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42章 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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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吸引力确实要更大一些。

    钟念月皱皱眉,应声道:“好吧。”

    等应完,她才骤然反应过来:“要殿试了?成绩出来了?他是贡士?”

    “公子岂止贡士?”孟公公一笑,没把话说完。

    这风头这么敢和陛下抢呢?

    后半句话是从晋朔帝口中说出来的,他道:“他在会试中,取了头名。”

    钟念月并不奇怪。

    毕竟作为原著中爱慕女主的重要角色之一,若没有点本事,怎么够资格与太子争夺女主呢?

    不过钟随安连着给她唱了几回曲儿哄她睡觉,在她心中便也不止是那个扁平又可恶的原著角色了。

    因而听了这话,还是真有几分为他高兴的。

    钟念月嘴角一扬:“何时放榜?我要回去恭贺我哥哥。”

    听她一口一个“我哥哥”,晋朔帝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道:“明日再回去,先用膳。”

    “府上兴许在等我呢。”

    “自有人去传话。”

    钟念月这才坐了下来。

    晋朔帝派了宫人去取膳食,转头道:“朕还未病,你便这样坐不住了?”

    旁人听了这话还不知如何诚惶诚恐,钟念月却是不怕,反道:“若是陛下病了,我才日日陪着舍不得走呢。”

    晋朔帝轻笑一声,眉间一点褶痕又抚平了。

    “你歪理多。”他道。

    钟念月在皇宫中多住了一晚,方才回了钟府。临走时还带了些宫中的点心。

    她道:“拿回去给我哥哥做彩头。”

    晋朔帝觉得有些好笑,道了一声:“将来若是再逢朕的寿辰,不许拿同样的法子来糊弄朕。”

    钟念月连连点头,这才被他放出了宫。

    钟念月回府这日正是放榜日。

    府中已然热闹了起来,她一踏进门,便有仆妇扯着嗓子,高声喊:“姑娘回来了!姑娘回来了!”

    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中会元的那个是她呢!

    万氏满脸笑容地将她搂进了屋。

    “明日你哥哥他们要举宴相庆,你可要一同去玩去?”

    万氏见她春猎归来,身上并无异状,便也不想再拘着她了。

    何况年纪到了。

    万氏心道。

    回来时,香桃便乐津津地同她说了,钟念月去春猎时,甫一下马车,便引来了众人惊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万氏随后就将此事记在了心上。

    太子已然不被他们家考虑在内了。

    锦山侯无力庇佑女儿。

    最好便是念念兄长的同窗了……皆是青年才俊,年长几岁,自然更懂得稳重疼人。

    钟大人便比万氏大了几岁,她心下自然也更偏好为女儿选这样的男子……

    钟念月还不自觉,她的亲事已渐渐被家中人提上日程了。

    她也正想多出去走走,便点头应了。

    等到了这一日,钟随安硬是等到迟些时候,才来将钟念月唤醒,随后一并往那宴上去。

    马车驶达,钟念月倚着车壁,懒洋洋地往窗外一瞧。外头已有不少随兄长来赴宴的年轻少女了,她们头戴幕篱,打扮文雅,手中握有诗文册子。

    就像是来参加什么交流会似的。

    不学无术的钟念月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倒是马车里点心放得挺多的。

    钟随安浑然不觉有何不妥。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晓,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受了影响,并不觉得妹妹不好好读书有什么错处了。

    念念体弱。

    懒怠些,不,不该叫懒怠,……娇气些是应当的。

    钟随安心下念头如此深深扎了根。

    他们的马车很快便被旁人瞧见了,有人朗声道:“随安怎么来得这么迟?”

    “不错,实在不似你的性子。”

    他们没觉得钟随安将自己妹妹带来了。

    那钟家姑娘在国子监里都是迟到早退,见不得面。平日若是和钟随安提起她,钟随安也是道,幼妹体弱,见不得风。

    直到这会儿钟随安掀了帘子走下去,又小心翼翼转过身,伸出手,道:“慢些……”

    众人惊了一跳。

    “随安,你带了谁来?”

    “我妹妹。”钟随安一抿唇,只觉得光是说出这三个字,便已足够叫他觉得说不出的一腔兄长的柔情。

    众人只见那马车里伸出柔弱无骨的一只手来,随即一个娉婷少女走了下来。她没有戴幕篱,只大大方方地叫旁人打量,丝毫不见羞涩与畏意。

    这似乎也并不奇怪。

    只因那少女生得洛神之貌,见之惊艳。恐怕只有旁人见了她,惊觉害羞,不敢直视的道理。

    这便是钟随安的妹妹……

    这便是国子监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钟家妹妹……

    他们尚在怔忡之中,钟念月便已经环视起周围了。

    她随手指了个亭子:“我要去坐那里。”

    那亭子四面都挂了纱帐,后又有树木掩映,实在挡风又遮面。

    别人吟诗作对,她可以在里面同人玩儿牌,玩累了,就掀起一角来赏春日里的花……岂不美滋滋?

    钟随安点了头:“那便去那里。”

    此时另一头,高淑儿不由得讶异道:“钟念月怎么也来了?见了满堂的读书人,她难道不会觉得脸红么?”

    她身旁坐着的周家姑娘绞了绞帕子,咬牙道:

    “她脸红不脸红我不知晓,我那哥哥见着她,倒像是脸红了。”

    高淑儿受家中教导,满耳朵都是为女子应当贤良淑德恭检让,才情次之,容貌颜色更次之。谁家选媳妇,都是这样选的。若能做到最要紧的,自然不愁受人喜欢。

    可如今她才骤然发觉,什么到了那长得好看的人跟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这般将她认知全盘打破。

    如何叫她舒心?

    高淑儿转头看向身边的周家姑娘,道:“你怕什么?她能勾走你哥哥,你何不去与她哥哥搭话?”

    周家姑娘脸红了红:“这样好么?”

    高淑儿:“如何不好?你瞧,你哥哥人都不见了,没准儿便是去寻钟念月去了。”

    周家姑娘一下就坐不住了,拿了自己的诗集,便朝钟随安走了过去。

    钟念月不受她们喜欢,但钟随安却是大不相同的。钟随安生得俊美,又是连中双元,实在是青年才俊中最拔尖的那一个了。

    “钟公子……”周家姑娘上前便出了声。

    钟随安道:“且等一等……”说罢,他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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