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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10、好好学习,天天向上10(第1/2页)
终于滴完第二只眼睛。
谢年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依旧搂着席倾的腰,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蹭,将脸上残留的水珠擦干。
她松开手,深深地叹气。
席倾低头看她,“先别睁开,再闭一会儿。”
谢年眼睫颤抖,最终还是没睁开。
席倾翻开手里的药瓶看,只剩下一小半了,背面标着简单的使用方法,字体小而清晰。
“还好一天只用滴一次。”席倾有点庆幸地说。
谢年没说话,又等了等,慢慢睁开眼,可能是折腾得太久,视野里没有一点药水的奇效,反而一片模糊朦胧。
她眨眨眼,片刻后,视线才逐渐恢复清明。
席倾还在旁边研究眼药水,眉心微微皱着,一脸凝重的样子。
“席倾,”谢年看了她两秒,开口问:“你要滴吗?”
席倾没滴过,也不想滴,忙摇头,“我又不近视。”
谢年起身,走到靠墙的柜子:“医生还给我拿了一瓶消解疲劳的,不近视也可以用。”
席倾说:“我不用。”
谢年跟没听见一样,从盒子里翻出一个蓝色的玻璃瓶,转身走回来,语气不容置疑:“坐那,我帮你滴。”
席倾说:“我不想……”
“听你的听我的?”谢年已经走过来,伸手把她推到沙发上,声音凉飕飕的。
席倾脸皱起来。
谢年将瓶盖丢在桌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好,还往她身边挤了挤,膝盖毫不客气地挤开她的腿,表情冰冷:“快点,别磨蹭。”
席倾只好坐在刚刚谢年坐过的位置,仰起头,抬手要自己撑眼睛,“那我,我自己……”
谢年把她手拍掉,说:“你别动。”
她跃跃欲试,又来势汹汹。
席倾心里一阵没底,忍不住说:“谢年……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给你滴不进去,你不能,这么报复我。”
“谁要报复你了?”谢年低着头看她,眼睛的红痕都还没有完全消失,显得有些脆弱,表情却冷静而坚定,语气义正言辞,“看这里,缓解疲劳,我这是为你好。”
席倾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谢年就已经上手,掐住她的脸。
“别动,”谢年的声音低了几分,一边把她的头固定在一个仰角,一边说:“再动就把眼睛戳瞎了。”
席倾只好闭上嘴,抓紧了沙发边缘,眼睁睁看着谢年的手指伸过来,小钳子一样撑开她的眼皮。
席倾原本并不紧张,她在“记忆”里虽然没用过这个,但有常识,知道这很平常,可或许是被刚才谢年的反应影响,下意识便觉得滴眼药水这种事一定很困难。
谢年另一只手捏住眼药水瓶,瓶口对准她的眼睛。
席倾喉咙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下一秒,一滴清凉的水珠滴落,带着一种柔而润的触感进入眼膜。
她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谢年没说话,微皱着眉,看席倾顺利地阖上眼睛。
过了会儿,席倾睁开眼,眼珠水润柔亮,眼睫微湿。
谢年沉默着撑开她另一只眼。
两滴结束。
过于顺利了,谢年当然不放过席倾。
“你刚才怎么滴的?”她开口,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目光居高临下,透出不满,“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席倾尚且“泪”眼朦胧,神情看起来十分无辜,“就不是啊……你不让我碰你。”
谢年听了毫不收敛,反而说:“那就是你太笨了,看我给你滴得多好。”
席倾有些不服气,动了动唇:“明明是我配合得好。”
谢年“嗤”了一声,说:“明明是我技术高超。”
她很理所当然的样子,脸蛋微微绷着,声音清冷干脆,一点不因为这种好笑的拌嘴而稍假辞色。
席倾心里直叹气,连着叹了两次,才说:“好吧,你技术好,我技术差。”
谢年稍稍满意,站直了身子,将眼药水瓶盖好,重新放到柜子上,回头时看见席倾趴在沙发靠手上,可能是不习惯眼药水的触感,曲着指节轻点眼尾的湿润。
“别揉。”谢年提醒。
席倾听了,乖乖放下手。
谢年望着她的动作,随手在柜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手指上还沾着些药液,水分干了,残留下一点黏腻的触感。
谢年倚着桌边柜,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你妈还在你房间吗?”
席倾说:“嗯。”
谢年垂眸,慢腾腾擦着手,动作细致从容,语气也随意平静,“晚上她睡你那?”
下午已经说过了,但席倾还是点点头,“她说好久没来看我,要跟我说说话。”
谢年颔首,没有再多说什么,目光轻落在手中的湿纸巾上,半晌,才将它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纸巾落入桶中,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席倾,”谢年抬头,声音淡淡的,“你等会儿别回去挤着睡了,睡我这里好了。”
席倾微愣,看向谢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谢年打断她的话,“你那床那么小,两个人挤着睡不舒服。我这里床大,你睡这边。”
她没给席倾说话的机会,直接问:“你洗漱了么?”
席倾抿唇,停了停,说:“洗漱过了。”
“好,”谢年说,“那你跟你妈说一声,跟她说不回去了,让她早点休息。”
她的目光扫向桌上的电话,无声示意。
席倾只好站起身,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快捷键“1”。
她轻咳:“妈妈,我不下去了,睡谢年这,你早点休息。”
电话那头传来席禾心的声音,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好,没事。”
席倾挂断电话,转过身,发现谢年已经不在房间里。
她正疑惑,谢年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件睡衣裙,随手丢在床上。
“换这个,干净的。”谢年说。
席倾说:“我睡衣刚换的。”
谢年盯着她衣摆上斑驳的水痕,“我刚才蹭脏了,换了。”
席倾看了眼身上的睡衣裤,没有再说什么,拿起床上的睡衣裙去浴室。
出来后,房间里的照明灯已经被关掉,只留了床边的阅读灯,光线柔和地罩着床头一角。
听到脚步声,谢年放下正在充电的手机,抬头一望,勾了勾唇:“很合适嘛。”
席倾身上的睡衣裙是软糯的纯棉面料,底色是柔和的奶黄,上面点缀着一个个红色的小樱桃,袖口有荷叶边,胸前垂着两条细细的带子。
谢年单膝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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