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在七零养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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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耽误用,搬过去;”

    “哎呦,这个是八扇黄花梨的雕花屏风,上面的屏换一换也能用,搬过去;”

    “这几个桌子凳子椅子,都搬过去。”

    “那什么,老大你跟九如先运一趟回去,我跟如山在这继续挑。”

    燕九如给老大爷一盒大前门,这些家具统共算了两块钱。

    说多是不多,但也不算很少。

    ***

    他爹一个板车运不下,燕九如又在附近喊了一辆。

    再回来的时候,他爷又挑了一大堆桌椅板凳,五斗橱,三斗柜,顶柜,箱子,碗柜,罗汉床,多宝阁,桌案,供桌,鼓凳,妆奁匣子,果盘、食盒等等,大物件套小物件,三五块钱运了好几车。

    好在第二波他爹带了苫布,盖在车上,从后门回去,倒也不打眼。

    第二波燕九如让如山跟着回去了,自己去旧货站里面的屋子看别的东西。

    他选这家旧货站一个是离他们街道比较近,在一个可能是这附近从前多是豪门大户,这里的好东西就是比别处多。

    燕九如找了个不知道哪家媳妇曾经的嫁妆箱子,大红的底漆已经剥落,看着不大好看,但木料是好料子。

    他在满满一屋子的旧货里准确地翻出一摞子宣纸,还原样打着捆,整整有七八捆。

    这块都是纸张类的,他又在下面翻出几摞牛皮纸包裹的纸,牛皮纸已经被洇湿出一圈圈的痕迹,还带着霉味。

    燕九如从纸捆底下拆了个缝儿看了一眼,是上好的高丽纸?啧啧,湿点他也不嫌弃。

    他把几摞都捡出来,放宣纸捆一起搁着。

    再往下翻,还有一盒子一盒子的墨条,上好的松烟墨!尽管上面的被砸碎了一些,但底下的都是好的。

    还有几大罐冻成一坨的墨汁!

    封在一个坛子里的朱砂!

    上好的黄表纸!

    成盒成盒的上品、极品毛笔,笔筒、笔山、笔洗、砚台,甚至还有几本道经里头夹着几张符纹……

    外面的寺庙道观在破四旧的时候就被打砸完了,现在这些,燕九如怀疑是不是抄了哪家的书房和家庙了。

    这些东西运了一车,花了十块钱!说好的一分、一毛呢?感情这也是噱头?

    燕九如有种上当的感觉。

    老大爷还说呢,“这大罐朱砂就五块钱。这就是刚过完年儿,你要是十五之后来,这些早都没喽。”

    感情,人家旧货站也是忽悠自作聪明想捡漏的傻子的。

    像值班大爷说的,真有漏儿还轮到他们了?

    ***

    燕九如收回要往外迈的脚,继续翻。

    他原本还想着适可而止,差不多得了,可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再瞎谦让就没必要了。

    这次得够本儿才行。

    燕爷爷显然也明白自己能捡到漏是凑巧了,自然也不着急回去了。

    爷俩把旧货站翻了个底朝天,好在旧货站有电灯的,燕九如给大爷买了晚饭又塞了个红包,让人家加个班。

    最后一车运回家,都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

    这车是各种小物件。

    有小桌屏,炕屏,首饰盒,钱箱子,妆奁盒,古书,木簪子,数珠手串,哪家王爷用过的腰带,朝珠,牙笏,这些东西但凡镶金子的早被抠下去了,但玉石啥的还在;

    其他什么水晶碗,玉山子,翡翠料之类的,显然这些东西失去打理后没了光彩,并不被人看在眼里,都是成堆的丢在一起。

    陈茵看着燕九如特地搬进屋里的一箱子剔透的碗碟,道:“特地捡这些玻璃碗干啥?”

    燕九如哈哈笑道:“还好大家都跟你一样,不然也轮不到我捡了。这是水晶碗好不好。”

    陈茵囧的满脸通红,‘哼’了一声,一甩手走了。

    燕九如愣着神儿:莫名其妙生啥气啊?

    燕娘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就你厉害,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燕爹和燕爷爷都别看眼,啧啧,以为长了多大本事呢,还不是个愣头青!

    如月小姑娘都直摇头,好心地拖来一块搓衣板,“大哥你完了,你得罪大嫂了,快拿去请罪吧。”

    燕九如不解地看着搓衣板:“你还知道用这个请罪的?”

    如月咯咯笑道:“我看到咱爹用啦~”

    “如月,这下你完了!”二哥、三哥赶紧拉着如月就跑,生怕慢一步挨捶。

    ***

    今天翻了大半天的旧货,身上都是灰。

    家里早烧了几大锅热水给他们洗澡。

    几个男人洗好澡,头上冒着热气回到屋里。

    “有吃的没?”燕爹摸着肚子要吃的。

    “有手擀面,酸菜肉臊子卤~”燕大娘忙去厨房下面,陈茵也跟着去了。

    ***

    燕城有长电,就算是晚上九十点钟,堂屋里也亮堂堂的。

    几个孩子都还新鲜着,谁也不肯早睡,好像早睡了没享受到电灯就吃亏似得。

    燕奶奶守着新买的日历,在灯下一页页的翻找出家里人的生日,把那页折一个角。

    许是觉得好玩儿,如月和如松也跟着奶奶凑热闹。

    “正月十六是如月生日,廿八是如山生日。他俩都是大生日。”奶奶念叨着,让如松拿笔在日历当天写上。

    “奶,那我呢?”如松趴在跟前问自己的。

    “你啊,你可惨咯,八月十一,赶到阳历九月后面去了。

    人家你二哥和妹妹都是七岁就去上学了,你呢,去了没一个星期,就哭哭唧唧回来了。”

    “你爹一问才知道,老师发现你阳历九月后的生日,说让明年再来。”

    如松早不记得了,不由追问,“那我咋又念了?”

    “那你得感谢大队书记。

    那次啊,好几个孩子被撵回来,还是大队书记去跟学校说话。说本来去上学的孩子就少,还啥教条啊,差几个月不算数,都让去念书去。”

    如松暗自松口气,高兴地道:“那我下次回去给他买好吃的谢谢他。”

    又哼一声气道:“肯定是我们学校的老温头不让上的。老烦人了。”

    ***

    一大盆打卤面被爷几个消灭干净。

    如月和如松也跟着蹭了点。

    “都去睡觉!明天上班的别晚了。”

    “还有你们几个,明天好好做题,不做题的都跟着大人干活儿去。”

    燕娘拾掇完厨房开始撵人,不然,这些孩子一晚上都不带困的。

    冬天外头太冷,还真没人想干活。

    孩子们磨磨蹭蹭洗了手脚,回到各自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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