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今天掉马了吗: 2、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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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薄刃,正欲迎击。

    “衙门重地,岂容肖小放肆!”巷外忽地传来一道清冷嗓音,如珠玉相击,泠然生寒。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巷口一道颀长身影负手而立。

    那人约莫弱冠之年,身形挺拔,玉冠高束,生了一副清贵如玉的好相貌,通身气度矜贵不凡。

    那两人脸色骤变,待看清来人,锦衣玉带,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顿时胆子又大了起来。

    “哪来的小白脸?这可没你的事,识相的就趁早滚远点!”其中一人叫嚣道。

    那公子步履未停,闻言丝毫不惧,“清平原是这般做派吗?”

    他声音不大,却极其威严,莫名让人脊背发寒,“光天化日,这衙门口都有人敢妄图生事?”

    “你是什么人?还敢管老子的事!”麻子脸的男人见他不识好歹,勃然大怒,抄起棍子就抡了上去,“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老子就先解决掉你!”

    那公子轻嗤一声,轻轻松松地避过这一击,抬手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折。

    只听一声脆响,棍子应声而落,麻子脸捂着手腕跪倒在地,哀嚎连连。

    他疼得面目扭曲,却不忘招呼同伴,“你还愣着干嘛?上啊!”

    另一人举着棍子犹豫了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前去,却被那公子当胸一脚踹飞过去,重重跌在了麻子脸身旁。

    “还要继续吗?”谢皖南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云纹,连气息都未曾乱上半分。

    他看向倒在地上的几人,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赵勇等人起了一身冷汗。

    赵勇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便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待看清他腰间名贵的羊脂玉佩时,更是心头一震。

    这种人物他哪还敢造次,立刻捂着伤口招呼同伙,仓皇而逃。

    巷子里重归寂静,那锦衣公子周身凌厉倏然收敛,恢复了那副清冷疏离的贵公子模样。

    他目光扫过云裳,在她腰间的验尸包上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可有受伤?”

    明明说着关切的话,音色却如寒泉激石,听不出半分温度。

    云裳不动声色地将刀滑入袖中,同时暗中打量着眼前之人。

    这公子一身墨蓝云纹锦袍,举手投足间尽是世家风范,绝非寻常人物。

    一个外乡人,此刻又出现在衙门口,也不知是何用意。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并无大碍。”云裳按下满肚子疑问,方才已耽搁太久,若是去迟了,保不齐被谁揪住错处。

    她后退一步,朝他抱拳施礼,“在下还要当差,先行告辞,以后若有机会,再答谢公子!”

    谢皖南略一颔首,侧身让路。

    深巷处灯火昏暗,他面容隐匿在光影里,忽明忽暗,显得愈发疏离。“请便。”

    云裳告谢后转身离去,甫出巷口,便与值夜归来的李捕头迎头撞上。

    清平县最近案子频出,李洪威忙得脚不沾地,又熬了大夜,眼下青黑,罕见带了几分倦色。

    云裳拱手见礼:“李捕头。”

    “云仵作啊。”李洪威回礼时恰好瞥见她袖口的血迹,想到方才隐约听到的动静,顿时警觉,“可是遇麻烦了?”

    云裳不动声色掩住袖口,语气平淡:“不是什么大事,已经解决了。”

    李洪威见她不愿多说,索性也不再追问,正欲开口交代今日差事,就见一名衙役狂奔而来,扯着嗓子喊,“头儿,大事不好了!”

    他跑到两人跟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昨日命案的王夫人带人围了衙门,非说新来的仵作验尸不公,要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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