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42章 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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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此次春猎时日不长。

    方才等到第三日,晋朔帝便下令启程返京。

    引得驸马暗地里又擦了擦汗,与长公主道:“莫不是陛下当真瞧出什么了?”

    长公主先是皱眉,随即一摇头,道:“不像是。倒更像是……”此次春猎,只是为了带那日那个钟家姑娘出门,吃上一餐烤肉。如此了了,便可回京了。

    不过这到底只是她的猜测,长公主按在心中,谁也没有说。

    等启程时,晋朔帝第一个问的便是:“去问问她身子如何了?”

    孟公公心知指的是钟念月,便当即派了个人去问。

    回话的人,却是好一会儿才返到帐中。

    那宫人躬了躬身,道:“姑娘在朱家姑娘的帐子里呢。”

    “朱家姑娘?”晋朔帝出声。

    孟公公想起了这么个人:“应当是朱家那个朱幼怡吧?早先您选了她给姑娘做陪玩。”

    晋朔帝这才有了些印象,低声问:“为何还在帐中?”

    宫人道:“那朱夫人不知何故,发起了高热。朱家姑娘这两日都不见出帐子,只一心侍奉母亲。姑娘与朱家姑娘交好,便探望去了。”

    “可请太医瞧过了?”

    “瞧过了,还开了方子熬了药。那朱夫人兴许是怕扫了春猎的兴致,思虑过重罢,一直也不见好……”

    晋朔帝出声:“她便在一旁一直陪着?”

    宫人应声道:“正是,姑娘还陪着一同照顾那朱夫人呢。”

    晋朔帝禁不住笑了:“她还会照顾人了?”他登时来了兴趣,起身道:“去瞧瞧。”

    晋朔帝到时,朱夫人正勉力要坐起来,朱幼怡手里攥着帕子给她擦汗,而钟念月便端了一碗药,正小心翼翼地搅动着,催着它快些凉,免得烫嘴。

    朱夫人轻咳两声,道:“怎么好劳动钟家姑娘?”

    她话音方一落下,帐子外守着的朱家下人便慌里慌张地道了一声:“参见、参见陛下。”那声音又惊又怕,都发抖了。

    朱夫人一愣,全然未能回过神来。

    而那帘子一动。

    晋朔帝已然走了进来。

    晋朔帝的目光当先便落在了钟念月的身上,她连也不抬,只一心与那碗药汤较劲。

    朱夫人仓皇地下了床:“臣妇形容不整,恐污了陛下的眼。”

    晋朔帝方才看了她一眼,道:“扶夫人起身。”

    宫人应声,上前去扶了一把。

    朱夫人面色羞愧:“臣妇恐怕耽误了启程的时辰……”

    晋朔帝:“无妨。孟胜,将林太医唤来,便随朱家的车马而行罢。”说罢,他便朝钟念月伸出了手:“过来。”

    朱夫人面露感激之色,正要再拜下,便见钟家姑娘缓缓起了身。

    晋朔帝道:“今日倒是又不觉得碗沉了?”

    钟念月:“那自是不一样的。”

    晋朔帝点了个宫人。

    那宫人应了声,登时便自觉伸出手去,将药碗接了过来,笑道:“姑娘,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干惯了这伺候的活儿,姑娘这手娇嫩,还是歇着好。”

    晋朔帝转身走在前:“跟上来。”

    钟念月冲朱幼怡眨了眨眼,这才转身跟了上去。

    晋朔帝卷起帘子,道:“你今日身子如何了?”

    “好多了。”钟念月应道。

    晋朔帝不自觉地捏了下指尖,却是总觉得那处有些空。真是长大了……连疼也不喊了。

    晋朔帝仿佛不经意地道:“念念照顾起这朱家夫人,倒是分外尽心的。”

    钟念月摇头道:“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晋朔帝转头看着她,低声道:“不知将来若是朕有一日病了,念念会不会也如这般在朕的床前侍疾?”

    孟公公在后头一愣,登时心下哭笑不得,暗暗道,陛下好端端的怎么会连这样的醋也要吃了?实在怪了。

    钟念月也觉得怪。

    做皇帝的,最忌讳的难道不就是生老病死么?怎么反倒他自己先提起来了?

    念及晋朔帝待她确实不错……钟念月扭脸笑道:“我将药吹凉了再端给陛下……”“若是陛下睡不着,我也念书给陛下听。”

    晋朔帝定定看着钟念月,低声道:“嗯,那你莫要忘了。”

    钟念月忙反问:“那下回还出京城来玩么?”

    晋朔帝没好气地笑道:“玩。”

    这厢晋朔帝目送着钟念月上了马车,那厢朱夫人也由太医和宫人一并照顾着离了帐子。

    随后自然有人上前收拾。

    大部队很快启了程。

    只是钟念月朝外头瞧上一眼,见那怀远将军不知何故,带了一支队伍,转向走了另一条路。

    孟公公也觉得疑惑呢:“将军这是作什么去?”

    晋朔帝放下茶杯,抬眸道:“抓人。”

    孟公公惊了一跳:“抓什么……莫不是,莫不是……”先定王府的反贼?只是话到了嘴边,孟公公没敢说出来。

    孟公公转声道:“陛下一早知道有人跟上了咱们?”

    晋朔帝神色平静,反问:“哪一次没有呢?”

    孟公公有些后怕:“此次春猎倒是不大安全。陛下龙体贵重,下次出行,该要再提前一月,将方圆百里都围起来,清扫干净才是……”

    晋朔帝:“无妨。”

    孟公公想了想,神色舒缓了些,笑道:“不过此次也总算是全了姑娘的念想了,打从清水县后,便一直委屈着姑娘了……”

    换做往日,孟公公未必敢说这样的话。

    毕竟救驾乃是大功,臣民为君而死,乃是天经地义。如何算得委屈呢?

    可如今孟公公心下已然笃定,无论一年、两年,亦或是更久,陛下待钟姑娘的荣宠怕是都不会变更了。这般为姑娘心疼上一两句,恐怕反倒更合陛下的心意。

    “是委屈她了……”晋朔帝摩挲了下袖口。

    孟公公闻声,心下更为大定。

    果然。

    姑娘如今已真正成了陛下心头那个特别的存在了。

    另一厢的马车里,高家的丫鬟低声道:“朱家的夫人病了,奴婢还瞧见太医与宫人随了朱家的马车一块儿前行……”

    高夫人不由歆羡道:“朱夫

    人倒是好风光。”

    高淑儿疑惑出声:“母亲不是说,朱家不似过去那般得用了么?还叫我不必瞧那朱家公子了……”

    高夫人皱了下眉,道:“谁知道呢?不过朱家二房老爷,一向忠于陛下,兴许是又要重受重用了,今日便是个信号也说不准。反倒是你父亲……”高夫人长叹一声:“自从他做了三皇子的老师,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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