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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娇养恶毒炮灰![快穿]》 70-80(第8/23页)
谁知道呢。
反正那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辛茸也无从得知。
“不是,”就在他的怀疑就要冲破天际的时候,奚桥给了他一个快速而肯定的答案,然后目光沉沉地看了过来,嘴唇动了动,“……你确定吗?”
辛茸眨了眨眼。
有什么好不确定的?他可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真要说不确定,那也是不确定奚桥这个纯情小处男的技术。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到底会不会做、能做成什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奚桥带着他洗完澡,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沉默片刻,忽然道:“等等,我出去一趟。”
辛茸一愣:“干什么?”
他衣服都脱了,这人还要走?
“买点东西。”
辛茸眨眨眼:“买什么?”
奚桥没解释,只说很快就回来。
等奚桥提着一袋东西回来时,辛茸拿起其中一个小瓶子,翻来覆去地研究,满脸新奇。
听到奚桥低声说是为了方便进入,需要慢慢适应时,他皱了皱鼻子,不以为意地说:“这……有必要吗?”
奚桥没回答,只把瓶子拿回来:“可能会疼,受不了就告诉我。”
辛茸眨眨眼,自信满满:“不会,这算什么。”
十分钟后,刚刚还拍着胸脯夸下海口的辛茸,已经哭得泪眼汪汪:“怎么还没好啊……”
“再等等,”奚桥耐心道,“很疼?”
“你说呢?”辛茸把脸埋进手臂里,抽抽噎噎的,“你到底会不会弄啊?”
“……都说了会疼。”
辛茸听见他这态度,气得直想翻身踢他一脚,但现在他动都不敢动,只觉得一阵阵刺痛从身体深处扩散出来,疼得他眼角都在颤。
他也没想到会这么难。
以前明明轻轻松松就能进去,根本不需要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最多一开始有点紧,后来都很顺畅。
他哪知道会这样?
怎么……
怎么就不出水了呢?
奚桥看着他哭得乱七八糟,头疼道:“……别哭了。”
辛茸也知道自己不该哭成这样,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给这小处男留下心理阴影了。可他就是忍不住,身体的疼痛混着情绪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意识逐渐模糊,嘴里的话也越发口不择言来。
“好疼……一点都不舒服,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做这个啊……”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奚桥的脸色彻底黑了:“放松。”
冷冰冰的两个字,让辛茸更委屈了。
“难怪你们这个世界都不支持同性恋呢……我也不支持了,谁要支持啊,太疼了……”
“第一次都会疼的,”奚桥轻叹,语气尽力放缓,“……你太紧了。”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当同性恋了……”
“别说了,”奚桥打断他,“越说越累。”
“你还好意思凶我?明明是你把我弄这么疼……”
“……”
“别哭了,”奚桥终于叹了口气:“好了,不做了。”
“不行!”辛茸一把拽住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不准停,必须做完……不然我不就白疼了……呜……”
第一次的惨痛经历,让辛茸彻底老实了。
在这个没有ABO设定的世界里,作伪承受方和一个男人上床的体验,远比他想象中痛得多。此后他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在准备阶段就急吼吼催奚桥快点。
好在,奚桥很快便摸索出了些门道,逐渐得心应手,那种疼痛也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
辛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猜想他私下没少下苦功夫。
无论如何,他都非常庆幸。
不然,他可能就要恐同了。
和床上的事一样,很多事一旦熬过最初的适应期,便会自然地顺理成章。
奚桥虽然没有上个世界的记忆,却总爱问他以前的事,而那些遥远的记忆似乎也在一点点唤醒沉睡的本能。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像景樾,虽然不必上战场,但依旧每日健身,身形愈发挺拔结实。
话也渐渐多了,不再像初见时那样沉默寡言,偶尔甚至会逗逗他,不再毕恭毕敬地喊“您”。
这样的变化让辛茸诧异,却要暗暗欢喜。想来也可以理解,毕竟本就是同一个人,刻进骨血的习惯和本性,无论在哪个世界,总会以某种方式重新生长出来。
后来的日子里,辛茸作为旅游博主满世界跑,脚步踏过高原雪原、森林荒漠;奚桥的国际邀约也纷至沓来,两人都在各自的轨道上发光发热。
只是,比起上个世界,他们的爱情多了一层枷锁。
奚桥身在聚光灯下,公开恋情本就风险重重,更何况还是同性恋情。辛茸不想影响奚桥如日中天的事业,所以一直都遮掩着。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只是事与愿违,他越不想要发生的事情,越是会发生。
自奚桥出道起,奚永年就没消停过。这些年,奚桥彻底断了奚家的供养,他们连半点红利都没捞着,再加上奚望还没出道,签的那家公司就宣告破产。
多年心血付诸东流,几次上门纠缠都被奚桥冷处理,最后干脆对媒体放料,先是骂奚桥忘恩负义,后来又编排他背后有金主撑腰。
辛茸本想着低调,结果一听这造谣顿时火冒三丈,直接在采访中怼回去:“你们城里人管这叫金主吗?我一般叫老公。我和我老公恩爱得很,关你们什么事?”
几句话直接官宣,原本只是气头上的顺嘴一句,却成了二人货真价实的婚约。
二人也就顺势办了婚礼。
他们都一致决定,要将婚礼选在极地,他们定情的地方。
婚礼的规模不大,两人都没什么家人可请,来宾多是业内好友,连喜帖都是请曾为奚桥操刀过专辑封面的老友设计。
拿到喜帖的那天,辛茸正忙着筹备,排座次、写名牌、挑选音乐与蛋糕,各种事情忙得不亦乐乎。忽然抬头,见奚桥抱着一张喜帖怔怔地看,神情出奇专注。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辛茸凑过去,好奇地问。
奚桥摇头,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辛茸低头一看。
奇怪了,这纸上什么也没有啊?
“这里,”奚桥缓缓抬头,看着他说,“写的是我的名字。”
说这话时,他的嘴角漾开一丝笑意,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好像得到了某种天大的奖赏。
可是辛茸实在不理解他的惊喜从何而来。
“那不然呢?”辛茸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我和你结婚,不写你名字,写谁的啊?”
奚桥看着他,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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