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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娇养恶毒炮灰![快穿]》 40-50(第2/22页)
常的男朋友!”
“……”
手里的毛巾无声滑入水中,景樾却像没察觉,怔忡了几秒才重新拾起来,继续替他擦拭。
动作看似平静,力道却逐渐失控,机械地将那块皮肤搓得发红。
水声淅淅沥沥,却掩不住他越发紊乱的呼吸。
突然间,景樾起身,手臂撑在浴室墙上,背脊紧绷。
辛茸心头一紧,连忙也站起身:“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景樾回头,见他身上还什么都没穿,手忙脚乱扯过浴袍将他裹紧。
“抱歉,”他颤抖着声音道,“……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说完,他转过身,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仿佛又想一头撞上去,却怕辛茸生气,只能顺着瓷砖缓缓滑下去,抱膝蜷坐在角落。
浴室很宽敞,地面是温润的大理石,灯光柔和,奢华极致,比他曾经住的房子都还要大几倍。
可他依旧坐在角落,仿佛还是曾经那个一无所有的自己。
辛茸挨着他坐下。
水汽蒸腾间,声音也随之变得柔软:“是易感期还没过?”
景樾摇头:“缓缓就好。”
辛茸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陪着他,等他开口。
浴室里一片寂静,唯有水珠落下的声音滴答作响。
良久,景樾终于看向他,眼底氤着一团浓重的迷惘。
“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辛茸反问,语气难掩无奈,“你说我可以用跃迁票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而我选择了回来,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景樾眼中闪过一抹自嘲,随即轻轻一笑,苦涩至极。
“……我不知道。”
“你究竟在疑惑什么呢?”辛茸心尖猛地揪紧,急切地反问,”觉得我不认真?那你觉得我回来是图什么?图被你压着干七天七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是,不是……”景樾慌了神,连忙否认,声音急促到发抖,“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地靠近,颤栗的指尖拉住辛茸的衣袖,嘴里不停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辛茸看着他那副样子,心被钝刀一点点割着。
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如今权势、身份、地位应有尽有,足以睥睨世界。在自己面前,却总是那么脆弱,那么小心翼翼,低声下气。
“我没生气,”辛茸叹了口气,伸手圈住他脖颈,把他拢进怀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景樾伏在他肩头,一动不动。
辛茸侧头,又靠近几分,用柔软的发梢不轻不重地蹭着他。
好一会儿,景樾才缓缓张口。
“你知道吗……”他望着前方,嗓音低哑,“我曾经,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辛茸呼吸一滞。
“那时候我一无所有,别人看我的眼神里都是同情,觉得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很可怜,”他的目光游离在空气中,“可我不觉得。”
他扯了扯嘴角:“因为有你喜欢我。”
“我去植入腺体,做那些曾经讨厌的工作,也没觉得苦。因为我知道,我在变好,能慢慢给你想要的生活。”
“哪怕后来有人说,你喜欢的是时星曜,我也相信你。”
“哪怕你亲口跟我说出同样的话,我也告诉自己,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水汽陷入一阵沉寂,紧接着,五个字沉沉坠下——
“……可是你走了。”
景樾垂下眼,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仿佛也往自己的胸膛里插了一刀,不得不大口呼吸来平息疼痛。
他可以不计较项链的真相,可以原谅辛茸下药和偷推荐信,他甚至可以接受辛茸起初喜欢的人不是他。
但他忘不了那天,辛茸决绝离开的背影。
当他丢盔弃甲地跪倒在地,抛却所有尊严,只想让辛茸留下来陪陪他时,他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一刻起,景樾就再也骗不了自己。
“那天我等了很久,”他低声道,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瓷砖缝,“以为你会回来。”
“那时候,很痛,很难受……很害怕。”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甚至……”
没说完的话悬在空中,但辛茸已经听懂了。
他伸出手,轻触着景樾颈间结痂的伤口,声音尽量放缓:“那天我之所以会走,是因为——”
“任务,”景樾打断他,嘴角扯出一个苦笑,“你说过。”
“……”
一时间辛茸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下去,只能等着他往下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景樾忽然抬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辛茸,“但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如果那天,是你那样求我……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走。”
“我死也不会离开你。”
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影响并非只存在于易感期,而是贯穿生活的每时每刻。隔三差五、毫无规律地,景樾就会被拽回两年前的那天,
只有靠着撞头的痛感,才能勉强将自己从噩梦里拽出来。
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他的习惯。
“留住你很难,”景樾忽然笑起来,透露着一种认命的麻木,“太难了。”
辛茸的心仿佛被重重掼了一下。
“所以你干脆就放我走吗?”他语气很轻。
景樾没有否认。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重逢后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亲手把辛茸囚禁,又一直冷漠疏远,最后亲手将他放走。
他的行为毫无章法,混乱、反复、矛盾得像是一场失控的自我拉锯。
“以前好歹只是个残废,”说到这儿,景樾嘴角浮起一点嘲讽,“现在倒好,成了个随时可能伤害你的疯子。”
“还好吧,”辛茸撇了撇嘴,不以为意,“这次你易感期,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景樾目光扫过他浴袍下若隐若现的淤青,嗓音发沉:“我都把你伤成这样了。”
“景樾。”
辛茸突然收了玩笑的语气,认真地喊了他一声。
“你真觉得,那种情况下,我想逃会逃不掉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缓缓靠近,“我就是想留下陪着你?”
他顿了顿,唇角微调:“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想跟你做呢?”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最终,景樾才低低吐出一句:“我不知道。”
又是这四个字。
辛茸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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