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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爱与恨同罪》 40-50(第25/43页)
不住冲进自己屋内趴在小床上,抽出压在枕头下的一个本子拼命嗅,才终于将恶心压了下去。
不知何时,楼下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她听见楼梯上传来一阵上楼的声音,立刻将本子塞回枕下,坐起来。
很快,她虚掩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门没锁。”
她低头轻声道。
门外的人却依旧没动静,也没有进来的意思。
宋清茉望了眼随风摇晃的绿窗帘,轻呼出口气,走过去打开门。
陈默站在门边,一个看不见房间的礼貌位置。
“他什么时候来的?”
陈默嗓音冰冷。
“昨晚。”
“怎么不联系我?”
陈默再次直接问。
宋清茉却没立刻回答,她瞥见陈默还缠着绷带的左手,轻声问:“你手怎么了?”
陈默也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了几分,随口道:“没事。”
宋清茉知道他昨晚和谁走的。
和槐蔻。
这伤口,定是和槐蔻有关。
陈默把话题拽了回来,重复了一遍,“怎么不打电话?”
鬼使神差的,宋清茉伸手按住被风吹起来的刘海,呢喃道:“怕打扰你和槐蔻。”
有风吹过,陈默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怎么,疑问地嗯了一声。
宋清茉很快清醒过来,定声改口道:“我以为他不敢久待,一会就走。”
陈默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淡淡道:“后园那边有个闲置的房子,我找人收拾一下,你过去住着,最近几天别露面。”
宋清茉下意识想拒绝,头摇到一半,还是应了下来。
陈默脸色好看了一点,叮嘱道:“一会柏林过来接你,我让人先来盯着,他再靠近一步,给我打电话。”
宋清茉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话说完,陈默没有一个多余的字,转身下楼梯。
快下完一层的时候,他忽得停下脚步,背对着宋清茉道:“厦城那个学校,你去不去?问你最后一次。”
宋清茉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望着前面少年清瘦的背影,本想像前两次一样直接拒绝,但这次,不知为何,她却没能说出话来。
“不用急着回答我。”
陈默似是察觉出了她的情绪,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好好想想。”
宋清茉的唇瓣张张合合,最后看着陈默高高瘦瘦的身影消失在店门口。
只剩一声机车发动的轰鸣声,夹杂着宋秋枝崩溃的叫喊声:“陈默!我知道他差点把清茉卖了,可是他再怎么说也还是清茉的亲爹,你不能把他赶走……”
听到那个称呼,宋清茉浑身血液又冷下来,僵直着膝盖回到屋里,把门窗和窗帘都紧紧拉上,倒在床上才终于感到一丝慰藉。
肩膀硌到一个硬物,她把那个日记本抽出来,没有打开,只是静静看了两眼。
最后起身,将带回来那个纸袋子和日记本放到一个床下的小箱子里,用一把铁锁牢牢锁起来。
外面滚滚雷声已经消失,黑压压的乌云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去了,入夏的这第一场雨最终还是没能下下来。
第46章 雨落
“你确定不和我一起去吃饭?”赵意欢担忧地看着槐蔻,“可是你脸色真得不太好看,是不是低血糖了?”
正说着,一个姐姐走到门口,给槐蔻嘴里塞了个东西。
槐蔻尝到一丝糖味,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低血糖,但还是没有拒绝赵意欢和别篱工作人员的好意,吃了下去。
站在别篱工作室的门口,她摇摇头,对赵意欢说:“真不去了,最后两天了,我再自己好好复盘一下,明天就能直接有针对性地练。”
赵意欢叹了口气,看看手机,又看看槐蔻,脸上写满了深深的纠结。
见状,槐蔻忍不住笑起来,宽慰她:“行了,人家钱川两天没见你了,能不想你吗?赶紧去吧,明天早点来就行。”
“好吧,”赵意欢叹了口气,煞有其事地道:“实在太粘人了,我都有点受不了他了,就是一恋爱脑。”
槐蔻深吸了口气,瞪着她,“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赵意欢笑起来,很快又收起笑容,踌躇片刻问:“你和陈默……怎么回事,昨晚门口那辆车里坐的是他吧,你怎么看都不看就走了?你们是在冷战吗?”
槐蔻眨眨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在赵意欢也没追问,拍了拍她的肩膀,欲言又止地站了片刻,最后还是坐地铁走了。
槐蔻独自上了楼,对着今天录的视频反复看了又看,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需要调整的地方。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外面的路灯照进只开了个小灯的舞蹈室,透着几分落幕。
槐蔻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零星灯火,那股无法言说的孤独感再次席卷而来。
她知道刚刚赵意欢想说什么。
昨天一天,今天一天,三天了。
宋清茉始终没来。
消息不发,宿舍不回,连课都不去上,赵意欢去问了辅导员,只说她请假了。
好像直接淡出了她的世界似得。
一点消息都没有。
和她哥一样。
哦不,也不完全一样。
起码陈默,是她在主动躲着。
那晚吵崩了之后,槐蔻就屏蔽了陈默的所有消息,微信不回,陈默打过来的唯一一个电话也没接。
这两天陈默出现在别篱门口,槐蔻也只等没看见,低头快步离开,将陈默孤零零的身影抛在身后。
今中午在学校碰到了陈默,槐蔻远远看见他,就拉着赵意欢绕了条路走,特意避开了陈默那帮人。
就连和职技学院一起上的袁双双的思政课,槐蔻都请了病假。
赵意欢回来倒是告诉她,陈默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非常给袁双双面子的去上课了,真是破天荒。
整整两天,他们两人没有交流,没有见过面了。
大学城虽小,可只要有心躲着,还是容易避开的。
赵意欢问她是不是在冷战,还真有些像,只不过是槐蔻单方面的冷战。
她实在心情复杂。
那日在大榕树下的争吵,还历历在目。
夜色渐深时,陈默将她按在树干上的样子,频频入梦。
“我不需要!”
“槐蔻,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陈默咬着牙的话回响在耳边。
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槐蔻忽然想起一首歌《心墙》,里面有句歌词唱的是“你的心像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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