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娇养恶毒炮灰![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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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原地呆坐了一会儿,不经意间低头一看,自己的肩膀已被泪水浸湿一片,心头也跟着一点点变得潮湿。

    正准备起身离开,一抹细微的金属反光从地面映入眼帘——

    是一小片撕开的铝箔,指甲盖大小,像是胶囊药的包装。

    那个位置景樾刚刚坐过,十有八九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辛茸眉头一皱,弯腰拾起。

    撕裂的纸片上,用很小的字体,印着晦涩难懂的化学成分名。

    身为精神力与指挥系的考生,基础药理是他的必学科目。

    他隐约记得,这上面标注的物质是一种激素类药物,常用于调节信息素平衡。

    可问题是,景樾根本没有信息素。

    他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挥别拳场的时间,比预想中来得更早。

    景樾依旧保持着全胜战绩,在外人眼里,他仍是不败的神话。可哪怕是卡恩,也察觉到他的拳法有所退化,几次三番打趣他,是不是实验室把他骨头都坐软了。

    直到景樾主动提出辞职,卡恩整个人怔了足足十秒,随后眉头紧蹙:“出什么事了?”

    “没事,”景樾低声说,“就是想安定下来。”

    卡恩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景樾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会撒谎,情绪根本藏不住。

    卡恩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要是碰上什么难处,就跟我说,我能担的一定替你担。”

    “真没有。”

    几番拉锯后,景樾最终还是松了口。

    他在这条路上独自走得太久,背上的包袱早已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需要这个倾诉的出口。

    于是他跟卡恩坦白了一切。

    关于人造腺体植入手术,关于他身体每况愈下的原因,以及……他真正的工作。

    “我不在军火公司,”景樾轻声道,“我在卖保险。”

    听见这话时,卡恩的表情比他说辞职时还要震惊。

    景樾?

    卖保险?

    这个向来习惯用拳头摆平一切、从不肯低头示弱的刺头,会拎着公文包,在街头巷尾满脸堆笑、低声下气,靠嘴皮子拉业绩?

    卡恩实在难以想象那个画面。

    “怎么,瞧不起我?”倾诉完后,景樾整个人松了不少,嘴角甚至带出点调侃的弧度,“提醒你一下,你口中的刺头,是上个月的销冠。”

    “你小子,”卡恩拍了他后脑勺一把,“不是说你做不好,我当然知道,你干什么都能干出个样来。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几分,“这不像是你想要的。”

    这一次,景樾没有反驳。

    “也不完全,”片刻后,他垂下眼眸,“至少,通过这份工作,我买到了一份保险。”

    其实从一开始,景樾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尽管李博士对他的身体条件很乐观,但他没有一刻忘记过,这是一项此前从未成功的实验。

    在前往研究所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即便如此,他也必须替爱的人铺好前路。

    他跑遍了半个首都星的保险公司,却处处碰壁,没人愿意为一个正在接受医学实验的高风险对象承保。

    于是,他干脆自己加入保险公司,从内部渠道拿到一份条款宽松、不排斥医学实验受试者的保单。

    一旦他发生意外,作为受益人的辛茸就能拿到一笔足以保障余生的赔偿金。

    “活下来,就陪他过日子;死了,就用命换他一份保障,”景樾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近乎自豪的弧度,“怎么样,是不是天衣无缝?”

    卡恩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憋出一句:“你他妈疯了。”

    当初他撮合二人、劝景樾直面内心时,做梦都没想到,景樾骨子里竟是这样一个爱情疯子。

    “说真的,”卡恩揉了把脸,苦笑着道,“早知道你这么疯,我他妈当初绝对不搅和你们俩的事儿。”

    景樾却笑了,眉眼柔和下来。

    “没用的。”

    从辛茸闯入他生命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感到,这个少年会带给他一场劫难。

    他是一个幸福和灾难的矛盾体,让人忍不住靠近,却又本能地想要逃避。

    但幸福也好,灾难也罢,都是他的一部分,都不可或缺。

    景樾爱全部的他。

    他早知道,辛茸会搅乱他的人生。

    却也正是因为他,自己荒芜已久的人生,才终于有了意义。

    从竞技场回来后,景樾径直回了公寓。

    他得赶在六点前去接辛茸。

    自从那次半夜将他接回家后,两人谁都没再提起这事。

    可是心照不宣地,景樾每天六点都会出现在校门口,而辛茸,也总是恰好在那儿等他。

    现在他回家来,是为了吃药。

    他的药必须定点服用,五点整,不早不晚。

    进门时是四点五十,景樾脱了外套,走进卧室,拉开床头柜抽屉,他一直把药放在那里。

    可今天,药却不见了。

    景樾眉头微蹙,蹲下身又翻找了一遍,紧接着去了浴室、厨房,连茶几下的抽屉都没放过。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依旧一无所获。

    景樾站在客厅中央,脑中飞快回溯昨天吃药的细节。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

    “在找这个?”

    景樾猛地回头。

    辛茸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指尖捏着一板胶囊,轻轻晃了晃。

    他就这么望着景樾,眉眼平静,语气淡淡,黑洞洞的瞳仁像是一口古井,幽深得让人看不到底。

    第32章 痴恋假少爷的舔狗Omega(32)

    在看见辛茸的那一刻,景樾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

    可那抹情绪转瞬即逝,很快,他敛起神色,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向前,目光沉沉。

    “没去上学?”

    辛茸静立原地,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知不知道军校的纪律有多严?”景樾的语气很低,透着压抑得很深的焦灼,“你这么逃课,要是被发现——”

    “是吗?”辛茸轻飘飘地打断,“有军火公司严?”

    “……”

    “保险公司呢?”辛茸接着问。

    “……”

    每说一句,景樾的心就沉一分。

    他闭了闭眼,低声叹息,无话可说,任由那双平静深邃的黑眸,像钝刀般一寸寸将他剖开。

    “茸茸,我不是想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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