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假少爷怀了真少爷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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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把车开到车库去,陆昀川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站在那里问江挽月:“我姐还在我爷爷那里吗?”

    江挽月说:“刚和我们一起回来,在房间里哄孩子。”

    陆昀川抽完烟之后,将烟嘴捻灭扔到垃圾桶,走进一楼客厅,去公共卫生间漱了口,跑去找傅望舒。

    傅望舒刚把孩子哄睡,听到有人敲门,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入眼就是陆昀川那张已经锋利成熟的帅脸,傅望舒小声问:“回来了?”

    陆昀川指了指里面:“姐夫不在?”

    傅望舒把门打开让他进去:“他还要上班,早走了,没假期。”

    陆昀川就是来看孩子的,太可爱了,老惦记着。

    跟大哥要了点钱,包了红包,轻轻地塞到小外甥女的枕头下。

    傅望舒看到了,又给他拿出来,塞回去:“你有什么钱,自己拿着花。”

    陆昀川声音都不敢高:“必须给,你结婚的时候我不在,现在外甥女出生了,我要是再没点表示,那我成什么了?不多,你给她攒着。”

    陆昀川又塞到傅望舒手中,里面装的是五百万支票。

    傅望舒只得收下:“你的钱都是从大哥手里拿的吧,借花献佛。”

    陆昀川尴尬地笑了声:“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傅望舒将红包收起来,这才又和陆昀川聊天:“以前是真看不惯你那副混混的样子,怎么说都不听,除了打架滋事,什么都不会,唉。”

    陆昀川没敢往床沿坐,怕衣服脏,坐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其实我也唾弃以前的自己,现在想想,真的毫无用处,混吃等死。”

    傅望舒看着他,到底有些愧疚:“我一直都站在爸妈这边,对你和大哥有诸多不满,凌川回来后,看你哪里都不顺眼,我以为你废了。”

    陆昀川唇角扯了一下:“是吧,大家都这样想,不是你一个人。”

    傅望舒叹息一声,沉默片刻,还是跟他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说着傅望舒就开始掉眼泪:“我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如果你一开始就有出息,学习好,我肯定第一时间护着你,但不管说什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对你有愧,错了就是错了。”

    陆昀川被吓到了,起身抽了纸给她拿过去:“我没有怪你啊,你别哭啊,你说这大过年的,你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我这不是还在傅家吗?”

    傅望舒从他手中接过纸:“如果不是大哥护着你,你早就不在这个家了,怪我鼠目寸光。”

    陆昀川蹲在她面前,拿了纸给她擦眼泪:“都过去了,还说它干什么?说真的,就算对这个家的所有人有怨言,也不敢对你有怨言,在傅凌川回来之前,你一直都挺宠我的,我打架进局子,哪回不是你来赎我,你比我亲姐还亲,至于你跟大哥的恩怨,你们是亲兄妹,我不管。”

    这就是之前每次傅望舒阴阳怪气骂他的时候,他不吭气的原因,傅望舒对他一直挺好,直到傅凌川进门。

    当然了,父母也一样。

    傅望舒吸了吸鼻子,眼泪止住了:“大哥原谅我了,亲自送我出嫁,我出嫁那天,他背我出门的。”

    陆昀川起身坐回去:“这就行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这人吧,说记仇也记仇,但也记恩,你把你的日子过好,别让家里人担心就行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学业,每天充实得很。”

    傅望舒点头:“你就不用担心我了,自己在学校照顾好自己,军校很累很苦,但也磨练人的意志力,你这条路选的不错,热血男儿就该如此,我一直以为你吃不了苦。”

    陆昀川笑着说:“以前的我确实吃不了苦,家里骄纵出来的少爷,哪吃得了这种苦头,但现在不一样了,不吃苦怎么能知道好日子不容易呢。”

    不吃一次苦怎么能知道拥有梦想的人生这样有盼头。

    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人活一辈子,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要做有意义的事才对得起大好的年华。

    姐弟俩聊着以前,现在,未来,房门又被轻轻敲响。

    傅望舒把门打开,傅西辞站在门外,眼神阴沉地看着陆昀川:“你多大了?”

    陆昀川一愣:“二十一啊,怎么了?”

    傅西辞哦了声:“还知道自己的年龄呢,我以为你三岁,姐姐的房间说进就进?”

    陆昀川:“……”

    好吧,其实他没想那么多,就想给小外甥女塞红包罢了。

    陆昀川起身,朝傅望舒摊手:“你看吧,大哥这个老古董,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和你说两句话而已。”

    傅望舒看向傅西辞:“你别把他管的太严了,爸妈都没把他管那么严过,你天天跟在后面,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爸爸不是哥哥,本来一张脸长得像我爸,再这样一严格,直接就是个爹。”

    陆昀川煞有其事地点头:“可不是嘛,姐姐你太懂了,你都不知道我在他手里怎么活。”

    傅望舒小声劝着:“昀川长大了,早就不需要监护人了,大哥你就把你的控制欲放低点。”

    傅西辞没说话,陆昀川只得从姐的房间里出去,去二楼看看自己的房间。

    他问傅西辞:“你还住你的小房间吗?”

    傅西辞声音沉冷:“不住那儿,我还能住哪儿?”

    傅望舒疑惑了一会儿:“妈不是让人把四楼打扫了给大哥住吗?”

    傅西辞言语冷冽:“不去,我还住一楼。”

    傅望舒:“……”

    陆昀川直奔二楼去,傅西辞在后面跟着上了楼。

    足有六百多平米的宽敞地,进门入眼就是偌大的落地玻璃窗。

    卧室也是,陆昀川喜欢视野宽阔,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几乎一眼就能看到私家园林全貌。

    连电竞房都是落地窗。

    傅西辞在他的房间逛了一圈,发现装修很独特,他很少来陆昀川的房间。

    陆昀川看了一圈没看到傅凌川的东西,心里满意了,问傅西辞:“大哥,好看吗?”

    傅西辞点头:“好看,很有特点。”

    陆昀川说:“十六岁的时候重装的,阔别两年,我又回来了。”

    傅西辞坐到沙发上去,试了试柔软度:“挺会享受。”

    陆昀川也坐过去:“你很少来我房间,我记得傅凌川刚进门那会儿,你是第一次来照顾我?”

    傅西辞看他一眼:“高烧了一个星期,都是我在照顾。”

    陆昀川摸到他的手握住:“还好有你,不然我都烧坏脑子了。”

    想来这两年多发生的事情很戏剧性,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他和陆昀川而言,是逆天改命的两年。

    他从以前的不善言辞,逼着自己成长,去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苦练说话的速度。

    陆昀川上大学的第一年,他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练习说话上了,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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