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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情枷爱锁》 50-60(第5/17页)
声吗?”
梁知也看着门外不远处相拥送别的人,点头回:“嗯,不联系了。”
语气平静到让杨昶觉得他这一次回来就只是单纯的回来看一眼一样。
处于助理的身份,杨昶多数时候说话都是点到为止,这一次同样也是。
成年人的选择,不管好坏都有他自己的决断。
旁人就算看得再清楚,也应该尊重。
机场工作国人员来提醒登机时间,梁知也起身离开。
走了两步后,他转身问杨昶:“我哥最近的状态是不是很不好?”
杨昶回想自己回国前他在各项会议中的说的那些话,回:“有点。”
“恐怕不止是一点吧?”梁知也说:“这次砚洲哥本来打算和我一起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接了哥的电话才临时买了去澳洲的机票。”
“澳洲那边小傅总比较熟悉,所以……”
梁知也摇头:“你不用瞒着我,放在昨天之前我可能会信,但是昨天我在峪大门外有看到亦念笙和一位男生走得很近。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就是亦念笙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吧。”
杨昶沉默了一会才点头,回:“是他。”
“这就说得通了。”梁知也说:“以我哥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在意。”
这哪里是不在意,杨昶在心里想,那可是太在意了。
工作人员又走进来提醒时间。
梁知也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对杨昶说:“麻烦杨特助今天送我,再见。”
杨昶点头:“再见。”
迈步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离开,在快要走出那扇门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说:“还有我回来这件事,麻烦杨特助帮我保密。”
“会的。”杨昶回。
“谢谢。”说完梁知也大步离开,肩背直挺没有一丝迟疑。
等他离开后,杨昶也走出等候室,回去的路上接到新的工作。
工作内容的最后,还有梁知珩其他的安排。
炎炎夏日,蝉声悠长又喧嚣。
一晃又是一周,军训结束。
半月时间,大家在日常训练过程中熟络了很多。
正式开始专业课后,住校的同学也自从组成了更亲近的小团体。
这样也更显得亦念笙独来独往。
能来峪大的多数都是当地高考成绩很不错的那一批,心性都高,也会私下比较成绩。
峪城一中考出成绩的那一波人几乎都选择了峪大,经过他们的口,亦念笙很快在他们这一届新生中先有了学霸的名号。
不同其他人的暗自较量,亦念笙只在按着自己早就制定好的计划去学习。
没课的时间待在图书馆或者在傍晚的时候坐在操场台阶上吹晚风。
军训结束后桑柠在课后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池南璟医学院的课程排得满,他们三人除了提前约好中午在食堂见面,其他的时间里根本见不到面。
这天傍晚,她又一个人来
了操场。
坐在台阶最上方看着操场中间草坪上正在踢球的几人,进球后的欢闹声顺着晚风吹来,让亦念笙也跟着微微扬起了唇角。
随着夜幕变重,操场中的人变少,她也起身准备回家。
刚走出操场就接到等了一傍晚的电话。
慢慢走在中间那条小道上,路两侧来往的同学不断。
在他们欢笑的交谈声中,亦念笙接通了电话。
“阿笙。”
这声轻唤传来时,亦念笙觉得周围的晚风都变得更轻了。
“嗯。”她口中应着,脚步放轻继续向校外走去。
听着她那一端传来的嘈杂人声,梁知珩问:“还在学校吗?”
亦念笙回:“嗯,正准备回去了。”
话落,通话中的两人都沉默了一会。
亦念笙很快走出校门,想要往对面的公交站台走去时,看到那辆熟悉车子旁站着的人。
余蔓也看到了她,笑着挥手喊了声:“阿笙。”
梁知珩也听到这声,他问:“有人来接?”
亦念笙脚下转了方向朝她走去,口中回着:“嗯,是我妈妈。”
这样说,梁知珩心里知道这通电话要结束了。
“阿笙。”他又喊了一声,然后说:“我明天回去。”
“好。”亦念笙应:“等你。”
“嗯,还有……我很想你。”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隔了半月多,这段时间梁知珩除了工作就是在想远在国内的她。
他被情所困的萎靡状态让傅砚洲每天都对叶庭桉吐苦水。
一开始叶庭桉还会应几声,后面直接把人拉黑。
傅砚洲被气得不行,每天都想逃离澳洲。
好不容易在今天事情全部结束,他拿着酒找来,然后就看到靠着围栏正打电话的好友那柔情似水的模样。
抖了抖身子,很快识趣地离开。
阳台上,梁知珩说完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
眼中的期待慢慢消散。
就在他快要说服自己不在意的时候,亦念笙的回应声和隐约听到的蝉鸣一同传来。
“我也是。”
短短三个字,拨开这些天笼罩在梁知珩周围的低气压。
最后他笑着说:“等我回去。”
亦念笙应:“好。”
虽不舍,但梁知珩还是主动开口说:“其他的话,等我回去当面和你说,快过去吧。”
和正在往校内走去的一波人擦肩而过,亦念笙回:“好,等你回来我也有事想和你说。”
等她挂断电话后,梁知珩打开刚才通话期间杨昶发来的消息。
几乎和前一天一样的内容,他简单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
视线很快定在下面几张照片上。
走在晨光校园小道上的她,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移不开眼。
午后的图书馆一角,她恬静的侧颜无比温柔。
傍晚的操场台阶上,她单手托着下巴眺望远处。
每一张照片中的她,都美好的让人想要珍藏。
梁知珩一张一张看得认真入神,眼中溢出来的温情笼罩在他的周身。
然后用指腹一点点抚摸着上面的人,轻声道:“阿笙,我真的很想你。”
这些天,思念如同一张铺天盖下的网。
困他,也救他。
临近回国,这张网也变得更密了。
更加缠得他内心煎熬。
傅砚洲在隔壁估摸着时间,觉得差不多后,他再次拎着酒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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