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剑修!吃我合欢宗一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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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还不如凡人。筑基修士的灵魄若如此孱弱,绝无法承受破境刹那的冲击,这很不对。

    灵魄归体。

    清九缓缓睁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再也不是那双因练剑而微生薄茧的瘦长双手了。

    她双臂抱着自己的胸,埋头喜极而泣:“呜呜呜,小左小右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们。这些日子你们过得还好吗,没有被练成肌肉吧,没有饿瘦吧,待会儿给你俩上个秤呜呜。”

    晏七起身,不由踉跄一下,那具软趴趴沉甸甸的身体太虚了,骤然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些不习惯。

    他走向虚弱的临渊:“我还有一事问你。血魂珠是炼魂鼎上镶嵌的魔界至宝。如今炼魂鼎既已为你所掌,那血魂珠,是否也在你手中?”

    临渊面色苍白,却依旧挺直了身子,缩小的炼魂鼎浮于掌心:“炼魂鼎乃一百年前我从魔皇宫殿盗得,那时便已无血魂珠嵌于其中。”

    说这话时,他目光落向了一边抱着胸痛哭顺带怨恨为什么月经也要回来的清九,轻声道:“也正是那时,我为黑袍人暗算,逃到了九州境,被她所救。”

    “是以,血魂珠还在魔皇殿?”

    临渊:“那就要你自己去探个究竟了。”

    说罢,魔头飞至上空,向众修士传音道:“我临渊素来敬重对手,今日败之心服口服,便不予追究尔等擅入魔域之罪。三日内,魔域境内若再闻见一丝生人气,我临渊,必杀之。”

    离去。

    清九与晏七回到客栈,慎虚道长提溜着玄天赐走上前:“快叫你晏叔一声干爹。那时候若不是你干爹,你小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这个是……你就叫干妈吧。”

    玄天赐一想到那时在玄阳观,那么多少男心事都是对晏七诉诸,不由一阵恶寒,愤然掸开亲爹的手,跑了。

    “慎虚道长,”晏七抱拳行一礼,“接下来有何打算?”

    慎虚道长直言:“我等来此一是为救流清商,二是调查琴宫主所言的合欢宗与魔域勾结一事,如今看来谣言已破。既然魔头还给了三日,我等打算在魔域找寻身故弟子的骸骨,带回超度安葬。”

    琴无涯走上前,面带悲痛:“是啊,此事由我姑洗宫而起,我等亦有责留下来寻骸骨。各宗道友生前随我等共赴险地,死后断不能让魂魄漂泊异乡。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的遗骨带回故土安葬,让他们魂归宗门。且有晏道友这样的青年才俊,想来我等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没人愿意搭理琴无涯,只瞥他一眼。

    清九掏出玉符的留影,对慎虚道长说:“对了,您是五舫主之一,我今日被这两个魔修和魔兽抓了,似乎是魔皇的手下,若是各位道友见到,得为我做主啊,好歹我也是九州境奉公守法好公民。”

    琴无涯瞳孔一收,立刻也拍下了留影,道

    :“我等身为仙舫舫主,自然不会对此事置之不理,你且宽心。”

    又扯了些空话套话云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各自散了。

    晏七见到篱篱泪眼朦胧站在窗边,一直盯着自己,五师弟正安抚着她,走过去问:“打赢了还哭?”

    篱篱指着晏七身后跟随的清九,指尖颤抖:“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找大师嫂呢?你知道吗,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

    清九从他胳膊肘下钻个脑袋出来:“叫什么叫什么?”

    篱篱冲她哭喊:“叫晏思篱!是不是很好听!都怪你们,不能让这么好听的名字诞生了!我恨你们!”

    清九眨巴眼睛看晏七,指指自己的脑袋。

    晏七微微颔首。

    “与你不相伯仲。”

    清九白他一眼,回房。

    晏七拍了拍五师弟的肩:“你们若打算再留三日,便在此住下吧,大师兄赚了点灵石。”

    众人在情侣主题客栈安顿下后,清九一手小皮鞭,一手小手铐将晏七堵在了房里,贱贱笑着: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都说我是你道侣了,我还能干什么?口是心非的冷酷小剑修。来,先啵个嘴先。”

    清九双臂横着挡在门内,又拿灵剑卡在房门上充作门闩,唢呐强烈抗议,被她关在门外看门。

    她心情很好,大有一副今日必将他元阳拿下的架势。

    “不可。”

    “不可什么不可,我觉得哦可啊。择日不如撞日,再过两日我母亲的姐姐要造访了,快点嘛。你看了我那么多典藏版教程,原来是有意偷看啊。”

    他艰难地别过头,无法看她。

    那话是他迫不得已脱口而出,事后他才恍觉从一开始便掉进了临渊的圈套。一来洗脱魔头与清九的关系,二来不知这其中有多少“为了清九好”的打算。

    他原以为只有衡岐仙君做得出这种事,却不料咒骂她是恶毒女人的魔头,在那种危机时刻竟能决然生出这般打算。

    不是他胜了魔头,而是魔头输与了清九。

    “你想什么呢?”清九一声呼唤打破他的思绪。

    她走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腰,看他头顶的好感度和杀心又朝着不太妙的数值去发展了。

    不能再拖了,要在他的杀心抵达100%之前拿下。

    他没有抗拒她的拥抱,只是朝后退了退。他退,她就进,再退,再进,再退,再进。

    直到腿撞到床沿,被她抵在床上,双臂撑着趴在他心口,像只小狐狸。

    “看看元阳嘛,好不好。”

    “不。”

    明明只有一个字,他却答得拖泥带水。

    “不许说不。”

    “勿扰。”

    她赖着没有半点要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

    “可是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我是你的道侣,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他凝视着那双大而圆的眼睛,睫毛乌压压的,他想,他错了。

    他动了情。

    他的确卑陋,而且自私。

    他的情,他的亲近,藏在所谓护她性命的交易里,藏在所谓破境的道歉里,藏在一句句“她碰的是她自己”,一句句“你占了我的身体,所以我……”里,藏在啵嘴搭子的关系里。

    他伪装得很好,伪装成了被动,伪装成了不得已,他自欺欺人。

    桌上摆着的苔藓,松子已然长高,生出又一对新叶,浇水灌溉灵气的人是他,不是她。

    头顶鲜红的好感度急剧变化-

    89%……-90%……-91%……-92%……-93%……-94%……-95%……

    红得刺眼,红得灼目。

    道心不坚的剑修终于直面道心肆意的绞痛,撕裂。

    好在,那样多文饰的谎言里,他总有一句可坚守的。

    至少我不杀。

    只要不与她结为道侣,不行此事,她便性命无虞,他如此想。

    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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