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剑修!吃我合欢宗一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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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吃药,”晏七克制地抱着她的腰,微微摇头,“你就是我的药。”

    清九恼了,抬手推开他:“你自己解决!死了也与我无关,我得清闲!”

    噔噔走掉。

    他两手垂着仰躺在靠椅上,喘着气,轻笑一声闭上眼睛。

    片刻后,她噔噔折返回来:“你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关上门,解开他的衣带,扯开被压住的裙摆,跨坐在他腰上。

    他扶住她,阻止她吞下他。

    “不必……勉强。”

    清九大声:“我就喜欢骑人!你管得着么?”

    他松手,头颅向后垂靠着,微微抬起下颌,仰望着她:“是爱我的吧?”

    她一鼓作气到底,扬起脖颈,喉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半痛半柔的轻哼,答不出半个字。

    她的脚够不着地,只能将重心挪到上半身,靠在他胸前,足尖勉强点着地面,借着这丁点儿支撑用力。

    饶是如此竭力,却还是重心不稳,止不住地跌晃,像雨后泥泞小道上颠簸的车马,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辙痕坎坷里跌跌撞撞,像暴风雨的海面上,被狂浪抛得忽高忽低的飘摇小船。

    在未知中跌宕,在失重中起落。

    她更加紧地攀住他的脖颈,很快被抛至浪尖。

    他始终垂着双手,无动于衷。

    她眼睛里还氤氲着焦急的水汽:“你干嘛啊,快点啊,你想死不成?”

    雪光透过窗棂,被她的背影遮去大半,他的面颊一半落在阴翳下,一半被照得冷白。

    像一尊木雕,没有表情地望着她。

    “你没有与他双修,为什么不否认?”

    清九:“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的视线一直平平的停在她脸上,捕捉着情欲中慢慢升起的焦急,担忧,以此为食。

    “你是爱我的。”

    他的语调也很平,正经得过了头,显得有些冷清。

    他抱着她坐得更直些,两条腿垂立地面。一声卷曲的旖旎惊呼中,她危如累卵,摇摇欲坠,足尖够不着地,只能支在他腰上,完完全全地依赖赖以维系的那一处了。

    他是故意的,还用这样一本正经的眼神看她。明明两个人衣衫都穿得齐整,掩盖下却胶合密不可分。正如此刻,天寒地冻的万里冰原上,一间木屋薄薄的门扇掩藏着满溢的欢愉,也匿于唇齿。

    他要她说出来。

    她只是抿紧嘴唇。

    他叹一声:“那好,到我了。”

    衣裳被扯开,她细白的肌肤裸露在冷空气中,瞬间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端坐着,高挺坚硬的鼻梁嵌入雪丘,蹭了蹭,吻她咬她,用她教过的方式取悦她。

    “说爱我。”

    她所有的话都被婉转喘吟切割得细碎,他明明知道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却偏要在加紧动作时问她。像是人前的清冷磊落正人君子,私下不为人知的恶趣味。

    她最后咬着牙骂他:“我恨死你了!”

    他微微笑着:“我知道你爱我了。”

    “恨你!”

    “恨也是爱。”

    “不是!”

    “就是。”

    他托住她抱坐在书案上,她背靠在冰冷的木窗上,缩了一下,他用手隔开。

    两个人彼此平视,交错的炽热视线里有道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涌动。

    “毒解了,你出去啊。”

    “我吃了三颗,一次不够。”

    “我才不管你,你暴毙去吧。”

    “今夜助你破境元婴,好不好?”

    她推搡着他的劲腰,惊慌道:“不行不行,你师妹还在,他们也都在呢,我一渡劫,天雷来了他们就都知道了!”

    “我们是道侣,有什么可藏着掖着?双修亦是正经修行之法,谁敢指摘你?”

    她低声威胁着:“你总不想明天又看到耀祖在雪地里滑跪过来,大喊不不不吧?”

    他故作认真思考之色,道:“言之有理。”

    拿起散落的外衣将她一裹,抱紧道:“所以我们换个地方。”

    他早就选好一处无人之境,可逗她是很有趣的,和她在一起体验了无数情感,最终也尝了尝小小的恶。

    他动作利索地就如此与她御剑飞去。

    那是雁还山副峰的一处洞穴,副峰有道吾真君设下的结界抵挡,她渡劫也会容易许多。

    世界被染成山雪的颜色,像朝露晨雾浑然不清,像天地之初鸿蒙未开,唯只静谧的洞穴里两人交缠,献祭理智与记忆,任凭爱欲操纵。

    破境元婴的劫雷粗壮耀目,与破境金丹之日所见绝非同等量级,劈在道吾真君留下的结界上,纹丝不动,叫嚣着退去。

    破境元婴后,本精疲力竭的她神智清明,疲乏尽消,立刻反身迎男而上,绞住他双手,占据主导权,肆意作弄,扳回一局。

    硕大火红的朝阳从地平线拉起,山林的轮廓在灰蒙中渐渐清晰,千万雪点子斜扫过洞口,洞穴里也渐渐平息下来。

    她靠在他臂膀上,埋头躲掉他一个吻:“你这个人,说是正道修士,心眼儿比魔头还要坏。”

    “何以见得?”

    清九略带恼火:“你压根儿就没有吃药。”

    他轻松笑笑:“被你猜到了。”

    解释道:“我不知药性如何,作用如何,万一神志不清,伤着你怎么办?”

    “呸,你是怕我见死不救,不敢真吃药吧?”

    “你不会见死不救。”他揽她入怀,温热裸露的肌肤相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因为你从前好像短暂地爱过我。”

    她心中咯噔一下,嘀咕道:“自作多情。我们只是双修搭子的关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合欢宗是不可能爱上某一个人的,你当了我的毕设,我也大发善心来当你的毕设,努力来爱你,已经是个违背祖师的决定了。”

    “好吧,我等你来爱上我,”他垂目看她往下挪了挪,在他胸膛上认真地嘬了一口,又一口,“你可以爱得很慢,爱得很淡,但是只可以爱我。”

    她嘬出一长条红痕来,一边很有目标地嘬,一边说:“那你也不可以(嘬嘬)干涉我的自由(嘬嘬),我还有些个人事业要搞一搞(嘬嘬嘬)。”

    他被嘬痛了,低头看她在自己胸前嘬了个大大的爱心,把他健硕的二扔包了进去,故而是立体的,正在乐此不疲地往里头嘬着填上红色,哭笑不得道:“好,信你。”

    又道:“我师尊道吾真君已失联多日,我有很要紧的事得即刻外出寻他。你留在家中让篱篱陪着,若有要事用玉符传讯于我。”

    清九嘬停了,抬头看他:“呃……我好像知道他在哪。”

    晏七将清九送回雪庐,便御剑飞往云海雾池。玄天赐早在门前候着了,发觉清九已破境元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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