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修复,从入门到入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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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逐渐清晰。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场景,长青也有些眼熟。

    这是一间装修古色古香,陈设考究的屋子。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红木雕花床,外头蒙着一层月光似的白帷幔,轻柔地垂落在地。它随风微微摇晃,与地面上那花窗形状的月光投影相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檀香,四处宁静,墙外传来夜半小虫不息的鸣叫。

    帷幔之下,似乎掩着一个人形。

    长青缓缓迈出步子,靠近那床,透过帷幔的空隙,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

    隔扇门外,同时响起人声交谈:

    “你回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为什……你行吗?”

    “可以。”

    女声叹气:“那好吧。”

    随后是一个踩着虫鸣离去的脚步声。

    门窗上透出外面还有一人站在原地。

    至此,长青才堪堪找回了自己的魂。

    他盯着眼前的另一个自己,只觉得血液倒流,摇摇晃晃才稳住了身子。

    这个他,合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一床厚被褥掩到肩膀,露出的肌肤赤裸,上面却爬满了蜿蜒的血色疤痕和黑色纹身,正朝他张牙舞爪。

    真丑。

    长青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喉口神经质地痉挛哽咽。

    这样的场景,是他做梦也不敢梦到的。

    有人看到了他见不得光的一切秘密,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可……

    这不是屈黎的梦吗?

    长青都快要认为这是张行使得什么手段,将他的恐惧拽出来了。

    直到外面的声音响起。

    外头对话的两道声音长青都听出来了,女声是杨苏翎,男声是屈黎。

    而结合这些,那些久远的记忆再度被翻出。

    这里是杨家府。

    这会儿是他为了找杨忱,进入千峰石窟被一个自爆的人炸昏之后的情况。

    当时长青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如临大敌地质问屈黎。

    而屈黎的眼神,已然证实他看到了所有。但他对自己保证,仅有他一人看到过。

    ……这里分明应该是他的噩梦。

    可为什么?会成为屈黎的噩梦?

    难道……难道对于屈黎而言,看到他身上那些伤,是很可怕的事……吗?

    一瞬间,他听到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响。怎么都捡不完,也怎么都拼不起来。

    一块一块的,尖锐的边缘毫不留情地剜入他的五脏六腑,连呼吸都艰难。

    忽地门被推开了,夜风卷进来,吹动帷幔掩住床上那个长青的脸。

    而站立在地的长青,因为方才那一连串巨大的信息冲击,甚至忘记了躲藏。

    就这样怔愣地站在了原地。

    身后良久无声,长青才一点一点地扭过脑袋。扭头时,僵硬的脖颈间好似发出机器生锈般刺耳的摩擦声。

    屈黎就站在不远处,背手将门关严。

    他的神情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那双眼底,透着难捱的情色。

    他步子跨得很大,三步便到了长青面前。

    空间被瞬息压缩至厘米。

    长青嘴唇翕张,可呼吸都痛,嗓子又怎么能发出声音。

    他眼睁睁看着,屈黎离他越来越近。

    背部忽地一疼,两个宽厚的手掌用力地按揉着他的脊椎骨和皮肉。

    长青胸腔的气被挤压,不适使得他只能顺着那手的力道,与屈黎灼热的胸膛紧贴。

    眼前的屈黎,五官已然变成他熟悉的样子,凌厉硬朗,分明的线条刻着不容分说的强硬。

    却和那幼时的模样相差甚远,以至于当那温热耳朵气息扑面而来,唇上一热时,长青还恍惚着。

    他呼吸和心跳都像是绑上了热气球,飘飘悠悠地上了天。

    屈黎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抵在了他的舌尖前。

    长青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好热、

    好软、

    好奇妙的触感。

    一股痒意自背后那手掌按揉的地方而起,带起他浑身的战栗。

    屈黎在等,他空出右手,一路抚摸上行,最后轻柔地揉着长青的后劲肉。

    他已情至深处,没有感受到长青的拒绝,便不再等了。

    手不再收力,紧扣着长青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毫无章法,肆意翻绞。霸道的攻城略地,剥夺着长青每一口呼吸的权利。

    这些动作是粗鲁的,也是动情的。

    屈黎的亲吻并无章法,一切从心。

    长青渐渐地被吻的喘不上气,他身子顺着屈黎的手腕后仰,本能叫嚣着要挣脱。却又无力挣脱,只能软倒,最后认命地勾住屈黎的脖子回吻回去。

    耳畔唇齿相依,发出清晰暧昧的水渍声。

    按捺已久的那些情绪,那些想说不能说,那些顾忌,都于此刻宛如决堤的洪水,冲散了二人的理智。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长青的嘴唇麻木,有些失去知觉。

    两人才堪堪分离

    不知吻了多久,唇堪堪分离,唾液却仍藕断丝连。两双眼相互倒映着对方,呼吸紊乱而急促。

    长青眼角湿漉漉的,不知是被吻的缺氧所致,还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所致。

    “你害怕我?”

    他气声颤抖着问。

    虽然被吻得动情,但长青没有失了魂。

    身后的床上还躺着他,这里还是屈黎的噩梦。

    然而屈黎眼神痴迷地定在长青一张一合的唇瓣上,好似什么都听不进。他就像是初次品尝到最新鲜血肉的野兽,发了狂,怎么舔咬啃噬都不够,完全松不开侵略的视线。

    那唇泛着晶莹的水光,自内而外的鲜红欲滴,为他眼底染上刺眼的艳色。

    不待长青说完,屈黎便再度倾身,用动作堵住对方将要出口的疑问。

    他其实听见了。

    所以在真正接吻前,他嗓音沙哑道:“没有。”

    “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心痛,所以害怕。

    第80章

    灯火昏黄,于黑暗中仅能照亮一方落脚地,照不亮影中人眉目间杂糅的情绪。

    屈黎的指尖抚过长青额前,温热的指腹缓缓描摹这张脸的轮廓。

    “不怕。”

    不怕。

    方才,长青就是这样温柔地抱着他,掌心轻拍他的头顶,唤他不要怕。

    其实,他一直都在。小屈黎是他,这里也是他。他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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