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同罪: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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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蔻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拼命摇头,陈默有几分无奈,便道:“那算了,我不去了,改天吧。”

    他拉住槐蔻,要朝楼里走。

    槐蔻却抱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不用。”

    “什么?”

    陈默没听明白。

    槐蔻却已经陷入了莫大的恐慌,她红着脸道:“我说……不用那个,也可以。”

    听着她这自然的语气,陈默却如遭雷劈,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漂亮动人的脸,眼神却愈发黑暗。

    他竭力压制住自己体内翻涌的滔天怒气,好半天,才冷冷道:“谁?谁他妈敢……”

    他问得毫无根据,仿佛要去弄死对方一样。

    槐蔻却听明白了,她没回答,只一笑,抬手摸了摸陈默的下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空气静了几秒,陈默直接蹲下去,将槐蔻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门没关,陈默直接抱着槐蔻进去,一脚带上门。

    槐蔻身下一软,被丢到了自己的床上,她随着柔软的床垫,上下晃了晃。

    下一秒,男人便直接丢掉身上的长款大衣,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赏心悦目的腰肢。

    他腰长腿也长,槐蔻听说这种男人爆发力很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很快,她便知道了答案。

    陈默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她肩头游走,他动作狠戾,语气却放得极低,“不怕,不怕。”

    槐蔻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眼角还带着泪痕,她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

    “陈总,千万别手下留情。”

    陈默的身形一顿,随后眸中漆黑一片。

    “我是谁?槐蔻,看着我,我是谁?”

    陈默在她耳边追问,仿佛不得到答案,就不会停下。

    槐蔻拼命吞咽口水,滋润自己干哑的喉咙。

    她断续着呼出男人的名字,“陈,陈默,陈默。”

    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落小雪花,一片、两片、五片……

    雪花落到地上,成了一层厚厚的雪,簌簌的落雪声,掩去了所有声响。

    “槐蔻,你……爱不爱我?”

    槐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记得男人盯着她的双眼,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挣扎着想回答,却抗拒不了愈发昏沉的意识,只好任由自己被黑*暗拖下去。

    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陈默忽然有些害怕真得听到答案,他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不需要任何回答。

    槐蔻离开家之前,没有关紧窗户,有两片小雪花顺着风刮进来,落到窗棂上化成水。

    无声地注视着床上,紧紧将女人圈入怀中的男人。

    第83章 天晴

    风雪飘摇,天气预报里不断播报着今年的反常天气,接连发出了好几条寒流预警。

    今年的确是个怪年份。

    已经二月份了,马上步入三月份,沪市却依旧飘舞着雪花,仿佛轻易不会停下这场连绵的雪。

    可寒冷的北方,却是半分雪都看不见。

    昨晚睡时,陈默没有拉好窗帘,雪光透过一道缝隙照进来,天光微亮,朦朦胧胧的,看不出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槐蔻软乎乎地躺在被子里,以往一夜醒来,总是冷得像冰窖的被窝,今早却十分暖和,让人十分舒服,根本不愿意爬起来。

    她的脚微微一动,碰到了旁边一道温热的身躯,对方好似一个小暖炉一般,正不断散发着热意,让她再也不会半夜把自己冻醒。

    槐蔻难得给自己放一天假,也不急着起床,就拿着手机瞎看。

    赵意欢昨天还发了个朋友圈,吐槽今年的反常天气,川海难得有一年连片雪都没看见。

    她前两年毕业之后没有回东北,就留在了川海,自己开了一家舞蹈工作室,开业的时候槐蔻也过去送了两个大花篮,顺便成了合伙人。

    槐蔻负责培训和指导,赵意欢负责跑业务,现在小小的工作室已经初有规模了,槐蔻一部分存款来源就是这家工作室。

    朋友圈下面已经有了很多赞和评论,不少人逗乐子,叫赵意欢赵老板,叫她出去嗨,都被赵意欢应付过去了。

    她最擅长应付这些关系,槐蔻做不到,也没那个心气。

    槐蔻给她点了个赞。

    赵意欢起得很早,她今天忙着去机场接两个舞蹈大师,提升提升名气。

    回复她也很快。

    对方没有跟她多说,开门见山道:“陈默回国了你知道吗?”

    槐蔻一顿,嗯了一声。

    赵意欢那边着急,只问了她一句,“见到面了没?”

    槐蔻回了一句“见到了”。

    这次对面过了许久,才回了她一个抱抱的表情。

    “我打听着,他似乎三月底就又要走了。”

    赵意欢给她发过消息来,“回去参加比赛。”

    槐蔻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差点没握住手机,等再拿起来的时候,赵意欢已经告别去机场了。

    她也没了再看手机的心思,丢到一边,独自望着那一缕泄露的天光出神。

    三月底。

    槐蔻算了一下,满打满算,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陈默就又要离开了。

    这算什么……

    槐蔻在心底颇有几分酸涩地想着,最后一个月的狂欢了么。

    想到男人昨晚说的那句“再见”,那句“我不会再来了”,槐蔻就直感觉呼吸困难。

    好似噩梦重演,终而复始,找不到梦境的出口。

    她转过身,和还在熟睡的男人面对面地躺着。

    她一点一点的,用眼神认真地描摹着男人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锋利的下颌,乌黑的眉毛……

    陈默比起五年前,长开了些,从一个单薄清瘦的少年,长成了更沉得住气的成年男人。

    这个画面曾出现在槐蔻的梦里,不止一次。

    多少个午夜梦回,泪打湿枕巾的时刻,她面前浮现的都是陈默这张脸。

    槐蔻的手指不自觉地抬起来,在陈默的脸上轻轻划过。

    手下的人却忽然发出一声低喃,吓得槐蔻赶紧收回手,以为自己吵醒了对方。

    但陈默却没醒,只是将头向前拱了拱,埋进了槐蔻的肩头,睡得更熟了。

    槐蔻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被男人紧紧搂住,就连一双腿都被男人的腿压得牢牢的,半分动弹不得。

    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槐蔻忽然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刚刚离开爸爸妈妈,独自去一个房间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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