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之重启: 4、平仄人生(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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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仄人生(4)

    售票口站着保安,售票的人并不知道程爷来了没有,但是保安知道。

    四爷问的也是保安,博物馆这地方,安保最重要。

    但人家安保人员也不可能告诉一个陌生人这些信息,只打量了两眼,倒不是怀疑公子哥跟程爷认识的事,只是要见或是不要见,既然认识,那就打个电话确认嘛!

    每天什么样的客人都会遇到,还得专程支应这样的不速之客?

    因此,他态度很好,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清楚!要不……您打电话问一下。”

    四爷也不意外,人肯定没那么好见。

    但是,我家导师在学术上虽多受鄙薄,但别管好名声坏名声,他总归是有些名声的。

    老师用学生,学生反过来用导师,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四爷摸出手机,当着保安的面给导师把电话打过来,“老师,您在机场了吗?”

    导师姓王,叫王恩。

    王恩在外面是很注意个人形象的,他不是一个人出国,因此,态度算是温和,还跟边上的解释:“学生的电话又追来了。”

    然后才压着声音问:“嗯!到了,安全到了,你不要担心。”

    四爷就顺着很给面子的道:“飞机上冷,毯子要盖上。”

    “好的!好的!”所以,干嘛?要说什么?

    四爷这才说:“老师,下个月咱们学院主导的研讨会,您邀请了程戊程老师吗?邀请函今儿给送?”

    王恩:“……”名单我还没看,学院邀请谁我也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

    “偶尔听李教授那边的师姐说了一句……”直到你跟李教授不对付,“好似李教授拟邀请……”

    “请!请。”本来只是相互知道,谁也不跟谁来往的,但是既然那边要邀请,那他也邀请,不来就不来,万一来了谁也不能说没自己的面子。

    四爷马上道:“那您看……您跟程老师先联系一下,我今儿给送了邀请函……还是改天?”

    “那你今儿顺手把事情办了吧!邀请函……”

    “我去办。”

    “好!很好。”

    四爷举着电话跟保安笑了笑,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无声的说:“取个邀请函。”然后离开了。

    一离开保安的听力范围,他就追问:“那我跟谁联系?只怕门不好进。”

    “我打个电话,联系好了发给你。”

    “好的!我等您。”

    说好了,这才给把电话挂了,直接坐到车里等着去了。

    邀请函是四爷提前准备好的,学院的学生处负责打印,都是学生会的学生负责。原主拿了一张是为了留作纪念的。这种规模的研讨会并不常见。

    上面有学校和学院的印章,四爷给填上名字就行。

    等了七八分钟,那边发了一张名片过来,这个名片是一个叫张远的名片,职务是博物馆副馆长。

    四爷回了两个字:收到。

    然后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

    “您好,张馆长。”

    张远在那边拿着电话,实不愿跟王恩这种人有什么交集和瓜葛。但搞这一行的圈子就这么大,关系套着关系,不给王恩的面子,还得顾及中间人的面子。

    他声音并不热情:“这样,小伙子,你到了之后把邀请函递到售票口,我叫人打个招呼,邀请函会送进来的。”

    四爷应着,将邀请函重新打开,把提前写好的关于那一对梅瓶的断代错误的证据放了进去,然后给封口。拿着下车,给送到了售票口。

    这一送进去,他这才重新买票,进去参观。

    邀请函一送到,就被里面等着的一个小伙子给接走了。

    张远接了邀请函,也没有擅自打开,而是起身给送到隔壁的会客室,今儿程爷在。

    程爷常在,这是他在节目上自己说的,他没事就会泡到博物馆。

    四爷也估摸着人家是在的,喜好这个东西是没有道理的,痴迷于什么东西,就恨不能时时刻刻的不离,估计对方也差不多是这么个状态。

    程戊一边接邀请函,一边听张远说谁通过谁送来的。这种邀请一个月里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王恩虽然没有什么好名声,但这主办方是北方大学历史学院,学院领导跟程戊是认识的。

    程戊就拿出来看了,看看是怎么个事,哪怕是拒绝,咱也得说个啥,不能敷衍人家。

    结果邀请函还不是一页,他看了第一页,知道有这个研讨会,规格还不低。然后翻到第二页,扫了两眼,本是一目十行的,但这内容……他重新认真看,看完就问:“送邀请函的人呢?”

    “该是走了吧?应该也没走远……”张远就摸出电话,“要不要我给打个电话?”

    “打吧!”人肯定没走。

    张远把电话打给四爷,四爷就在博物馆里面。

    “那你稍等一下,我叫人去接你。”张远挂了电话,喊了助理去接人进来。这才问说:“怎么个事?”

    程戊把信递过去:“瞧瞧!”

    张远接过去看了,然后失笑:“这年轻人胆子不小。”借着老师的名儿,行他自己个的事。不过,“倒是有几分见识!就是不知道这见识是他自己的,还是他老师的。”

    “要是王恩的,早宣扬的人尽皆知了。”程戊倒茶:“这小伙子要是个冒牌的,强拿他人的成果混脸熟,这一试不就露馅了?”

    张远就笑,这小伙子胆子太大!今儿要是不见,他把断代错的事告知他老师,就以王恩的品行,一定会踩着程爷给他自己刷名声的。

    名声这个东西,一旦砸了就坏了。

    正心说这个小伙子品行不好说,结果等人被带进来,还是叫人意外了一下——太人模狗样了。

    人家一开口就说:“程爷,对不住,我是走投无路了,不得不行此下策!我给您陪个罪……”

    程戊是五十年代生人,京城人,六七十年赶上那场大运动,大院子弟,混过顽主圈,属于那一拨人。

    他们的行事风格四爷可太熟悉了!

    老炮儿之间,对味啊!

    怎么着啊爷们,来来来,坐下说。

    桐桐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见四爷再回复消息,那估计事是成了。刚才四爷在博物馆正跟桐桐发消息,聊事着呢,突然打住,发了语音说:回头再说。

    然后就没有消息了!第一次见面,才认识,能聊的超过二十分钟、半个小时,那就是有的聊。

    他想的这个法子倒也算是个法子。

    不挂牵他的事了,桐桐打开刘莎发来的视频,视频里编舞老师坐在课桌的背后,做着一连串的舞蹈动作。

    这是自己要学会的,后天就得录制。

    今儿的针一打完,桐桐就练习起来,一遍一遍又一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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