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师妹: 4、魂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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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好什么?

    那个人,怎么说呢?

    他拈花惹草与否,其实鲜有人晓得,只因但凡涉及他,修炼也好,起居常故也罢,诸类皆无人敢提,更消说主动过问。

    除却芳心大胆的姑娘,那个名字啊,简直叫人闻之色变,谈之如虎,私底下也将与之有关,全盘列为禁忌。

    寒南山律令禁止私斗,独于这位第一天才仿若虚无。也不知他有何手段,自他手底走过的人,没有数千也近百计,尽数非死即残,精神失常。不知遭受何等对待,生不如死求得痛快,令人心悸非常。

    天底之下谁人不知,当年有人私碰他物,吊挂于城门曝晒三日,送回时独留口气,救了日宿,仍是归西。

    但有关他的秘密,远不止这些。

    “第一天才”四字,提及便为人人闭口不谈绝对禁区。

    温扶冬瞧他神情异常,有些惊骇,寒南山的人,竟避那人如猛虎蛇蝎。

    她不再多想,事了拂衣去。

    桃花飞落满山,圣君立于树荫,不语凝望。

    次日,温扶冬便被罚至仙来宫扫除。

    这里瞧着不大,其间却机关重重,待扫至顶层,时已日暮,她深呼口气,盘坐台阶歇息。

    与姓谢的过手,圣君老儿亦起疑,温扶冬想着,若是不巧碰见,依他锐目,指不定瞧出端倪。

    为求妥当,山内定非久留,尽快收拾东西,跑路吧。

    可惜凶案未了,杨慎派人督着她,若当下逃离,更教人怀疑。

    温扶冬头痛,还得想个办法,避人耳目。

    忽听扑腾声响,身后毛掸倒落,不知何时坐有人。

    那人抬头望来,相顾无言,便又低头。

    廊间悄然,只闻飞虫扑朔之音。

    晚霞余晖洒落窗台,落得几分清闲,良久,那人头也未抬,唤她名字:“温扶冬。”

    温扶冬微愣:“你认识我?”

    “你很有名。”

    她拾起扫帚,神色认同:“晓以时日,你也当扬名罢。”

    那人不解看来:“何出此言?”

    温扶冬思索,慢悠扫着地:“大概……有名扶冬者,正与你扫除也?”

    “……”女子陷入沉默,忽道,“晏疏。”

    听她自报家门,温扶冬停步:“你是晏家人?”

    对方不答。

    温扶冬并无闲谈兴致,看她动作娴熟,又问:“你是这儿的药娘?”

    晏疏仍不答。

    温扶冬掸墙尘灰,不再吱声。女子见她这般冷淡,有点好奇,却未说什么,低头忙作。

    金乌西沉,落日余晖。

    天色已晚,她只得于仙来宫暂歇。

    温扶冬鸭行鹅步至居所处,心头盘筹,待时日后,她便寻着原身住所,逢集市,买些菜种肥土。

    世有万物相降,并无存在绝对强大,就连她这般人,也不过死时惨烈,死后孤魂。可惜此许经年,她亲爱的师父,还是这般负材矜地。

    温扶冬走入屋,却见里头有人,反手合门:“走错了。”

    那少女见状飞扑而来,抱紧她痛哭:“小姐,我可算找着您了!”

    温扶冬未能躲开,见她这般模样,想起昨日老者曾言,原身是个眼大肚皮小,只能偷钱养男宠的草包白痴,何来丫鬟?

    她心有疑惑,薛翎抹泪如雨:“我听说您又是被拖去了殿里又是被指认杀人,吓得丫头整夜不敢睡,险些就以为见不着您了!”

    温扶冬了然,走进屋内,笑道:“没事。”

    薛翎乃是原身丫鬟,自幼青梅,共掏牛粪偷猪仔,感情甚笃,后家逢破产,仆从皆遣散,便余她常伴。

    原身五谷不分,便是除却偷鸡摸狗,花天酒地,身无长处,幸得薛翎照拂多年。

    “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薛翎擦泪,“那大叔公也忒心狠了!好歹您也是他亲侄女,他怎的如此绝情?丫头我算是看透了,他压根就没把咱们当一家人!”

    温扶冬褪去外衫,不禁好奇,这大叔公究竟为何方神圣,瞧着,与原身莫不苦大仇深?

    “大叔公那两个女儿,尤其是二女儿,那叫一个蛮不讲理,小姐您在外面的恶评,大半都是她散出去的哩!”

    薛翎倒豆般往外吐,温扶冬才晓得,大叔公乃是她父亲,温砚之兄长。

    二人本同根,和睦相敬,却自那年同游,大叔公为救她父亲折腿,伤至筋骨,她父亲后又飞黄腾达,当任总管,两兄弟便疏远。温砚之死后,消失多年的大叔公现身,说是替二弟掌家,独揽家产多年,反将温扶冬轰走。

    所谓二女儿,应是昨日女子,她记得,好像叫“温知意”。另位长女,倒未见。

    若说原身与大叔公,也算关系复杂。

    叔亲侄恭好许年,大叔公待她亦算友善,偏生原身自幼灵敏,邻里皆喜欢,与温知意常闹不和。她生得光彩,温知意便永无出头。

    有次温知意哭闹绝食,原主便意外落湖,昏迷些天,醒时灵脉皆损,再无法修习。

    究查不得源头,她灰心丧气,浑噩度日。却从原身颓落后,温知意大放光彩,跻身优秀弟子,修行之道,愈发坦途。

    这般来瞧,原身灵根俱废,与大叔公难脱干系。

    可怜这三小姐父亲死的早,无恶不作,又臭名远扬,无人为她做主。

    “大叔公霸着老爷留给您的家产在外过得锦衣玉食,如今见您有那意思了,眼睛就红了,今个儿来定是没有好事。”薛翎哀声埋怨。

    温扶冬问:“这般说来,这大叔公一家常年欺压原……咱们?”

    “可不是!如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听薛翎嘀咕,温扶冬大抵也明白。

    “近些日子温家送来的东西,都想办法拒绝了。”

    “是。”

    “怪咱无权无势的,也怪丫头没本事,叫您几番被欺负了去……要我说啊,咱们就该提防着他家……”

    云天歇散,后院昏暗无光,薛翎整理衣裳,埋怨之声不绝于耳。

    风吹雨落,漫山林野萧然,清风卷绕枝叶,纠缠前世半分岁月。

    她抱来枕头,靠塌半躺,心有思索,忽听窗外咯噔轻响,起身推开,望向后院。

    谁在外面?

    “小姐,小姐?”连唤数声无应,薛翎探头问,“您怎的了,外面有什么吗?”

    黛墨夜色深沉,温扶冬眉间微蹙,捞起椅背衣裳,拢上肩头道:“我出去看看。”

    风吹桂花累累,她寻羊肠小径,走至后院,却不见人。

    眼花了吗?

    温扶冬感到奇怪,踩过青苔碧石。晚风吹过,肩头纱衣飘落,缠至梢头蹁跹。

    她迎风回头,蓦然撞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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