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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梁祝故事里当女帝》 14、险些掉马(第1/2页)
这是个杀星!张夫人还来不及为已死的丈夫伤心,就要为自己的生死忧虑不已。“大人,我本是良家子,是张新把我强抢到山寨的,求大人饶小妇人一命!”
张夫人捏着手帕,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余光瞥见上首之人神色冰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转而话音一转,说道:“张新还有一些财宝,我愿意尽数交给大人,将功赎罪。”
天杀的张新!平日里总是吹嘘自己文韬武略,现在竟然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害得老娘连私房钱都要赔进去。
不多时,出去的几个官兵就抬着一个大木箱回来了。
打开一看,最上层堆积的是各种名贵布料,绫罗绸缎应有尽有。搬开上面的布料,下一层是各色珠宝,最下面是一串串的铜钱、一排排的黄金。
刘郁离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从这些私产就能大致判断出张新的确算个人物。她抄了三个百余人的山寨,加一起的收获竟不如一个黑风寨。
心中庆幸,没有选择强攻,而是瞒天过海,故意暴露一个秘密从而掩盖真正的问题。趁张新拆穿秘密,最为松懈之时,一举骗杀了他。
马连山看着搜出来的财宝,心中止不住地懊悔,早知道黑风寨家底如此丰厚,他早就过来剿匪了,事到如今全便宜了马文才。
马文才看着马连山以及众官兵贪婪的眼神,眼帘一动,眸色转深,说道:“早前你们抢到的那些东西都是战利品,本公子不与你们计较。”
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除了这些张新秘密藏起的财宝,整个山寨难道就没有别的财产了吗?
众官兵低下头,先是看了一眼自己鼓起来的胸口,又偷偷瞄了一眼同袍沉甸甸的袖子,一个个没有说话。
马连山:“文才,都是自家人,你就不要太计较了。”
马连山明面上的劝解,背地里的上眼药,马文才一清二楚,他走下座椅,来到厅堂正中,从木箱中随意捞起一串珠宝,漫不经心说道:“先前我说过,随我上山剿匪者,一人一两黄金,每杀一人,多得一两,上不封顶。”
“我马文才一诺千金,说到做到。”洁白无瑕的珍珠手链自马文才白玉般的指尖滑落,厉声喊道:“杀敌十人以上者出列!”
有三人自人群中走出,来到马文才身旁,齐齐跪拜。
“你们杀了多少人,自己心里有数。”马文才摆手,示意三人起身。一袭血衣似朝霞孤映,眉宇轻扬如明月入怀。长身玉立,端严若神。“按规矩,自己拿吧!”
三人先是感激地看了马文才一眼,又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彼此相视一眼,脸上闪过莫名的光彩,最终什么也没说,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朝着马文才施礼后,回归原位。
紧接着是杀敌五人以上的出列,然后是三人以上,这一趟没有人落空,最少的也拿了二两黄金。
只拿二两的暗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躲在后面。这么好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就一次,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能如约兑现。
半个时辰后,木箱中的财物去了大半,在场之人,除了马文才自己外,只有马连山、刘郁离什么也没拿。
马文才阖上木箱,看着一旁坐立难安的马连山,说道:“剩下的全是连山兄的。”
马连山像是被人隔空甩了一巴掌,脸颊通红,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最终闷声说道:“多谢文才!”
马文才回头,凤眼掠过静坐在一旁的刘郁离,见他神色平静,眼神淡漠,什么也没说,大步上前,重新坐回虎皮椅,看着以张夫人为首的俘虏,开口道:“一个不留!”
闻言,张夫人睚眦欲裂,她本以为交出财宝就能换得一条活路,却没想到马文才年纪轻轻竟如此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就要破口大骂时,忽听得有人说道:“慢着!”
只见那人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说话时身形未动,伸手指着她一旁的几个人,说道:“文才兄言而有信,我刘郁离也并非出尔反尔之人。”
“他们四个算我的战利品,由我处置如何?”刘郁离所指的是以三角眉为首的四人,那四人曾经听从刘郁离的安排,配合她重回山寨,里应外合。
马文才眼底闪过些许诧异,众人中刘郁离手刃贼首,功劳最高。在论功行赏时,他有意略过刘郁离,是因为在他心里刘郁离与马连山等人不同。
他被山贼围攻时,是刘郁离仗义出手,不离不弃。他执意要上山剿匪时,是刘郁离甘愿以身犯险帮他完成大计。
他已将刘郁离当成朋友,朋友之间不分尊卑,故他没有以上位者的姿态赏赐于他。
而此时,刘郁离却为了替几个山贼求情,当众驳了他的面子,让他心里有些刺挠,沉默了片刻,说道:“除了这四人,其余的全杀了!”
目的达成,刘郁离满意了,起身就要离开,她没看见的是,此时她衣服臀部处多了一团血渍。
张夫人看着这团血渍的位置,忍不住打量刘郁离的长相,只见他眉眼如画,神清骨秀,清丽异常。
作为一个在土匪窝生活多年的人,张夫人绝非寻常女子,杀人时喷溅的血液不该如此规整,更不该在这个位置。
张夫人猛然站起,伸手指着刘郁离,“你……”这个猜测令她不敢置信。
刘郁离第一时间注意到张夫人的异样,警觉到极致,眼神一扫,一把抽过身边之人的佩剑,朝着张夫人用力掷出。
“你……你是……”女子,张夫人剩余的话被喉头涌出的鲜血淹没,一把长剑已然穿透她的身体,冒出的剑尖嘀嗒着猩红液体。
扭头看着身后衣服上的血渍,刘郁离心底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幸亏她刚刚经过一场大战,衣服上沾染了不少血渍,臀部的那一块并不起眼,若非张夫人是女子,又极为敏感,绝不会察觉到不对。
此时,刘郁离有些后悔,不该一时任性把外面的罩衫给扔了的,有那件血衣遮掩,张夫人不会看出血渍位置的异常,更不会猜到她的身份。
也怪今日杀的人太多,让她心情低沉,忽略了自身感受,没注意到大姨妈已然来访。
张夫人的尸体轰然倒下,落进山贼堆里,他们尖叫不已,“啊!”
“杀人了!”不少人涕泪俱下,双腿胡乱蹬地,尽可能地远离尸体,远离不断扩散的血泊。
那艳丽到极致的好像不是鲜血而是火焰,只要沾上一点就能尸骨无存。
“闭嘴!”刘郁离平静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心底,死寂倏忽而生。
马连山惊得从座椅上站起,看着刘郁离面上的冷酷,眼里的狠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是没有见过嗜血之人,但这种杀人时眼都不眨的淡然,让人不住怀疑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自己?漠视鲜血的人比贪婪鲜血的人更可怕,因为他们无心。
如果说之前马文才恩威并施收服了人心,而此时刘郁离的喜怒无常让众人心生敬畏,不敢与之为敌。
马文才剑眉微蹙,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那女人死前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刘郁离会骤然出手?
刘郁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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