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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我攻了死对头》 120-130(第7/16页)
着自己的眼睛,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地耷拉下肩,“是我私自纵火。师尊罚我吧。”
大不了他再抄十遍静心咒。
总不能让他为那熄灭的火种赔命吧?
谢无恙心里嘀咕。
谁知云晚舟沉默了半晌,开口时竟然只说了句:“下不为例。”
谢无恙猛得抬起头,诧异道:“师尊不罚我?”
云晚舟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张婶看了两个人半天,笑呵呵地附和,“你昏迷了这些日子,你师尊日日夜夜守着你,每隔几天都要去镇上抓药,再亲自煮了喂给你。好不容易醒来,哪儿还舍得罚你。”
“是吗?”谢无恙眉心一挑。
张婶作势还要再说,身侧突然传来两道轻咳。
“你的火要灭了,再添些柴。”
这些事不难,常人瞧见顺手就帮着添上,云晚舟却偏生要喊上谢无恙,明眼人都瞧得出他这是不想两个人继续说下去了。
张婶识趣地闭上了嘴,目光若有似无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
谢无恙朝着里头添好了柴,扭头看云晚舟瞧得认真,便问:“师尊会添柴吗?”
云晚舟似是轻轻哼了声,“会。”
“那烧火这个艰难地任务可要拜托给师尊了。”
第125章 安宁 若是自己也站起身,也许会发现自……
“柴火没了师尊就添柴火, 若是火烧得不旺了,师尊就再添些干柴,用吹火筒对着火种吹上一吹。”
“好。”云晚舟点点头, 手里握着吹火筒,一眨不眨地盯着灶膛里的火。
“张婶,这里交给我吧。”谢无恙走到长桌前,拿走张婶手里的刀。
张婶道:“你大病初愈,怎么能交给你呢?”
“无妨,我们修炼的身强体壮,我睡了许久, 早就无碍了。”
张婶乐呵呵地笑了,“那我就等着吃个现成的饭了。”
“好。”谢无恙毫不犹豫应下。待到张婶走后,跃跃欲试对准了桌上的食材。
云晚舟再次瞧向谢无恙时, 谢无恙动作流畅地切好了大半食材,正在将他们一一对应放入盘中,动作干净利落, 好不拖泥带水。
谢无恙走到身侧,将盘中菜倒入锅中时, 云晚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当真忽视了这个徒弟太多。
自将谢无恙带上山的那刻,他虽努力模仿着穹桡的样子,在努力做个好师尊, 吃穿用度、符咒心法虽样样不落,却难免因本性寡淡少言,在细节上留有疏漏。
比如自己的小徒弟何时长高了,何时学会了自己没教过的术法,何时学的烧火做饭, 又是从何时起与自己逐渐疏远,从幼时的亲密无间,到了后来了师徒有别。
生菜落入锅中,发出“滋啦”声响,云晚舟骤然止住思绪,垂眸抿了抿唇,专注眼前的火光没再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鼻息间隐约涌进饭香味,一双筷子夹着肉片递到云晚舟面前,“我方才放了盐,师尊替我尝尝咸淡?”
在苍穹山时,云晚舟从未进过后厨,亲手做东西更是不曾。
望着谢无恙递到嘴边的东西,云晚舟怔了怔,心里冒出抹不自然。
这与被人投喂似乎无甚区别,更妄论对方还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弟子,这弟子不久前还想以下犯上,做出诸多出格之举。
“你怎得不自己尝?”云晚舟偏过头去,往烧得正旺的灶膛里随手添了些柴。
正当他以为谢无恙会如往常一样,找些旁得借口哄他吃下时,谢无恙却出乎意料地应了下来。
“好。”谢无恙声音低沉,透着风浪过后的柔软,“我先尝尝。”
云晚舟诧异抬眸,对上谢无恙苍白带着笑意的面孔。
他的小徒弟历经磨难风雨,昏迷数月,如今好不容易苏醒,却变了许多。
他长高了,起身时的身影可以将他完全笼罩,如同一块密不透风的大网。
若是自己也站起身,也许会发现自己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些,却不见了少年的傲骨恣意。
就像春节那场盛大夺目转瞬即逝的烟火,火光泯灭,最后留下的只有漫天的烟灰与风霜。
虽是笑着,却只让人觉得心疼。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云晚舟回过神时,手已经按住谢无恙的即将抽离的手腕,薄唇紧抿,最后化为无奈的的叹息,“还是我来吧。”
云晚舟探头叼走那块肉,放在唇齿间嚼了嚼。
出乎意料,那肉软烂细腻,咸淡也是不多不少,味道比苍穹山厨子的拿手菜还要好些。
谢无恙低头瞧着他,眸中暗藏期待,“如何?”
云晚舟咽下嘴里的东西,点头夸赞,“尚可。”
谢无恙顿时眉开眼笑,“师尊若是喜欢,弟子常做给师尊吃,可好?”
云晚舟心尖颤了下,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嗯。”
—
魔界与仙门对立许久,魔族对仙门恨之入骨,仙门对魔族也是鄙夷刻板,轻易不会踏入魔族地界。
云晚舟选择带着谢无恙逃入魔族,看重的也是这点。
魔族外风雨飘摇,魔界内寂静安宁,毫无纷扰。
独自生活多年的缘故,张婶不善交际,与村中其他人的关系并不亲近。
年轻时除了没人说话有些孤寂外,倒也无甚,但随着年龄日增夜长,曾经未曾显露的问题也渐渐多了起来。
通往镇上的那座木桥,年久失修,每每经过摇晃不堪,桥面咯吱作响。
村中曾有人不慎跌落,不过片刻便被黑煞气吞噬干净,连根骨头都不剩下。
盛年人经过尚且害怕,更何况张婶已经年过五十,身体心力大不如前。
日子总要往前过,买来的吃食用品不断消耗,时不时就要往镇上走一遭。
云晚舟没来之前,张婶无人可求,只能等到所有东西全部用完,拖到不能再拖,再一同道镇上采买,凑够小半年的量,等到下次用尽再去。
过桥说为生死攸关也不为过。
云晚舟与谢无恙到来后,上镇采买的重担便落在了他们身上。
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但那场刑讯终究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夜晚,谢无恙醒来刚满一个月。
昏迷时许久没有发作的寒霜针,随着主人日渐苏醒,第一次有了动静。
加上刑讯那段日子,这是第二刺,一如当日,痛彻骨髓。
谢无恙因疼痛扭曲的身躯从床上滚落,发出重重一声闷响,吵醒了正在打坐的云晚舟。
未熄的烛火照亮谢无恙冷汗淋漓的脸,白日里的平静自在宛如幻梦,消散全无,梦醒之后,痛苦与狰狞争先恐后。
谢无恙喉间抑制不住发出沉重的“嗬”声,脖颈青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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