”

    果然,他一说完,季临收的神情就不自觉严峻了几分,严厉的眼神把他两只手上的拿的东西扫视了遍。

    左手,冰凉的爽歪歪。

    右手,咸辣口的薯片。

    没一个养胃的。

    全是伤胃的。

    想到上次江忆崴脚去诊所,医生关于他日常生活习惯的叮嘱。

    季临收凛声问:“晚餐怎么吃这个?”

    男人面上的不愉情绪已经有些外显。

    江忆却还天不怕地不怕,火上浇油说:“一个人住,不想开火,也不想点外卖,忙了一会儿发现已经这个点了,就想着随便吃点填填肚子。”

    头顶清透的白炽灯光照在他身上,薄薄一片,纤瘦得像是随时能被风吹走。

    季临收敛着眸子,意味不明问:“几分饱?”

    拿不准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忆掌根贴在腰腹上感受了一下,回复说:“大概两分饱。我刚吃两片,就被你俩抓包了。”

    季临收冷声:“那你别吃了。”

    江忆眼睛睁大些。

    这么豪横的吗?

    他语气放软,还有点委屈:“不吃会饿,还会胃痛。”

    意识到他误会了,季临收解释:“有家大排档的海鲜粥不错,我去给你打包点,你在家等我。”

    “啊?”江忆惊讶,又很快接受良好:“好。”

    “大概二十分钟后去楼下等我,天气凉,加件外套。”

    都是做事果断的性子,季临收话音刚落,一人一狗就很快不见了踪影。

    江忆此刻也没了继续吃零食的想法,他抓起手机跑到客厅临街的那扇窗户前,点开相机等了会儿。见一人一狗从隔壁小楼里出来,他赶忙点击了视频录制键。

    季临收腿长,走得颇快,五谷要小跑起来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路灯昏黄的光照在一人一狗身上,拓出的影子可靠又安心。

    眼神一刻不停黏在季临收身上,江忆一颗心扑通乱跳出心动鸣奏曲。

    好烦。

    季临收总是会在很细节的地方让他一次又一次心动。

    江忆没有完全按照季临收说的做,藏好画本,他就裹了件布料柔软的米白色外套下了楼。

    这会儿已是九点过,对面的零售仓库早已关了门。

    因为地理位置稍微有些偏僻,没有多少车流会经过这边,不会特别吵。

    独处惯了,江忆喜欢亮堂的环境,他拢紧外套,按照白日里季临收告诉他的,找到开关把一楼客厅和前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灯也是季临收换过的,模样质朴但亮度很足,完美满足江忆了喜亮的需求。

    没几分钟,铁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熄火的声音。

    江忆眼睛一亮,猜想大概是季临收回来了。

    他小跑去门口,拉开门正好和提了一手东西的季临收对上。

    “我帮你。”江忆伸手去接。

    季临收没给:“不用,进去吧,门口风大。”

    江忆哦了一声,乖乖转身往回走,五谷跟在他脚边,黏屁虫一样,非要一直贴着他腿走。

    走着走着,一人一狗的路线歪了不说,江忆踩到一块不平的地方,还差点摔倒。

    季临收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嗓音沉冷:“五谷,好好走路。”

    五谷蔫哒哒汪呜了声,老实了。

    不过似乎是怕江忆再摔,季临收的大掌没有撤离,一直圈着江忆绵软的胳膊,将人扶进了客厅。

    坐在桌前,江忆时不时摸一下被季临收圈过的地方,眼睛亮晶晶看季临收解包装袋。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季临收有一丝不自然,询问:“我把你弄疼了?”

    江忆本想说没有,只是被烫到了。

    但对上男人愧疚的神色,他下意识改口:“有点儿,你手劲真大。”

    青年声音清越中带点熟稔的撒娇,听进季临收耳朵里就变了味。

    他以为江忆很不舒服,当即说:“脱掉外套看一下情况,如果红了要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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