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这不是翁法罗斯?[综原神]: 23、忆者今天也在试图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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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梅尔是一把并不好上手的好刀。

    从弥漫着神秘气息的赤王陵里醒来时,塞尔德就很清楚这一点。

    过分狂热带来的狂乱会扰乱他的神智,惊扰他的内心,然后让他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萨梅尔就像一匹月光下的孤狼,带着一身的伤疤,用冷冽又野性的目光盯着每一位过客。

    但在那之前——

    既然你认为从祭坛上苏醒的我是赤王的子嗣与代言人,那就请尽情对我展现你的价值吧,成为我手里的刀,让那如泉水般奔涌的鲜血为我开路。

    然后让我们一起踏入万劫不复的永恒。

    群星于高天闪耀,在遥远的月光下,连沙漠戈壁内开凿的囚室都仿佛开满了雪白的银莲花。

    优菲抱着女儿在角落沉睡,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兽皮铺就的石板床上,森林的子民被囚禁在沙漠,连如鲜花般娇艳的脸颊都日益干涸。

    与她们一墙之隔的囚室,哲伯莱勒毫无睡意的看着天上的明月。

    虽然逃跑被发现,但是他们的处境远远比哲伯莱勒想象中的要好。

    他们被软禁在相邻的两间囚室里,虽然无法见面但可以说话,但尽管如此,哲伯莱勒心里却隐隐不安,沙漠里有一句谚语——当鳄鱼不愿意吃动物内脏时,它已经盯紧了你的身体。

    哲伯莱勒不知道他们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离开这里,如果可以,他希望代价全由他自己来支付,优菲只是个柔弱的学者,她被自己的甜言蜜语欺骗,从葱郁的雨林来到荒芜的沙漠,但这个代价应该由自己承受,优菲不该和这片吃人的沙漠牵扯太多。

    但这明显只是哲伯莱勒的妄想,他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就在隔壁。

    哲伯莱勒凝神屏气的蹲下身,将耳朵贴近墙面。

    “晚上好,很抱歉打扰到你们的好梦。”

    优菲从梦中惊醒,惊恐地发现三四天没被打开的门被从外部打开。

    身披白袍的青年伸手拂过兜帽,纯白色长发从兜帽里漏出几缕,塞尔德甜美的蜜色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珍珠似的光。

    “别用这样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优菲小姐,您这样的美人这样瞪着我,会让我伤心的。”

    塞尔德温柔的笑了一声,听到隔壁哲伯莱勒猛的砸墙的声音。

    “您的丈夫似乎很暴躁,不如考虑为小小姐换一个丈夫?”塞尔德温柔的说出很了不得的话,“放弃那个家伙选择我,说不定会让您过的更快乐一点。”

    隔壁砸墙的声音更响亮了,似乎某位被分开囚禁的丈夫正在生气。

    “绝对不可能。”优菲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撞到,坚定的说“我永远不可能放弃哲伯莱勒!”

    “哪怕你会为此付出生命?”塞尔德手里不是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匕首,他把匕首抵在优菲的脖颈上,“我完全可以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优菲女士,你试图带着哲伯莱勒离开沙漠,这是对赤王和沙漠的背叛。”

    “放开我妈妈!”婕德从梦中惊醒,看到把她们关在这里的坏人正用匕首抵在妈妈脖子上,像个小炮弹一样一头撞向塞尔德的肚子,却被塞尔德用一只手抵住额头不得寸进。

    “安静点,小小姐,我在和你妈妈讲话呢。”塞尔德嘘了一声,手臂一用力,婕德就昏了过去。

    优菲眼里闪着泪光,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露怯。

    她孤身一人抛弃富裕的家族来到沙漠,固然有哲伯莱勒的诱骗,但也有自己的想法,她自然不可能真的像菟丝子一样柔弱。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的知识,我知道你们一直在追踪赤王与花神的踪迹。”优菲咳嗽几声。

    “这并非不能商量,只要你放过我的丈夫和女儿,我愿意一辈子待在沙漠里。”

    “听起来很美妙,但我看到你已经像是失去雨露的鲜花一样快枯萎了,我对夺走别人的生命没什么兴趣。”塞尔德一摊手,语气沉稳有平静。

    “让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女士,我可以放你们回雨林,但你们两个大人都要各自答应我一个条件——哲伯莱勒,我知道你在听。”

    塞尔德微微偏头,听到哲伯莱勒沙哑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这个不安的沙漠佣兵已经听了许久的墙角了。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要求,你不能危害优菲和婕德的生命安全。”哲伯莱勒沉声说,他已经做好死在沙漠里的准备。

    “我答应你的请求,但希望你能保证我们一家的安全。”优菲提条件到。

    “真是一位大胆的女士,身为囚徒,我以为你会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不过你们似乎把我想的太邪恶了。”塞尔德像一只邪恶摇粒绒一样勾起嘴角。

    “难道你不是这样危险的人吗?”优菲反驳道,“我亲眼看到你怎样踏着鲜血推平了四五个和你意见不同的部落,在这片沙漠已经没有几个能和你抗衡的部落了。”

    “那我就给你来点真正危险的任务怎么样,“给我找到真正的赤王陵,并带我找到赤王的棺椁?”

    “你在做梦。”优菲毫不犹豫的反驳,“如果你想我们一起死在那里,你大可以把我们全家都带进去,赤王陵内文字极难破译,机关危险重重,如果没有关键的道具我们根本无法到达最深处,更何况我们手里的道具现在仍然是残缺不全的。”

    “那永恒绿洲怎么样?我从一些花神信徒的口中听到了这个传说——”

    优菲睁大眼睛,正要激动的说什么,佩尔却打断她的话。

    “嘘,听我说,既然你觉得赤王陵太过困难,那为什么我们不去找永恒绿洲呢?”

    优菲的脸色变得很精彩。

    “塔尼特有花神的传承。”塞尔德阐述自己的思路。

    “虽然其中有点水分,但也有值得相信的地方,永恒绿洲的危险性比赤王陵要小一点,而且我会和你们一起去,我自认为还是很能打的。”

    “我只能说尽我所能。”优菲勉强说,“不过永恒绿洲里面肯定也很危险,我只是一个雨林的学者。”

    看吧,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当你说出一个过分的条件时,如果此时再提出自己本来就想提出的条件,那对面答应的概率就会大大提高。

    虽然塞尔德表面上依然是那副冷酷的样子,但心里却狡猾的笑起来。

    “那这样,我们各退一步,着眼目前的情况如何。哲伯莱勒明天和我一起去塔尼特部族,而你,在尘埃落定后我们一起去找永恒绿洲,放心,我保证不会牵扯到你们两个的孩子。”

    优菲陷入沉默。

    她并不想要让哲伯莱勒和这个危险的领袖一起去冒险,她想要她们全家都在一起。

    “我代表我自己答应你,优菲,你呢?”一墙之隔的对面,哲伯莱勒经过长久的沉默终于开口,他的眼里又复杂,有痛苦,还有一丝释然。

    “我和塔尼特的人也有一些旧怨需要解决,这或许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也许是一个和他的过去一刀两断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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