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修龙傲天的老婆剑: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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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江照林:“......”

    慕同光:“......”

    苏老爷和苏寒声自是不必说,两人因这画闹得不可开交,那些下人们也因刺见过画数次,那次苏老爷将画扔进河里,还是叫这几个下人去办的。

    下人瞪着掉落在地上的画卷,这......这不是少爷爱得紧的那幅画吗!

    苏老爷:“......”

    慕公子啊!你怎么还贴身带着呢!

    慕公子不仅贴身带着,慕公子现在还非常厚脸皮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整理了一下衣服,弯腰去捡那画卷。

    江照林现在是真的怕了,他怕出了这秘境以后会被戚寒声追杀到天涯海角......

    苏老爷赶紧示意下人们拉住苏寒声,不是怕他把慕同光揍了,是怕他不识好歹上去被揍了。

    苏寒声出离的愤怒了,难怪折扇里空空如也,声声一定是被这妖道收回古画里困住了!

    他大吼一声,竟真的将那四五个压住他的下人挣脱开,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唤。

    慕同光刚把画卷重新收进怀里,迎面便是苏寒声愤怒的面容。

    苏寒声眼睛都红了,“还给我!”

    慕同光赖皮道:“你的画分明就还在苏府的书房中,与我何干?这是我的画。”

    眼看马上要打起来,苏老爷在一旁干着急,“你们不要再打啦!”

    江照林不能任由他们打起来,有的秘境中入境者受的伤会在出境的那一瞬间完全消除,但有的秘境却会让入境者把伤完全带出去,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此方世界属于哪一种。

    不论两人之中谁被打坏了,都是很棘手的情况。

    江照林飘到苏寒声身旁,按按他的眉心尝试着寻找戚寒声,又扒住他的耳朵尝试着大喊:“人呢?再不出来就真的要打起来啦!”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眉心一皱,将自己仅剩不多的灵力分出一丝,引入苏寒声的眉心之中,紧接着江照林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波动。

    苏寒声正一拳挥过去,慕同光轻易躲过,他也不动腰间配的渊湛,只是一面防着苏寒声扒他衣服抢画,一面还了一拳回去,将苏寒声打得头一歪。

    苏老爷惊叫起来:“寒声哪——!”

    “咦?”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苏寒声的心底传来,“你怎么与人打起来了。”

    方才还疯子一样扯慕同光衣服的人就瞬间停了下来,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怔愣着,眼神放空。

    他支吾着开口:“你......你回来了?”

    他从暴怒突然转变,还自言自语,实在有些吓人,苏老爷以为苏寒声情况更加严重了,差点又晕过去。

    但江照林终于松了口气,他将灵力分出去后就有些头晕,但还没到又要睡过去的程度,他缓缓回到慕同光身边,将额头靠在他的肩上缓一缓。

    慕同光突然感觉肩上一沉,他轻轻偏头看过去,能看见一个浅浅的虚影。这虚影身着金边长袍,有这一头白发,与他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

    但自言自语的苏寒声并不朝这边看来,他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你是说......你在我身体里?”

    好啊,这已经不是什么鬼怪迷惑苏寒声了,是直接要夺舍了!苏老爷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的晕过去了。

    慕同光:“?”

    他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这一点真相,他想的画中灵也许并不是苏寒声所念的那个画中灵。

    他看苏寒声一心自言自语,并不再管他,利索地向苏老爷请辞,护着靠在他肩上的江照林,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出了苏府。

    出了苏府,街上的喧闹声将江照林吵醒,他抬起头就看到了护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低头看了看,有抬头看着动作僵硬的慕同光,“你能看见我了?”

    慕同光见状,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脚下不停,打哈哈道:“啊,哈哈,是啊......”

    江照林凑近了看他,“你在慌什么?”

    “没有啊,我哪有慌。”

    这样的慕同光还挺难见到,江照林饶有兴趣地问:“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你就是你,有什么好奇的?”慕同光眼神乱飘。就是不看江照林,“你叫什么名字?”

    江照林:“不是不好奇?那问我名字干什么?”

    慕同光抿着唇不答话,他脚步加快,直到回到客栈也还犟着。

    江照林出门去城中逛了几圈,一直到很晚也还没回来。

    慕同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到床沿,心里有些懊恼。他是走了吗?是不是因为我说话太重了?他不回来了怎么办?

    直到他瞟到,他连忙躺倒,闭上眼假装睡觉,还被放在床上的渊湛硌了一下,差点呲牙咧嘴没装下去。

    江照林从窗户穿墙而进,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装睡,就伸手扒拉他额前的头发,“诶,你怎么就睡了?”

    慕同光翻了个身,面对里面,不让他扒拉。

    江照林就趴到床上去戳他的后脑勺,毛呼呼的,手感还挺好。

    “还挺小心眼的,”他嘟囔着说:“你听好了,我叫江照林。”

    他出去逛了一圈,还布下几个简单的阵,灵力又有些亏空,早就哈欠连天了。

    他跟慕同光并排躺着,闭上眼,声音拖的很长,“我睡一会儿,有事叫我,警醒点儿——”

    慕同光感受到身边的床铺往下一塌,瞬间更僵硬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敢睁开眼。他转回身,却没看到江照林,只有硌了他的渊湛,原本卷好现在却展开的画卷。

    他轻手轻脚地将画卷卷好,躺下后把剑和画都扒拉到怀里,放心睡下了。

    这种事他当然不敢当着江照林干。

    慕同光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睡熟了。

    ......

    窗户那边“咔”的响了一声,一片接一片白花花的东西顺着窗边的缝隙梭了进来——是一个个白纸做成的纸人。

    纸人们一个接一个跳下窗框,来到窗边,井然有序地将慕同光从床上抬下来,嘿咻嘿咻往楼下抬,还不忘将他搂在怀里的剑和画捎上。

    下到一楼,赫然可见地上、桌椅板凳上已经躺了许多熟睡的住客,他们在被搬动的过程中还有些撞到磕到,但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从客栈出去,是城中最宽的一条街道,纸人们从沿街的建筑中抬出来一个个睡死的人来。

    如果江照林来看,就会看出来这些都是试炼前百名的年轻修士。

    纸人从各方汇聚,向一只只白色的工蚁,抬着比自己大数倍的食物,最终全都聚集到这条街上。他们排好队,一个接着一个,跟着最前面的纸人朝着城外走去。

    今天只是初七,天上的月亮却又大又圆,月光洒满了街道,将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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