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修仙被我骗108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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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变数

    才踏入院落,迎面便是一道杀气腾腾的剑光,季向庭挑了挑眉,身形后仰往后跳开几步,纵身一跃抓起房顶几片屋瓦,坐于屋顶上手腕翻转将那来势汹汹的剑气击退。

    “岁安副使,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岁安安然坐于树下,端着茶盏神情自若地品茶,面对季向庭的质问,无辜地回望。

    “你不告而别,夜哭副使憋着气,自然要问你要个说法,我一介文弱书生,如何能拦住他?”

    似要印证岁安所说的话,夜哭挥出的剑光招招逼人,分毫没有收力的意味,季向庭叹了口气,别有深意地望了岁安一眼。

    见花献佛的假正经,拿自己给他心上人陪练。

    他终于站起身,一边在屋顶左右腾挪躲避剑气,一边朝夜哭身上丢瓦片,手劲极寸地专往手臂麻筋处打,力道不重,却又让人难受不已。

    夜哭被这吊儿郎当的回法激得直皱眉。

    季向庭出手不多,然那落字成令的妖异术法却成了唐家军的梦魇,招式之多变令人防不胜防,那化雨成冰的强悍灵力更是可怖。

    而眼下对招夜哭使了七成灵力,季向庭却似与人玩闹一般,半分灵力也未曾动用,仅靠着极俊的身法与腕力便能与他打得有来有回,仿佛自己的招式被对方尽数看透。

    此等阅历与手段,绝非寻常修士可以做到,唯有久经沙场,从刀光剑影之中拼杀出来的人才能如此从容不迫。

    “黑鬼——你这样可要把季公子吓跑了。”

    身旁传来岁安含笑的声音,夜哭收剑,面无表情地立于岁安身后,视线探究地落在季向庭身上。

    习惯了这煞神颇有压迫感的目光,季向庭神色自若地转了转手腕翻身跃下,三两步便走至岁安对面坐定,偏头一笑,眉眼弯弯露出一对犬牙。

    “岁安副使这般急着找我,怕不是想同我一道赏景罢?”

    岁安放下茶盏,伸手推过桌上的糕点,温和地点头:“自然,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他唇角同样带着笑意,只是在眼波流转间,不动声色便带上几分让人无法忽视的锋芒。

    “季公子,你究竟是何身份?”

    “如此突兀地出现于应家,却又对家主与应家的情况了如指掌,连剑奴所在之地都知晓,与唐家之战更是走一步算三步……季公子,你背后之人都同你说了什么?”

    季向庭慢悠悠拿起一块豌豆黄咬着,对岁安的诘问并不意外。

    毕竟自重生之后,他便没打算将自己的能耐藏着掖着。

    “想来岁安副使也以探查过我的身份,明白我身后并无他人,因而才更加疑惑,对么?”

    季向庭弯起唇角,高竖的马尾在身后一晃,轻声开口:“不需要有别人,因为我姓季,季月的季。”

    岁安瞳孔一收。

    他并非没有想到此处,只是除却几位家主外,无人知晓他的容貌,便是查也无从查起。

    再者,便是因为他早知道,季月已死,连带着他的发妻与幼子,一同死在二十年前的火光之中,死在……应长阑手中。

    难怪季向庭处心积虑要进入应家,也难怪他对仙家四门如此熟悉。

    季向庭想要的,便是让应家灰飞烟灭,以报灭门之仇。

    院落风止,岁安杀心骤起,袖中折扇滑落捏至掌心,正要出手,却被季向庭抬掌一按,生生压了回去。

    与此同时,飞舞花瓣被出鞘银光斩成两半,一把剑架在季向庭脖颈处,再进一寸便能见血。

    夜哭单手持剑立于岁安身侧,分毫不让。

    气氛一时凝滞,季向庭叹了口气。

    “岁安副使,你觉得家主会不知此事?你们已探明我的实力深浅,若家主不曾有对策,又怎会放任我留于他身侧,等我来取他性命?”

    抵在季向庭颈侧的剑并未收回,岁安盯着眼前人:“季公子,我与夜哭,保的是应家。”

    季向庭挑了挑眉:“岁安副使,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可是要出大事……若你当真如此心无偏颇,那日主殿之前,你又怎会劝我折返?”

    “你在拿应寄枝试探我的心意,想让我因他而消弭仇恨,便能保全应寄枝的性命,也能让我在他的庇护下活得自在。”

    “你在恕什么罪?”

    那双含笑眼瞳几乎要将人望穿,岁安呼吸一滞,隐在袖袍下的手指颤抖一瞬,终是闭上眼,吐了口气将手中杀招收回。

    他垂眸看着手腕,那一处有一块显眼伤疤,那是被火烧灼过的痕迹。

    二十年前他为了取得应长阑信任,在深山血染的院落里放了把火,让从前惊才艳艳的剑圣,连尸首都被烧成了灰。

    纵然彼时是为了活命,可他仍问心有愧。

    “的确,我对你们皆有亏欠,也做不到什么劝诫。”

    夜哭收回剑,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神色黯然的岁安,默不作声地将人护在身后,瞪着季向庭。

    季向庭耸了耸肩,周身锋芒顿时收敛,旧事重提,他却未曾有任何愤恨之意,反将装着吃食的小碟推回,连话语中都带着安慰。

    “旧事不必再谈,已死之人,即便尸身完好也无济于事,没你这把火,我未必能逃出来。你也明白,我若想报仇,应寄枝如今不会安然无恙待在家主之位上,他一死,应家便不足为惧。”

    “应家固然让我不喜,可我的目的却不在于此,眼下尚且同你们家主一条心,你们大可放心。”

    岁安看着眼前精致的吃食良久,终是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去拍夜哭的肩膀。

    “我没事,安心。”

    他终于抬头,重新望向季向庭,郑重开口道:“那便请季公子谨记此言,若有违背,岁安不会留情。”

    话说得严肃,可与方才的剑拔弩张相比,已是软化许多。

    季向庭端起茶盏将口中甜意压下,一双眼眸中暗芒闪过。

    方才他所言句句为真,却又句句保留,含糊其辞间便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连言修的反噬都未曾触发。

    如此算是瞒天过海。

    一场你来我往的争锋终于停歇,院外却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夜哭骤然抬眸掠至墙头,一声呼哨便有苍鹰在空中盘旋,几息之后落于夜哭肩头。

    他伸手取下绑在鹰腿上的信笺,展开一看眉头便皱起,快步走至岁安身侧将信笺一递。

    才缓和下神色的岁安往信笺字迹上一扫,神色便再次凝重下来,犹豫片刻开口道:“季公子,碎叶城主来信。”

    “唐家剑奴与你要的人选在来应都原的路上失去踪迹,不知去向。”

    季向庭眉心一跳:“可有线索?”

    岁安叹了口气:“事出突然,碎叶城离应都原太远,应家探子连他们失踪的方位都不曾知晓。”

    当真是奇怪。

    唐家剑奴三家均分,资质相近,而自己要的人选更是些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在眼下这个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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