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祝故事里当女帝: 25、乐痴刘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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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一脸狐疑,英台怎么了?这么大反应。不过他还是耐心解释了一下,“郁离与我们习惯不同,他好像都是早上洗澡,很早的时间。”

    那天他早起读书,突然想起昨晚洗澡时换得衣服忘在了大澡堂就去了一趟,天刚蒙蒙亮,没有点灯的澡堂更是一片黑暗,他听到澡堂传来的动静试探着问了一声,有没有人?

    不多时,黑暗中走来了一个人影,等到了面前他才认出是刘郁离。

    当时刘郁离一身水汽,他心中纳闷这么早沐浴,有热水吗?

    “给钱就有。”刘郁离回答得十分坦然。原来他不知不觉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刘郁离说完抱着衣服走出了出去。

    听完来龙去脉,祝英台松了一口气,郁离身份没被发现就好。很快,她意识到一切是自己吓自己,梁山伯要是发现了,现在还会如此平静吗?

    “我和郁离喜欢清静,人一多乱糟糟的,吵得人头疼。”祝英台马上为小姐妹异常的行为打补丁。

    梁山伯每次回想起众人洗澡时那狂乱放纵的模样,不住点头,“是很吵。”

    “不过,书院的澡堂别具匠心,设计成莲蓬状,热水从头顶像雨水一样淋下。”

    “是淋浴!”祝英台十分惊喜,祝家曾按郁离的构思打造了一个香汤阁,专门用于洗澡,哪怕是冬天一点也不冷。

    她又想起膳堂那些除了不够精致,味道却与祝家菜有七分像的饭菜,一下子明白了这是谁的主意。

    郁离的挑剔、矜贵不亚于她,她之前就好奇过郁离是如何解决洗澡问题的,原来她早就做了准备。

    “是叫淋浴。”梁山伯在厨房杂役口里听过这个名字,“一人一间,干净又方便。”

    虽然澡堂还保留了以前的盆池,但大部分学子和他一样更喜欢淋浴。

    “是单间的?”这个消息简直好到让祝英台不敢相信,“关上门,别人能看见里面的人吗?”

    不明白祝英台为什么要在意这个,梁山伯仔细回想了一番,说道:“门板的高度大概是从脚踝到脖子。”

    祝英台一听这个高度就知道如果没有人扒着门板偷窥,还是很安全的,但心里还是不放心,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没有封死?”

    “英台,你傻了吗?”梁山伯没想到向来伶俐的祝英台会问出如此天真的问题,解释道:“封死了,水汽散不出去,里面的人很容易出问题。”

    本来大澡堂只有两扇窗户,一旦到了众人沐浴的时间,水汽缭绕,白茫茫一片,待久了都容易头晕,万一将单间封死,岂不是晕倒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祝英台一听就知道自己只顾着担心女儿身会不会暴露,完全没想到现实问题。

    灵机一动说道:“既然早上人少,那我以后也早上洗。”不就是氪金大法吗?她不差钱。而且说不定她和郁离还能彼此打掩护。

    梁山伯:“英台,你不是很怕黑吗?那会儿澡堂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

    祝英台一听更为心动了,黑怕什么?伸手不见五指更好,哪怕有人来了,也看不到什么。握紧拳头表示,“我不怕黑。”

    梁山伯劝不动祝英台,于是改口道:“那我陪你吧!”多一个人英台或许就不怕了。

    “不行!”祝英台当即反驳。见梁山伯一脸诧异,她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动了,弥补道:“两个人本就没有一个人清静,你陪我,那和晚上洗有什么区别?”

    见梁山伯还想说什么,祝英台一把拉起被子,说道:“听我的。时间不早了,快睡觉。”

    几日后,一直负责暗中监视祝英台的马峰向自己主子禀报了一件事。

    马文才:“三日后,祝英台要在寅时中去大澡堂沐浴?”

    寅时中相当于现代的早上四点,这个时间绝大部分人都还在睡觉,是以,马文才觉得此事难以理解。

    马峰:“是啊!哪有人天还没亮就去洗澡的?”

    马文才想起马峰刚才所说的一个细节,问道:“你是说祝英台拿钱请厨房杂役林大娘帮忙,但她没答应。直到祝英台提了刘郁离的名字,她才答应。”

    马峰点点头。此事他也觉得奇怪,祝英台出到每月三万钱,只是让厨房杂役林大娘一个月中早起几天烧热水供他沐浴,这种钱多事少的活儿,打着灯笼也找不着,林大娘为什么不答应?

    最后,还是祝英台说自己是刘郁离的朋友,让林大娘帮帮忙,林大娘才答应的。

    马文才一语道破关键:“看来此人是刘郁离的人。”

    马峰还记挂着之前让祝英台出丑没成功的事,请示道:“公子,我们要不要.......”

    马文才吩咐道:“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将消息透露给王复北就行了。”

    他摆手让马峰退下,继续思考之前的问题:刘郁离在书院安插人手想做什么?

    马文才不知道的是刘郁离最初的动机很简单,让自己过得舒服点,人可以吃苦,但没必要硬吃。

    自从刘郁离来了这里,曾经那些唾手可得的便利全成了奢侈,就连安心洗个热水澡都要仔细筹谋。

    为了生活方便,刘郁离就在书院安插了好几处人手。

    原来刘郁离不是不去大澡堂,而是习惯了早上去。马文才心底的怀疑顿时淡了,又想起当日在谢若兰书房,刘郁离光着臂膀,见他偷窥却没有任何反常之举。

    等他进了房间,刘郁离衣衫不整也不曾避讳于他,这般的坦然绝不可能是女子。

    刘郁离的身份或许有秘密,但这个秘密无关性别。

    刘郁离要知道马文才心中所想一定会十分得意,不枉她刻意作戏在马文才心中种下一颗种子。

    思维是有盲点的,记忆也会骗人。

    那日刘郁离明明猜到马文才可能跟踪于她,却没有拆穿,反而有意在马文才面前裸露一条手臂,就是想让他形成思维惯性,以为自己见过她脱衣后的样子,从而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英台,郁离是怎么了?”梁山伯见一向热衷于坐前排的刘郁离史无前例地坐到最后一排,满头雾水。

    不知为何,今日刘郁离的一改往日的蓬勃自信,整个人好似霜打的茄子。

    祝英台:“她这是音乐忧虑症。”郁离说得好像就是这个病。

    “音乐忧虑症?”梁山伯皱眉问道:“有这个病吗?我怎么从没听过。”

    祝英台:“别人没有,郁离却是有的。”

    之前,郁离手臂有伤,逃过了乐艺课,如今就连王复北的腿伤都好了,郁离再想以此为借口逃课是万万不能了。

    李夫子抱着一架古琴走进讲堂,开门见山道:“前几节课,我们已经学习了古琴的历史渊源和基本构造,今日我们来学习古琴指法。”

    “有没有同学愿意主动站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指法经验?”李夫子环顾一周,一直扫到最后一排才发现自己的得意门生刘郁离。

    心中奇怪刘郁离受伤时都不忘坚持学习,与他论及乐理更是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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