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32章 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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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幼怡是个年长钟念月两岁的姑娘,她一板一眼道:“钟家姑娘在讲鬼火。”

    “鬼火?”祁瀚一愣。

    表妹胆子那样小,还能讲鬼故事了?

    “不是鬼火。”秦诵纠正道,“是被鬼追。”

    钟念月心道什么呀。

    都不是。

    她在给人讲《走近科学》呢。

    她小时候最爱守着电视看了,看村子里的母猪为何一夜离奇死亡,她能一口气就着下三碗饭。

    事实证明,大家也还都挺爱听的。

    她带小纨绔们玩大富翁。

    扭头就给好学生们讲母猪,啊不,鬼火的诞生原理。

    多讲两个,好学生们就忘了要监督她做功课了。

    祁瀚的表情越发僵硬,他发觉自己连他们在说什么都听不大懂,更别提插声进去了。

    祁瀚只能回答最初的那个问题,道:“我是来寻表妹的。”

    众人恍然大悟:“来寻钟家妹妹的。”

    钟家……妹妹?

    祁瀚听着这一声,心底有一分别扭。

    他离京才多久?

    这样快,钟念月便有了别的玩在一处的朋友了?

    秦诵又道:“既是如此,那故事先不讲了,等你说完话,咱们便回来接着背书。”

    朱幼怡面露不舍,只是他们都家教良好,自然不会沉溺于故事里,经秦诵这么一说,她便也跟着点头:“我一会儿还要教念念写字呢。”

    钟念月:“……”

    她便抱着腿:“哎呀呀,秦诵哥哥,幼怡姐姐,我方才好像踢着石头了……”

    祁瀚听得她叫得,比往日唤自己表哥时好像还要甜上三分。

    心底顿时像是深深扎了根针下去。

    他想也不想便弯腰要去抱钟念月:“哪里踢着了?表哥瞧瞧。”

    朱幼怡却是一把将钟念月抱住了,道:“我来瞧……太子多有不便。”

    另一个小姑娘也忙挤了上前。

    秦诵则在一旁有条不紊地指挥道:“瞧瞧紫没紫?揉不揉得开?”

    “拿我汤婆子来。”

    他们七嘴八舌的,倒是又一次没了祁瀚插手的间隙。

    祁瀚:“表妹……”

    他的表妹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连头也没有回。

    祁瀚立在那里,竟觉得这亭子造得实在糟糕又难看,四面漏风。

    那风刮过来,直直往他的骨头缝里钻。

    他那表妹,不需要他了。

    ……

    祁瀚何时走的,钟念月都不知晓。

    钟念月到底是没逃得过。

    朱幼怡盯着她写了三幅大字,一派老气横秋地赞道:“念念写得不错。”

    钟念月忍不住问:“你们不必去上课么?”

    朱幼怡道:“父亲一早便叮嘱了,说是有事耽误了,不去也无妨。”

    秦诵点头:“正是。何况我们课业已经修完了。”

    钟念月:?

    失敬了。

    原来大家都是学神。

    说痛苦罢,倒也不算太痛苦。

    钟念月只是不爱学罢了,并非是不会学。

    等她一学完,秦诵等人的目光都悄悄地亮了,嘴上说着不好,身体倒是很诚实地玩起来了。

    一日下来,钟念月实在累了,便打着呵欠要回府去了。

    众人也收拾了坐马车回去。

    只是私底下悄然议论了几句:“明明是太子更喜欢钟家妹妹,怎么外头都不这样说?”

    “谁知道呢。”

    半晌,朱幼怡轻轻叹了一声:“钟家妹妹真是好。”

    “又乖又听话,教什么便学什么。”

    叫人极有成就感。

    “长得也好。”方琰琰接声。

    “讲故事也好。”

    玩具也好。

    总之哪儿哪儿都是好……

    若是惠妃这会儿听了他们的话,只怕要狠狠冷笑出声。

    钟念月回到府中,收拾一番便歇下了。

    没一会儿,她的门被推开,只听得钱嬷嬷低低唤了一声:“大公子。”

    钟念月懒得动弹,就没起身招呼。

    钟随安身上还带着点冷意,等走近了,他掸了掸身上的雪,又犹豫着将外衫脱去了。

    钱嬷嬷惊声道:“公子这是做什么?当心着了凉。”

    钟随安低声道:“都湿了,是凉的。”

    钟随安说罢,这才自己搬了个凳子放在钟念月床边,坐着不动了。

    钱嬷嬷心道今个儿闹的是哪出啊?

    “公子用过晚膳了?”

    钟随安:“用过了。”

    钱嬷嬷便也不好问了。

    钟随安这一守便是一夜。

    还连着来了两天。

    这天半夜,钟念月乍然一惊醒,见着自己床头坐了个人,这人见她醒了,忙抬手来拍她脑袋,一边拍,一边结结巴巴地哼小曲儿。

    钟念月迷迷糊糊的,脑子转了半天,才隐约听出来,他哼的是《木兰从军》的调子。

    ……是狗比哥哥啊。

    钟念月闭上眼,慢吞吞地躺了回去。

    第二日再醒来,她房里果然又不见钟随安的身影了。

    万氏早早来了她的房中,悉心为她挑选今日要用的首饰与衣裙。

    钟念月过得不大能分清日子,只是见万氏这般郑重,她不由低声问:“今日是陛下的寿辰么?”

    万氏应了声:“是。”

    钟念月点点头,便坐在那里充个木头人,任由万氏拿着首饰往她身上比划了。

    折腾到酉时,众人便要起身乘马车朝皇宫去了。

    钟家已然备下了寿礼。

    用一个比钟念月头还大的盒子,装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钟念月也不感兴趣,上了车便开始打瞌睡。

    宫门前车马多。

    钟府的马车夹在其中,半晌也不见得挪动一回。

    钟念月卷着帘子,朝外扫了扫,隐约可听见那隔着数条巷子之外,传来的嘈杂声。

    万氏见她听得出神,不由道:“今日十里八巷,都该是披红挂绿,共贺陛下生辰,……往年还有异域小国的使臣,前来朝拜。只是你从前都不大肯来,每回都是称病在家中,赖着怎么也不肯起床。”

    说话间,他们的马车便被引进了门。

    惠妃早早就命人备下了软轿,将万氏与钟念月一并请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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