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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鬼怪狂欢夜》 19、求求你不要走(第1/2页)
钟遥晚本来以为应归燎还会追上去刨根问底,没想到他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双手插在兜里的背影还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钟遥晚:“她肯定知道什么,不再多问几句吗?”
应归燎:“这可是村子,什么事都会传开的,我们去问问其他人就好了。”
应归燎很自信,只是他们回程时抓了两个路人询问那家的事,除了这家人是新搬过来的,以及那屋头的男人被发现溺死在主河道里,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以外,竟再问不出更多线索。
回到家里,吃过晚餐以后几个人就在院子里纳凉。
唐佐佐比划着手语。
钟遥晚虽然看不懂,但从应归燎的应答中猜出她打算明天返回平和市处理事务所的案子。
钟遥晚暗自盘算,临江村虽然基础设施完善,但到底是乡野之地,想要离开的话还是需要车子。
他自己的车抛锚在半路,已经拉去维修厂了,要回暮雪市的话只能搭便车。
如今他的假期只剩下三天了,唐佐佐要是明天就走的话,钟遥晚到时候还要去别家问问谁家能让他蹭个车才行。
就在他打算插话,打算让唐佐佐带他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应归燎突然沉声道:
“事务所的事情都不急,老狐狸要是急的话,你让他去找陶半双。我总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事情不简单,你再等几天走吧。”
他难得露出凝重的神情。
唐佐佐干脆地比了个“ok”的手势就回屋了。
她虽然平时总爱和应归燎呛声,遇到了正事却会无条件地信任应归燎的决定。
“村子的事怎么了吗?”钟遥晚靠了过去。
“捉灵师的直觉而已。”应归燎见他过来了,神色瞬间明朗,话锋一转,“对了,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要留在临江村吗?”
钟遥晚回忆道:“小时候我爷爷告诉我,他是来临江村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奶奶。两个人一见钟情,他也就索性留在临江村了。”
“那你爷爷原先是哪的人?”
“南阳市。”
应归燎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南阳市那可是大城市啊。”
“你问这些做什么?”钟遥晚好奇地追问。
“现在不是怀疑思绪体是你爷爷吗?问清楚点总是没错的。”应归燎说,“你是不是三天后就要回暮雪市了?”
钟遥晚一怔,点了点头。
他只在请完假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自己的请假时长,没想到应归燎居然记住了。
应归燎见状,忽然笑了起来:“这个案子我大概有些眉目了,放心吧,三天内应该可以解决。”
*
夜深人静。
应归燎洗漱后摆弄了一会儿罗盘,又给伤口上了药。
他伤得比钟遥晚严重许多,但是愈合速度惊人,那些狰狞的伤口不过几天功夫已经结痂脱落,新生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这恢复能力也太变态了。”钟遥晚小声嘀咕。
应归燎正在套睡衣,闻言回头冲他挑眉一笑:“怎么?羡慕了?”他活动了下肩膀,故意做了个夸张的伸展动作,“天生的,没办法。”
钟遥晚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应归燎的锁骨上本应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粉色痕迹,这道疤痕估计再过两天也不复存在了。
他站在灯光下,像是被镀了层金边,连发梢都在闪闪发亮。
应归燎注意到他的视线,眨了眨眼:“好看吗?”
“还行吧。”钟遥晚坦然回复,“对了,你说案子已经有眉目了,是知道思绪体在哪儿了吗?”
“八九不离十就在石桥那里。”
钟遥晚:“……”废话。
钟遥晚还要再继续问下去,但是应归燎直接翻身上床,没有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眼睛一闭就开始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
潮湿的夜风从窗缝渗入,带着临江村特有的水腥气和远处稻田的泥土味。
钟遥晚望着墙上晃动的树影,思绪不断回溯着关于爷爷的片段记忆,可是爷爷和那座石桥的关系,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钟棋并不是临江村的人,为什么会和那座不让人去的石桥有关联?为什么村里人又会对那座桥讳莫如深?
钟遥晚的奶奶已经是村里的长者了,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原因的话,那么应该也不会有别人能够解决回答问题了。
“滋滋……滋……”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骤然划破寂静。
钟遥晚浑身一僵。
这是应归燎那个古怪罗盘的声音。
罗盘就被应归燎放在桌子上,这几天它一直都很安静,现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一般。
钟遥晚下床去推应归燎:“醒醒!好像出事了。”
钟遥晚伸手推了推应归燎的肩膀,掌心传来温热的体温。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呼吸绵长而均匀,显然睡得正香。
“喂,醒醒。”钟遥晚又用力晃了晃。
应归燎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把毯子卷得更紧了些。他半边脸都陷进了枕头里,看起来睡得格外香甜。
钟遥晚无奈,只好凑到他耳边提高音量:“你的罗盘在响!”
“唔……别闹……”应归燎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点满足的笑意,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罗盘的噪音越来越尖锐。
钟遥晚忍无可忍,一把掀开了应归燎的被子。冷空气骤然入侵,床上的人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惺忪的睡眼。
“干嘛啊……”应归燎揉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完全没了平日里精明干练的样子。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大半夜的,没事别把人吵醒啊。”
钟遥晚指了指桌上疯狂转动的罗盘:“你管这叫没事?”
应归燎眯着眼睛,朝着钟遥晚指的方向茫然望去。等到视线终于聚焦在那疯狂转动的罗盘上时,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像触电般弹了起来。
“卧槽!”他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光着脚就冲向桌子,途中还被自己的拖鞋绊了一下,“怎么不早叫我!”
钟遥晚:“……”我叫得醒你吗?
钟遥晚问:“这是什么情况?”
应归燎咽了口唾液:“去把佐佐叫醒,思绪体实体化了。”
钟遥晚的心头一紧,立刻转身冲向唐佐佐的房间。
唐佐佐的房门大开着,钟遥晚没有进去,只是敲了敲门,抬高音量道:“佐佐?醒醒,出事了。”
唐佐佐醒得很快,她敲了敲墙,示意门口的钟遥晚自己已经醒了。
当唐佐佐离开房间时,应归燎也恰好从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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