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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娇养恶毒炮灰![快穿]》 70-80(第14/23页)
地方。
哪怕他现在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哪怕一声不吭地消失不见,只要辛茸还留在这个世界,就一定能找到他。
目光再次落在最后那则笔记上。
【现在也该回到起点了。】
辛茸心口骤然一紧。
他忽然明白了奚桥会去哪里。
夜风灌进胸腔,辛茸一路飙着车,冲上那座横跨新老城区的大桥。
那是当年,奚桥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地方。
白日里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到了深夜却鲜有人迹,只剩稀疏车灯照出的短暂光影。
刚驶上桥,他就迫切地四下张望,终于在护栏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风有些冷,吹得水面泛起碎光。奚桥面戴口罩,立在桥边,仿佛只差一脚,就要坠入无尽的永夜。
辛茸声嘶力竭地喊出了声。
他把车横停在路边,推门而出。
护栏前,那道身影微微一震,听见动静转过身来,眼看着辛茸一步步逼近。
第77章 践踏梦想的草包二世祖(35)
奚桥依旧戴着面罩,辛茸看不见他的表情。
可他却清楚地看到,当自己走近时,奚桥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退了一步。
那只已经抬起的手,分明是想遮住自己的脸。
哪怕面罩已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还是本能地防备躲避。这个几不可察的动作深深地刺痛了辛茸。
他的拳头倏然握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意。
显然,他的出现让奚桥很是措手不及,那双仅剩在外的眼睛无措地眨着。桥上很暗,路灯昏黄的光落下来,照出铅灰色的眼眸。黯淡、布满血丝。
辛茸盯着他,一言不发。
“茸茸……”最终还是奚桥先开口,嗓音干涩而紧绷,“你怎么回来了?”
沉默仍在延续。
奚桥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眼神闪躲,四下张望,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却失败了。因为辛茸看向他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哪怕是从前被关起来、被逼着做不愿做的事,他的怒气也同时有声的,会吵会闹,会直白地怼回去。
可此刻,只是这样一个无声的眼神,便让人彻底乱了阵脚。
奚桥慌乱之下,只能憋出一句:“……冷不冷?”
没有回应。但他却能从辛茸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里,感觉到自己给出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他无奈轻叹了口气,:“茸茸——”
“拿来。”
奚桥一愣:“什么?”
“你拿走的东西。”辛茸伸出手,语气冰冷,“还给我。”
奚桥愣在原地,像是没听懂,却下意识地捂住口袋。
辛茸向他逼近,手伸进他的荷包胡乱摸索。奚桥被他压在冰冷的护栏上,感受到他急促而压抑的力道,却不明白他在找什么。
“茸茸,你到底——”
话没说完,辛茸的指尖触到一个熟悉的硬边,猛地抽出。
是他们的结婚证。
奚桥愣住,看着他把证书从自己手中夺走,夹在里面的结婚照也随之露出。
他一时哑口无言,战战兢兢地想说些什么,可在辛茸翻开证书的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卡在喉咙里。
当初他们特意飞去承认同性婚姻的极地小国,不为别的,只因为那里的结婚证设计独特,可以加入情侣自定的元素。虽然在国内并没有法律效力,但却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纪念。
第一页就是两个人的小人像,是辛茸亲手画的。两个圆脑袋紧紧依偎在一起。辛茸笑得明亮,冲着镜头眨眼;奚桥神情淡一些,却在嘴角藏着一个温柔的弧度。
一阵钝痛攀上心头,辛茸继续往后翻,看到奚桥从床头柜相框里取下来的那张结婚照。
照片里的他们安静而幸福。奚桥一直寡言寡笑,可辛茸从没怀疑过,他和自己在一起时是幸福的。
这也是他完成任务后,明明人已经走到了服务大厅,仍执意要回到这个世界的原因。,因为他想让奚桥感到幸福。
可现在,一切却可笑得近乎讽刺。
辛茸抬眸,最后看了奚桥一眼,忽然举起那张结婚照,做出要撕的动作。
“别!”
奚桥的瞳孔骤然一缩,迟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照片上已经出现细微的裂痕,他急切冲上前去,却被辛茸侧身避开。
好在,辛茸并没有继续撕下去。
奚桥微微松了口气,刚迈出一步,却听见辛茸冷静得近乎无机质的声音。
“我郑重发誓,愿意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
脚步顿住。
“从今天起,相互拥有、相互扶持。”
“无论好坏、富裕或贫穷、美貌或衰老,疾病或健康……”
奚桥喉结滚动了一下,嘴里一阵燥热。辛茸的眼神骤然变得锋利,微顿后吐出最后一句。
“……都相爱、珍惜,直到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这是你结婚时亲口说的。”辛茸垂下眼,“可你没有做到。”
奚桥:“……”
“既然做不到,”辛茸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结婚证,唇角泛起一丝凉薄的弧度,又抬眼,“它就没有意义了。”
说完,他转过身,面对桥下的河流,扬起了手臂。
“不要!”奚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死死扣住他的手臂,带着几乎哀求的力道,“别这样……茸茸,你不要这样。”
辛茸闭上眼睛,论力气他从来不是奚桥的对手,对此他很清楚,所以也只是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就被奚桥完全禁锢得动弹不得。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错了。”
这一句,瞬间点燃了辛茸仅存的理智,原本已经停止了动作,现在又剧烈挣扎起来,可奚桥是真怕他将结婚证扔下去,于是抱得更紧。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个,你还会说什么?”
辛茸转过身来,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通红,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奚桥顷刻间六神无主,下意识伸手去为他拭泪,却被辛茸一把拨开。
然后,他听到辛茸沉痛的控诉:“你就是想看我难过,是不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奚桥慌乱否认。
“如果我做得不好,你就跟我说啊,我可以改的的,”辛茸的声音越来越委屈,“我脾气是不好,可我又不是不讲道理。你告诉我,我就改。可你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闷着气,你——”
“你没有做得不好。”奚桥立刻反驳,“你……你别这样想。”
“那你要我怎么想?”辛茸抬眼,泪水一串串滑落,“你病了也不肯让我陪着面对,宁可一个人去死……这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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