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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爱与恨同罪》 90-100(第33/34页)
目光后,对方立刻后撤三步远,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投降认输道:“okok,我错了,我说话不文明。”
男生摸着下巴看看闻砚池,啧啧摇头,“不瞒你说,每次想象一下你和别人**的场景,我就浑身难受,怎么都觉得别扭,有种我在侮辱长辈的感觉。”
闻砚池:“……”
他难得开了个玩笑,淡淡道:“我不介意你叫我父亲。”
贺郡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被呛死。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好友,明显察觉出对方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但很快他就发现,岂止是很不错,要不是知道闻砚池手段了得,他都要怀疑眼前的闻砚池是被闻栾暗杀后掉包来的赝品了。
因为说完这句话之后,闻砚池没有再给他一个眼神,而是瞟了一边的灌木丛一眼。
随后,正在冥思苦想“**”到底是哪两个字的韩伊,就听见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响了起来。
“贺郡,你有没有看到一只小耗子?”
叫贺郡的男生一脸迷茫地四处看了看,“耗子?不可能吧?这不是你家的花园吗?怎么回事,吴阿姨最近工作这么懈怠的吗?”
面对他的多连问,闻砚池没有理睬,只是依旧缓缓地说:“我看灌木丛那好像是藏着一只。”
下一秒,两道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她这边看过来,韩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闻砚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奉行“出门不教子”的原则,哪怕她在人前犯了天大的错,她小叔也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下她的面子,只假做没看见。
但等回了家,关起门来,韩伊自然是逃不过她小叔的一番教训。
眼下也是如此。
那天,闻砚池并没有当着贺郡的面把她从灌木丛里揪出来。
饶是如此,贺郡也隐约猜出了她的身份。
知道真相的他差点跌碎眼睛,拽着闻砚池不肯撒手,“好啊,闻叔叔,我就说每次看见你都像看见我爹,原来你还真是叔叔辈的!”
直到被闻砚池一个眼神过去,才吓得赶紧把手松开了。
从此之后,贺郡没少跟着闻砚池来找她玩,顺便在她面前逞一逞叔叔辈的威风,虽然很少能成功。
当天晚上,闻砚池不是没想跟韩伊算算偷听和赖床还撒谎的账,数罪并罚,怎么着也得罚写几张大字。
不料,韩伊仅用两个字就杀死了比赛。
不等闻砚池先开口,韩伊已经迫不及待地拽住他的手,大声问道:“小叔,**是什么意思?”
霎时间,原本一派淡然的端坐在红木椅上的闻砚池,竟然手一动,直接将手中一口未喝的茶杯放到了桌上。
不过,闻砚池还是闻砚池,就算内心再惊涛骇浪,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微微一挑眉,轻声问:“今天下午听来的?”
韩伊虽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却也明白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冥思苦想了一下,赶紧问:“小叔,这是不是脏话?”
看着韩伊很少流露出的紧张,闻砚池倒是淡淡一笑,重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这么害怕?”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伊。
韩伊极力想装作不在意,但奈何天生没有表演天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办法,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小叔就说过说脏话要被打手心的。
那根红檀木戒尺那么长,一尺子下去,手不得断了啊。
虽然其实一直到韩伊成年,闻砚池真正意义上拿那根戒尺对她动手,也只那么一次罢了。
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吓唬她。
奈何,有些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这根戒指给韩伊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甚至韩伊都出国了,看到裁缝店里类似的尺子都打个哆嗦,想起自己手心肿得三尺高,连吃饭都得让人喂的惨状。
就韩伊这脾气,也不是没想过偷着把它掰断,却从没成功。
主要是十几岁的时候不敢。
等有那个胆子和闻砚池叫板的时候,她跟闻砚池却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哪怕她犯了天大的错误,甚至爬到闻砚池头上揪他头发,闻砚池都不会再碰她一下了。
进退有度,亲近却又带着应有的距离,是现在她和小叔关系最好的形容。
螺旋桨巨大的声音,打断韩伊的思绪。
她跟在闻砚池身身后,不用任何人扶,直接纵身一跳,轻快的跃下直升机,动作利落漂亮,引来一阵目光。
而走在前方的闻砚池,却是一路规规矩矩的走下楼梯,脚步不快不慢,是他一贯的从容有度。
更显得走在他身边的韩伊不着调了。
韩伊看着男人西裤下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少有的不甚自在地握紧拳,移开了视线。
其实那天到最后,闻砚池也没告诉她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是从未有过地敷衍了她,告诉她以后不许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而如果有人在她面前说起类似的字,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年纪尚小的韩伊被闻砚池这严肃的态度弄得愣住了,连连点头。
而直到早熟的她进入了青春期,懂了那些事,韩伊才终于明白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X行为的粗俗版罢了。
刚刚在飞机上,闻砚池还自己说了那两个字呢。
只不过这两个字从闻砚池的口中说出来,就是让韩伊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很带感,很反差。
让她忍不住在脑海中细细回味了一下。
但就是这一小下,便立刻引起了对她了如指掌的闻砚池的注意。
“在想什么?”闻砚池瞥了她一眼,忽然开口道:“那个向导吗?”
韩伊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向导是谁。
但她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将刚刚脑袋里意/淫闻砚池的画面说出来。
她不太敢。
鬼使神差,韩伊一愣神就脱口而出道:“想起你那年打我……”
闻砚池四平八稳的脚步突然顿住了,让韩伊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但很快,男人又继续抬脚朝前走去,只留下一句淡淡的:“也就那一次,太记仇。”
对于记仇这个罪名,韩伊没有解释,只是沉默地移开视线。
闻砚池今天却不知怎的,反常地再次开口问:“那次打了你,还恨我吗?”
韩伊一愣,反应过来后,却是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敢恨您老啊?生怕您不再揍我一次一样。”
本以为话题到此结束,不料,闻砚池却是唇角微抬,这是声线依旧冰冷道:“知道就好。”
韩伊:“……”
意识到这是个糟糕的话题,她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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