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酸橘: 5、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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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沙滩排球。

    五六七八个姑娘在沙滩奔跑嬉闹,笑声不绝于耳。

    沙滩排球好玩是好玩,就是很累。梁问夏的人字拖跑掉好多次,在沙子里刨鞋时后悔没穿鞋底厚些的鞋。

    结束的时候几个白人小姑娘还拿出相机跟梁问夏和江时柠合照,相互交换名字,介绍国籍。当然,还收获了一波夸夸,夸样貌夸身材。

    梁问夏跟江时柠回夸,“你们也好美。”

    互夸彩虹屁很快结束,一个外国小帅哥走过来找江时柠要联系方式。

    梁问夏给她使了个眼神,意思是:挺帅的,可以给个机会。

    然后有眼力劲的先行离开,给二人腾地儿单独说话。

    外国小哥的脸没长在江时柠的点上,她不喜欢青春阳光的类型,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屁孩,没什么魅力可言。

    还没想好要不要给他联系方式,沈知煦跟秦之屿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俩姑娘出门故意没叫他俩。

    谁都不想带着一条,会管东管西的——烦人尾巴。

    沈知煦看着江时柠身上的比基尼,瞬间黑了脸。神情严肃,嘴唇微张,似下一秒就要开口训人。

    “小叔,我成年了。”江时柠先开口把他的话堵回喉咙。

    沈知煦一时沉默,思索过后还是不赞成她穿成这样,让她回房间换一身正常的。

    江时柠仅有一块的反骨被激出来,死犟着不肯,一句一句还嘴。

    叔侄俩掰扯,秦之屿则去另一边找趟在遮阳伞下悠闲晒太阳的梁问夏。

    梁问夏这边挺热闹,她在躺椅坐下没几分钟,好几个男生接连来找她要联系方式。

    无一例外,每一个都被拒。

    来的全是肌肉发达的外国男生,她不喜欢大块头,观感不好,给她一种一起睡觉会被压死的错觉。而且,脸也不够顺眼。

    她盖着浴巾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墨镜下的漂亮狐狸眼仔细观察着沙滩上的年轻男性,想找出一个顺眼好看的,上前勾搭一番。

    她成年不久,又逢高考结束,还没感受过恋爱是什么滋味,好奇的心蠢蠢欲动。

    梁问夏早听大院的姐姐们聊天时说过,谈恋爱可好玩儿,男朋友也可好玩儿,亲嘴做-爱更是好玩儿。

    究竟怎么个好玩法,她想知道。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不行,不行,都不行。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看的。身材瞧着不错,高大劲瘦,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穿着也不俗气,白t黑短裤,白白净净,青春阳光。

    视线往上移,细看男生的脸,斯文清俊,真挺帅气的。就是怎么……有点儿眼熟。岂止,不是一般的眼熟,是非常眼熟。

    梁问夏伸手压下墨镜,确定真是狗东西后,两眼一翻,失望地撇了撇嘴。

    在人走到她面前,不客气地指使他,“我渴了,去买个椰子来。”

    秦之屿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听话,心头不爽时更不会。他装聋当没听见梁问夏的话,在她另一侧空的躺椅坐下,几秒后又躺下。

    梁问夏喊他一声:“秦之屿。”

    秦之屿没应,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梁问夏见他愣愣出神,脸色瞧着像是有些不高兴。

    狐疑几秒,偏着脑袋问:“踩狗屎了?摔狗吃屎了?被泼黑狗血了?”

    秦之屿没忍住,破功笑了下,偏头看她一眼。下一秒又绷起脸,紧闭嘴巴不开腔。

    装聋又做哑,什么毛病?梁问夏在心里扮鬼脸。等了一阵儿见他真的没有要帮她的意思,掀开浴巾坐起身穿鞋,打算自己去买椰子喝。

    她觉得自己心肠挺好,简直人美心善,居然会习惯性问狗东西一句:“你要不要?”

    梁问夏的身体一下暴露在面前,白-花花一片从眼前闪过,秦之屿被晃了下眼,更被吓着了。

    他不是没见过梁问夏穿泳衣,只是没见过她穿这样式儿的。比基尼,过于暴露了,跟没穿无异。姑娘本就扎眼的身形样貌,这下不知会被多少人看去。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秦之屿急忙跟着站起身,伸手捞起丢在旁边儿椅子上的白色浴巾,追上去重新将浴巾盖在她身上,将火辣惹眼的身材裹了个严实。

    “干嘛?”梁问夏眉心紧皱,不耐烦地扯浴巾,“秦之屿你有病啊?”

    “你回去,我去买。”秦之屿拽紧浴巾两个角,不让梁问夏扒拉开。

    刚还不乐意?现又突然献殷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要,我自己去。”梁问夏拒绝,低头睨一眼还紧抓着浴巾不放的大手,没好气道:“爪子拿开,别影响我造型。”

    哪个姑娘走在沙滩上裹几层浴巾?狗东西发的哪门子病?

    “风大,你围着。”秦之屿拽紧浴巾角,就是不肯放手。

    梁问夏被他奇奇怪怪的话和行为弄无语了,真想把浴巾砸他脑袋上,“这是海边,风不大才奇怪吧!你当在山上,风大加衣呢!”

    他没带脑子出门吗?一整个莫名其妙。

    她又重复了一遍:“手,放开,赶紧的。”说话间,她手臂又挣了几下,浴巾掉落在地。

    梁问夏不觉得在秦之屿前面裸露身体会害羞会脸红会不好意思之类的,在她心里眼里,压根儿没把他当异性看待。狗东西也一样,从没把她当成姑娘对待。

    梁问夏还真想过……

    她和秦之屿就是脱光了躺一张床,都能相安无事地睡上一整夜。没有相安无事那也只能是因为抢被子,绝对不会有男女之间谈情说爱的那些事。

    为什么?彼此太熟了,提不起一点儿兴趣。他对她没兴趣,她对他更没兴趣。

    忘了是因为什么才会想这种没可能的事。

    好像是有次大院的哥哥姐姐们开她和秦之屿的玩笑,说他俩看着般配。梁问夏当时立马就大声反驳了,说她是人,秦之屿是狗,人和狗怎么可能般配?

    秦之屿在浴巾掉地上的那秒开始不自在,头顶耀武扬威的太阳晃得他头昏眼晕,身上也热。

    “你脸红什么?”梁问夏发现眼前人不止脸红,耳朵和脖子也红得不正常。还眼神飘忽不定,哪都乱看,就是不往她身上飘。

    “……没有。”

    真让江时柠说准了。

    眼底一闪而过的愉悦和得意,梁问夏垫起脚尖,脸凑他更近,“秦之屿,你不敢看我?”

    “没……”为表示自己真的没有,秦之屿急忙扭回脑袋看她。否认的话没吐完,一瞧见她的眼睛就磕巴了,音量骤减,“没有。”

    还是刚才的问题,“那你脸红什么?”

    说话间,梁问夏的手已经伸出去,用指尖轻点了点发烫的红色耳廓,笑得狡黠,“耳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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