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这不是翁法罗斯?[综原神]: 26、忆者今天也攻占了新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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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泼洒在沙漠,如同血水融入进黄沙。

    沙漠战士的呼号在寂静又辽阔的天空回响,神的棋盘上尽是凡人们的刀剑所向。

    赛德尔轻手轻脚的借助绳索从悬崖上缓缓落下,脚尖踏在凸出的岩石上,悄无声息的落在营帐之后。

    营帐后灯火影影绰绰,灯火纠缠在粗布的营帐上,依稀可以听到男女欢爱的声音。

    “好大……不……舒服……”

    l°ぺ不确定,再听听。

    “北方人……接触……”

    哎呀,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塞尔德决定不再听霸道主母和她的小娇夫的墙角,粗糙厚重的营帐能挡得住风沙却挡不住雪亮的刀刃,塞尔德手起刀落营帐就像是豆腐一样被丝滑的划开,在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脑袋上方开了一个洞。

    “朋友们,晚上好!”

    赛尔德笑眯眯的对着两人做了个鬼脸,墙角的灯火照亮他的下颌,塞尔德下半脸被灯光照的反光,上半脸沉浸在黑暗里,让塞尔德看起来就像是半夜掏人心窝子的鬼怪。

    “啊——!”

    伊格朗特从芭别尔的身下爬起来,原本的兴质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伊格朗特一把抓起被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发出一声貌美如花小娇夫的尖叫声。

    他的小伊格朗特估计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芭别尔反应很迅速,她抄起桌子上的弯刀一把刺向塞尔德的方向,但是饱饮鲜血的刀刃却刺了一个空,塞尔德已经消失了。

    紧接着,塞尔德的身影如同蝙蝠侠一样从天而降,哐的一声折断帐篷的龙骨跳到帐篷里。

    噼里啪啦!是帐篷支架折断的声音。

    碰!是塞尔德这个实心大面包落地的声响。

    啊啊啊!是伊格朗特发出的尖叫鸡一样的惊叫。

    伊格朗特看在芭别尔的份上勉强抓起自己的斧头。

    要不是怕芭别尔事后算账,他大概早就跑了。

    要说伊格朗特对芭别尔有什么忠心,那还不如指望赛诺不再讲冷笑话,迪卢克变得阳光灿烂,岩王爷出门带摩拉——这大抵要世界毁灭才能做得到。

    在一片混乱的帐篷里,灯火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混乱的呼吸,声音嘶哑的喊叫,以及刀剑刺入肩膀的哀嚎在黑暗里响起。

    “不要叫的像朵娇花那样啊,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或者说,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吗?”

    塞尔德露出阳光开朗的笑容,一只手抓住伊格朗特的手臂,单手把这个两百斤重的肌肉青年甩起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

    芭别尔怒火中烧的抽出藏在枕头下的短刀,迈着猫一样的步伐迅速向塞尔德逼近。

    肌肉壮男伊格朗特被塞尔德单手拎起,像个受气沙包一样挡住芭别尔的短刀。

    随着两百斤的肌肉壮男伊格朗特像是一头黑熊被赛尔德单手抄起,塞尔德把壮汉掐住腰单手扔出去,轻松的像是扔一只鸡一样简单。

    伊格朗特正面朝上挡了芭别尔一刀,小腹中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主母大人!你捅错人了!”

    芭别尔想要抽出匕首却被伊格朗特的肌肉挡了一下,她在床上最满意的大肌肉现在却成了芭别尔杀死刺客的阻碍。

    外界的喊杀声终于传到帐篷里,芭别尔心急如焚,试图转身向帐篷外跑去支援外面的守卫。

    可恶,这些守卫都干了些什么!

    等她平息这次袭击,一定要把他们都丢下去喂鳄鱼!

    “拜托了,请好好的看着我!”

    塞尔德还有闲情逸致说点怪话,手里半死不活拼命挣扎的伊格尔特像一个鱼雷一样被塞尔德一只手甩出,霹雳乓啷砸碎了桌子上的茶具,阻碍了芭别尔前进的道路。

    伊格朗特重重摔出帐篷,看到远处燃烧的火焰以及震耳欲聋的冲杀声。

    刚才为什么他在帐篷里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伊格朗特挣扎着想站起来,右手臂却使不上力气,小腹处插的小刀一动还流血。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惯用手的肌腱被割断了,现在他只能用不适应的左手了。

    伊格朗特看着远处的火焰和营帐里混乱的动静,在原地沉默几秒钟后慢吞吞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拿血胡乱往自己胸口嘴角眼角抹了几下,眼睛一闭躺在角落开始装死。

    没了惯用手,他回到战场就是送菜,还不如装死说不定能活下去。

    爬主母的床也是爬,爬未来不知道哪个首领的床也是爬,男的女的不重要,保命最重要。

    伊格朗特心很大的躺在地上,听着喊杀声很快睡了过去。

    没办法,伺候芭别尔主母半夜,虽然被鞭子抽的很爽,可是妖精打架他其实太累了:p

    打不了一点,根本打不了一点。

    营帐内,芭别尔捂着受伤的腹部,那道伤口本来应该烙在她的心口,现在因为芭别尔的闪躲刺进她的肚子。

    “你是谁派来的?忒雅,还是马赛拉?不管是谁,我愿意给你双倍,不,三倍的酬劳。”

    芭别尔嘴上这样说,心却渐渐沉下去。

    他不是自己部落里的人。

    芭别尔想,她几乎认识部落里的所有人,但是这样白发的年轻人她却从来没有见过。

    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传承壁画里的赤王降世,那白色的长发简直和赤王的壁画一模一样,要是塔尼特有这样的人,她早就派他去送死了。

    “我果然还是不习惯用匕首,明明重剑才是我最近喜欢上的武器。”

    哪怕在狭小的空间,塞尔德依旧如闲庭信步般当开芭别尔的所有攻击。

    “你没必要知道谁派我来的,因为塔尼特很快就要不存在了,不管是首领还是猎鹰,都会随着风一起消散在沙漠里。”

    塞尔德侧身躲过芭别尔的弯刀,脚一踹矮桌,矮桌就挡住芭别尔进攻的路,黄金的餐盘被塞尔德拿起挡在胸口,芭别尔锋利的刀穿过餐盘卡在中间。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会赔的。”

    “我是说,如果那是你还有命在的话——”

    赤金色眼眸的青年愉悦的说:“那一定会是惊心动魄的回忆吧。”

    芭别尔下意识用力往回拉自己的弯刀,下一秒连餐盘带弯刀撞在她的胸口。

    人呢?

    芭别尔下意识猛的回头,却感觉自己脖颈一凉。

    就在她的身侧,那把匕首刺穿了她的动脉。

    “睡吧,睡吧,不会疼的。”

    塞尔德没有折磨人的癖好,在芭别尔生命的最后,他按照自己的习惯给了芭别尔一个美梦。

    这是他在成为忆者后养成的习惯,虽然他和忆庭绝大部分忆者都格格不入,在忆庭里也算是离经叛道的那一批人,但对塞尔德而言,死亡是一件被郑重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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