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12、好好学习,天天向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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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假期一晃而过。

    新的一周跟上周相比似乎并无太大区别,只是多了张排名榜,在高三教学楼一楼仪容镜旁边贴着。

    第一个是谢年。

    席倾找自己的名字,在第一列中间,名字前面是数字55。

    还好,没有掉。席倾比较满意。

    她又往下看了几位,找到谈娅,名字前面是68。

    学校把“以分数作为生存资本”的理念贯彻到了极致,不仅班级前十的学生获得了丰厚的奖品,就连座位的调整也成了成绩的延伸。

    上午最后一节课课前,高老师站在班级门口,手里握着一张成绩单,指挥着全班同学按照班级排名依次进入教室挑选座位。

    谢年第一个进去,挑了之前的对称位,二排左二,临近走道。

    席倾第十八个进去。

    虽然是按照排名自选,但毕竟已经同窗了两年多,学生们之间的亲疏关系早已清晰可见,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与相熟的同学坐在一起,席倾进去的时候,谢年身后的位置是空的。

    席倾坐下,过了两个人,童欣怿也进来,笑嘻嘻地坐到席倾身边。

    又过了几个人,终于轮到谈娅,她是新来的,跟班里人不熟,原本并不想因为调位与任何人产生摩擦,所以打定主意还坐最后一排,却没想到那位置竟也是香饽饽,早已经被喜欢清净的同学选走了。

    谈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径直走向席倾的身后。

    席倾察觉到她的靠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最后几乎要完全转过身。

    谈娅还以为那位置被“预约”过,没立即入座,小声问:“这里有人?”

    席倾摇头,“没有。”

    谈娅松了口气,又问:“我可以坐这里么?”

    席倾说:“嗯,可以。”

    谈娅这才把书放到桌子上。

    人一个个进来,最后是高老师。

    高老师站在讲台上,双手撑着讲台边缘,“座位只是暂时的,成绩才是永恒,希望大家以此为激励,争取下次更早进来。”

    班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只有调整桌椅和翻动书页的声音。

    或许是位置坐近,第二天席倾就在班级门口遇到了谈娅那个为了她转学追过来的小男朋友,程乐乐。

    程乐乐认识谢年,两家的老宅子都在栖云路,小时候也算是一起长大。

    程乐乐率先看见了谢年,手撑墙壁的姿势也不摆了,一张白脸涨成红脸,看谢年像看见了鬼:“谢……谢年?”

    谢年没认出他,闻声在门口微停,抬眼一望。

    程乐乐失态的很明显,张口结舌:“你……我,你怎么……在这?”

    谢年微皱眉,目光辨认。

    站在一旁的谈娅看看谢年,又看看程乐乐,半晌,开口:“你们认识?”

    程乐乐轻咳,点头。

    谢年摇头,“不认识。”

    “不认……?”程乐乐愣住,眼睛睁大:“谢年,我是程乐乐啊!”

    谢年这才停下脚步,上下打量。

    她当然应该对“程乐乐”这三个字熟悉,因为她当“皇帝”那阵子,有个叫“程乐乐”的磕头磕得最厉害,所以蝉联了她好几年的肱骨大臣。

    谢年对那段时光的记忆也是终结在这个名字上,因为这个名字的母亲。

    程乐乐的母亲在目睹——竖着比自己都高,横着比两个自己都宽的大胖小子给谢年磕头,并且大喊:我红包给得最多,磕头磕得最响,凭什么我不能当大总管——后受到了刺激,抄起花瓶把门给砸了。

    同时砸掉的还有谢年的游戏。

    也是从那之后,谢年才开始收敛自己的性子,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捧着书,一身很重的书卷气,面容干净,文雅,气质出挑。

    她看程乐乐,神情平淡,唯眼睛微动,从上到下,目光透出清晰的审视意味。

    “程乐乐。”谢年重复这三个字。

    程乐乐手脚停摆,结结巴巴:“嗯,那个我,我现在瘦了点……”

    站在谢年身后的席倾看见童欣怿正在座位上朝她招手,拿着食堂特有的白色食品袋。

    席倾只等了一秒,就用手指碰了碰谢年的肩,小声说:“我先进去了。”

    谢年转过头,轻轻横了她一眼,不过也没继续站在门口,朝程乐乐点点头,便走进教室。

    “抢了俩,我厉害吧。”童欣怿把装鸡肉卷的袋子给席倾,又转过身问跟她们一起进来的谈娅,自来熟地八卦:“那人谁啊谁啊?”

    席倾听见谈娅说了两个字,债主。

    程乐乐十岁时的压岁红包“朝贡”给了谢年,十七岁时的压岁红包给了谈娅。

    席倾不在意这两个人,把袋子打开,拿出一个给谢年。

    晨曦一中没有高三人能抵抗鸡肉卷,谢年同样。

    席倾还记得莉莉说过,这个世界背景简单,没有战争,没有寒冷,没有饥饿——席倾却经常感觉到饥饿,胃里空空荡荡,肚子咕咕直叫,一天想吃八顿。

    谢年会摸她的肚子,说:“你的肠子可真会动啊。”

    席倾才不相信她摸得出来。

    当然,谢年白天不会摸她的肚子,晚上才会摸。

    她叫席倾给她点眼药液,让席倾跟她睡一张床,腿压在她腿上。

    一晚上,两晚上,三晚上……

    席倾变成了她的被子,枕头,毛毯——她的睡前安抚物。

    “谢年,”席倾忍不住说,“你节制一点吧。”

    谢年明知故问:“节制什么?”

    她说话,鼻尖贴着席倾的颈,声音慵懒。

    席倾被她贴着,抱着,并不难受,但还是觉得,“这样……太频繁了,应该不好。”

    谢年说:“一天一次也频繁?”

    席倾说:“……嗯。”

    谢年说:“你查查。”

    席倾说:“查什么?”

    “一天一次,”谢年说,“算不算多。”

    谢年还抱着她,席倾只能伸出另一只胳膊去摸手机。

    屏幕点亮了,谢年眯了眯眼,看席倾被照亮的脸侧,又看向手机。

    席倾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很短,指尖是细腻的肉粉色,她单手在搜索框里打字,冷白的光线映得肌肤薄透,指骨分明。

    “这么问?”

    细白的手指撑着黑色的机身微侧。

    谢年的视线从她手上移开,看她打出来的字:十七岁女生一天夹腿一次正常吗?

    谢年有些无语,说:“把十七岁删掉。”

    席倾“哦”了声,食指点进搜索框,拇指按下删除键,三下,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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