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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爱与恨同罪》 60-70(第6/38页)
身。
她双手插进兜里,对陈默眯了眯眼,“看来你是认真的了?”
她没头没尾,陈默却明白她的意思。
吕蕾以为他照例不会回答自己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次,陈默却在略一沉思后,开了口。
他说:“蕾姐,你可能不知道。从很早之前,甚至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认真了。”
吕蕾也听明白了。
她抬头望着陈默,一双眼眸微微颤动。
好半天,她才抖着嗓音轻声道:“陈默,你真狠。”
真是一句毫不留情的话。
从此以后,斩断了她与陈默的所有可能。
就算有一天陈默和槐蔻当真分了手,有陈默这句话在,吕蕾也不可能再对陈默有稍微超出一点的心思。
有了心爱的姑娘的陈默,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给她台阶下了。
“我真同情她,”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你这种人像充满气的冰可乐,在你身边久了会上瘾,失去后会痛苦死的。”
陈默弯腰拎起地上的塑料袋子,闻言,笑了笑。
他竟再次开了口,淡淡道:“可我根本不会给她产生戒断反应的机会。”
吕蕾一怔,她望了陈默许久,久到天上的星星都稀疏了。
她慢慢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指了指。
“你要的药,还有吃的,都在这了,我大半夜转了两家超市才买齐。”
“谢了蕾姐,麻烦了。”
陈默望着她,语气淡淡,眼神坚定而坦荡。
吕蕾却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她捋了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嗤了一声。
“行了,知道你没看上过我。有什么可谢的,你帮了我那么多,结果连我给你买个煎饼,你都得给我分得明明白白的,你这句谢,我心虚。”
她两手抄进外套兜里,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陈默!”
陈默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吕蕾顿了顿,才洒脱一笑。
她扬声道:“以后逢年过节的,我就不叫你了。”
因为以后每一个阖家团圆的节日,都会有人陪在你身边。
你再也不会怕在这偌大一个城市中,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了。
陈默也嗯了一声,点点头,“好,不用叫我了。”
吕蕾眼眶微微泛红,她随意地一挥手,“行了,回去吧。”
说完,不等陈默动作,她就毫不留恋地转过身去,很快就消失在路口。
陈默没有目送她,吕蕾离开后,他也拎着袋子回了家。
客厅里亮着灯,却没有人影。
陈默把袋子放到茶几上,瞥了还在晃动的落地窗帘一眼,没有出声叫槐蔻,开始满屋子找人。
最后,在厨房找见了。
槐蔻正对着双开门的冰箱发呆,连陈默从身后走过来,都没发现。
陈默抱肩倚在门框上,从后面看着她。
“饿了?”他忽然出声问。
槐蔻的手一哆嗦,手里刚拿出来的一瓶酒就一滑,差点摔到地上。
“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槐蔻握紧酒瓶,忍不住回头抱怨。
陈默放下胳膊走过来,“看你那么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槐蔻撇撇嘴,对他道:“白瞎你家这么大个冰箱了,居然除了酒和药,什么都没有。”
“我很少在家里开火。”
陈默解释了一句。
他从她身后探过来,把她手中的酒拿走了,“半夜喝冰酒?”
“不行吗?”槐蔻扬手就要夺回来,“我想喝。”
“为什么想喝酒?”
陈默仗着自己腿长,把酒瓶高高举起,槐蔻跳着够了半天也够不到,只好放弃了。
她背过身去,踢踢踏踏地穿着拖鞋朝厨房门口走,淡淡道:“就是想喝,没理由。”
陈默长腿一迈,拦住了她,把她堵在门口。
槐蔻闷着头左钻右撞,就是出不去。
眼看她的头就要撞到一边的门框上,陈默伸出手挡在她的额前,帮她缓冲了一下。
槐蔻一怔,这才抬起头来,见陈默的手背被磕得通红,不禁下意识蹙起眉。
陈默却根本没理受伤的手,只垂眸看着她,挑眉问:“一定要喝?”
槐蔻听出他话里暗藏的危险,立刻非常识相地摇摇头,“算了,不喝了。”
话是这么说,语气还是带着委屈。
陈默依旧没有让开。
他低头看了槐蔻半晌,忽然弯腰伸手捧住她的脸,“抬起头来。”
槐蔻心里别扭着,不愿意按照他说的做。
但脸依旧被他的大手带着仰起来。
陈默一双修长的手捧在她的脸蛋上,像逗小孩一样,左右搓了搓。
他忽得低声道:“刚出去拿东西了,我没想到是吕蕾送过来的。”
“她是故意的,平时她根本不会来我这边,今晚她猜到你在我这,才过来的。”
“她爸和我爸以前认识,我小时候帮了我爸不少。几年前,她出了点事,来川海散心,状态很不好,我受她爸爸所托,也是为了报恩,就把一家店面给了她开诊所。”
“我对吕蕾没那个意思,我身边孔柏林他们任何一个人,包括她自己,心里都清楚。”
陈默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槐蔻愣在原地,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陈默这种说一不二,桀骜冷戾的小阎王,居然也会主动和人解释这么多么?
她的脸又被陈默捏了一把,有点痒,槐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陈默却一点也不放过她,大手又摩挲了一把她的脸蛋,槐蔻再也绷不住了,痒得咯咯笑出声。
“再板着脸?”
他的手作弄着她,嘴里也不饶人,“还要喝酒?”
“怎么,吃醋了不敢说,敢自己半夜偷着喝闷酒?”
陈默面上凶,手却好似肌无力,拧了拧她的脸蛋,“谁教你的?胆儿还挺大。上次怎么跟你说的?有事就直接问,憋着是大罪。”
他靠在门框上,凉凉道:“还是说你又想被打屁股了?”
槐蔻的脸再次染上红意。
不知是被他说红的,还是被他拧红的,只轻咳一声,尴尬地别过头去。
她当然知道陈默和吕蕾什么都没有。
但就是听见吕蕾的声音之后,心里很不爽,就抛下陈默,自己进屋憋着气乱晃。
本来不想表现出来的,槐蔻就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也觉得自己伪装得也很好,不知道陈默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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