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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危险师妹》 19、海妖(第2/3页)
她笑笑,掌心未落,起身时,手里多了颗菩提。
甲板二人负手而立,衣袂飘飘,齐望来,笑容几分意外:“姑娘可是温小姐?”
他在诧异什么?
温扶冬转身,看向他眼睛。
那人咳了咳,打破诡异宁静:“姑娘?”
温扶冬不作理睬。
“......”二人笑着沉默。
那人想说什么,不过很快,便改变想法,对她道,“姑娘好身手,既然无事,那这妖物我们就先带走了。”
“等等。”
二人脚步一顿,转头又笑:“姑娘可还有何事?”
温扶冬问:“你们似乎很急?”
那人并未答话,仍是微笑:“邪祟害人事件重大,我们需整理消息上报当地管辖宗门,死者身份尚且不明。”
“当然,姑娘若是有什么值得提供的线索,也可知无不言。”
温扶冬缄默,矢口道:“我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
二人又追问,但她守口如瓶,无奈叹气,押送海妖离去。
海妖囚于铁笼,头埋极低,藏于鱼鳍之下,与她擦肩而过,无声看来。
温扶冬翻入屋内,熄灭台前暗烛,瞧着菩提。
怎么会在海妖手里?
有人给他的?还是他自己寻到的?
这三年,发生了什么?
她急着走,放那二人离去,也是为不被发觉。
毕竟,这可是她的眼睛啊。
夜风吹拂纱帘,传来惊呼,霎时打破平静。
“杀人了——”
听这声音,温扶冬跃窗,随人群往外。
“什么,死人了?”
“对啊,死的可惨了!可怜见的,哪家姑娘这么惨?不仅脸皮剥了,连衣服片片也不剩!”
女人尸体模糊,发现时腥臭,遍布伤痕骇人。甲板群集纷闹,行人来往,便是如此,也无一点亮灯火,只摸黑瞧着。
仵作检查尸身,匆忙抬离,不过半歇,又见另方人赶来。
廊间人声鼎沸,黑得不像话,船长领头,询问:“发生何事?”
知晓大概后,他点点头,低声交代。
随从手脚快着,将甲板擦净,船长蹲身抚胡,血迹所见,应是妖物所为。又问谁家丢了人,皆说是没有。
热闹散去,温扶冬也未停留,与众人离开。
一阵闭门声后,走廊已是没人,她后背窜上凉意,南芪站在身后,脸色惨白:“你在这做什么?”
温扶冬指向甲板,无辜道:“动静太大,你不也没睡。”
南芪未答,本想说什么,欲言却止,讳莫如深看了眼她:“夜间少出行,赶紧回去睡了。”
温扶冬点头应道,说是睡觉,掉头却往甲板去。
耳旁风声呜咽,飘来诡异歌声,曲调僵硬,又仿若某种哼鸣,愈发令人不安。
走廊绵延无尽,通往深处。
温扶冬走着,身后传来另一人气息。
那人飘至身前,凑近鼻尖,浓密大胡尤为扎眼,一眨不眨看来。他噗嗤一笑,露出雪白大牙,道:“温家的人是吧。”
“薛翎?我记得你,不用怕,我姓曹,这船是我的。”
曹老板挺直身板,叹道:“刚才妖物现身的地方,就正对你的房间吧,我四处问了下,都道是没听着动静。不知那时你睡下没,是否看见什么了?那是何等妖物,你还有印象没?此事掀起风浪不小,怕是难以解决。”
听闻此言,温扶冬下意识道:“妖怪不是被抓住了吗?”
曹老板诧异万分:“怎么可能?”
“何时发生之事?实不相瞒,我这船乃是买来吃喝玩乐游山玩水的,船上根本无修士,此妖又短短时间内见血,夜间杀人毫无动静,可见残暴凶狠,如何制服?”
船上无修士?夜里无动静?
温扶冬沉默。
她本以为将才二人乃曹老板手下,如今可见,不然。
曹老板本想追问,却听她道:“许是我看错了,我见甲板上无人,便以为你们抓走了。”
他捋着胡茬,有些不信,但见少女泰然自若,微叹:“也许是那妖怪将尸体吞食,跳入水中逃跑了,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的。”
等等。温扶冬停步。
这话意思,便是未发现尸体。
那今晚带走女人尸体又是谁?
啪嗒一声,围栏之处,横杆竟凭空断裂,发出突兀之响。
鱼儿扑腾着,相继跃至船面,挣扎失去生息。迎面河风,裹挟死鱼气息,残留血腥未去。
江面一望无际,又像是翻涌着,有何东西,挣破欲出。
温扶冬始终冷淡,曹老板也无意攀谈,拱手离去。
她飘着入屋,拾起柰果,想起今日之事,越发觉得可疑。
海妖居于深海,由深海鱼类幻化,为何会出现江河?
修士与海妖缠斗之时,无人听见,却在二人离去后,发现如此之快?
就好像前脚睡死,惊天动地之声未醒,听有人喊杀人后,却尽数醒来。
如今瞧来,未免……太过刻意。
她脸色更沉。
且如曹老板所言,船上并无修士,那他们又是谁?
为何那二人看见她时,会不由惊讶?
他们既为降妖,又为何见海妖走来时,毫无动容?
冷静平常得……像是故意等着。
更令她注意的,乃是入船时,所用薛翎名字。
是了,那二人见她第一眼,便问是否为温小姐。
尽管她察觉不对,矢口否认,也不难感受对方失望。
他们为何会认识自己?
温扶冬啃着果,忽闻水声,才觉脚底沾湿,于是看向屏风。
依稀记得,走之前,那儿是没有水的。
她大步流星,将屏风踹倒,木质角浑浊,后方却人去楼空。
墙壁裂纹,被人以暴力破洞,浴桶盛满污水,蔓至脚边。
有人用她的浴桶,清洗了自己。
温扶冬后知后觉,笑容僵硬脸庞。
这人,嚣张得很。
曹老板提着袍子,很快赶来。
“逃走了,把我的船毁了,这一堵唐风古屏墙,可是价值五千八百两!”他发窝凌乱,苍老道。
“真是奇了怪了,我那封死的旧房也遭人撬了开,瞧来不仅闹了妖怪,还入了窃贼。这倒霉运气啊!”
说到这,温扶冬想起件事,走至门前,一拧把手。
她分明记着,夜里有锁门,去时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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