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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19、好好学习,天天向上(19)(第1/2页)
谢年最后还是把那条帖子删了。
虽然她乐于让所有人都知道席倾由她支配,但也确实厌恶自己和席倾之间的事成为别人的谈资。
当然,这并不算完。
她很快重新发布了一条新帖,直接曝光了此前所有恶意评论的id,并附上了每个账号对应的真实姓名、手机号码和班级信息。
这无疑触及了个人隐私。
但是,国内的学生,哪有什么隐私?
更何况这类事情,往往是你越关注你才越会受影响,你若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它便与你毫无干系。
就像童欣怿,整天在现实中看着谢年和席倾在她眼前来回晃,却对论坛上的风波一无所知,就算你告诉她学校有这么一个论坛,她恐怕连入口都得找上半天。
就像谈娅,由于需要经常留意兼职信息,她早已养成刷新同城和校内消息的习惯,因此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跟进了整场风波的全过程。
谈娅有些庆幸自己只是围观,这才没被谢年挂出来。
不过经过这件事后,她对谢年的认知被彻底刷新了。
谈娅早在转学来一中之前,就在各种市级、省级的竞赛场上见过谢年。
作为一中的明星选手,谢年只要一出现,哪怕只是从场外走进馆内的短短几分钟,都特别引人注目。
她一直是全市其余好学生努力攀登的高峰,也一直是好学生圈子里清冷但温和、高知且得体的代名词。
她长得还好看,家里很有钱。
谈娅曾和谢年坐过同一辆竞赛校车,左右邻座。她还记得自己鼓起勇气向她请教问题,谢年很耐心地回答了她,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语气平稳从容,丝毫没有某些优等生、有钱人常有的傲慢。
因此,谈娅完全没办法将记忆中那个矜持礼貌的谢年,和眼前这个在学校里拥有“保姆”“跟班”、甚至理所当然指挥对方蹲下为自己系鞋带的谢年联系在一起。
这算不算是……霸凌?
她隐隐猜测。
对谢年认知上的强烈割裂,让她忍不住在课余时间偷偷观察席倾和谢年的关系。
然后,根本不需要很长时间,仅仅是一个上午,她就目睹了席倾帮谢年拿书包、给她接水、办公室跑腿、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谢年穿等等事。
而谢年接受得那么理所应当,连个感谢的眼神都没有。
说实话,滤镜稀碎。
谈娅咬着笔杆,转过来犹豫要不要帮席倾一把。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她利用课后的几分钟,短暂地分析了一下席倾:没什么朋友,不太爱说话,总是穿校服,不戴手表也不戴眼镜,鞋子也看不出品牌……
再加上她寄人篱下的处境。
一个基于她有限认知的推测逐渐成形——席倾应该是因为经济上的困难,才不得不依附和忍受谢年。
谈娅并不经常主动热情,但或许是因为曾被席倾看到过在船上打工,而且对方疑似在被“霸凌”,所以她觉得自己完全有余力在这方面提供一些帮助。
“席倾。”
走廊尽头有个凸出去的小阳台,课间时,常会有学生趴在这边栏杆上聊天。
席倾闻声转过头,“谈娅。”
谈娅先问了句:“怎么没见谢年跟你一起?”
席倾答:“她在高老师那。你找她吗?”
谈娅摇摇头,“随便问问。”
阳台外,几株山茶树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墨绿的叶片摩擦出细碎而持续的沙沙声。
谈娅像席倾一样将胳膊撑在栏杆上,“那个帖子,已经被删掉了。”
席倾点了点头。
谈娅侧过脸,又说:“上次生日会,我还没正式跟你道谢,谢谢你替我守口如瓶。”
席倾说:“你道过谢了。”
谈娅笑了一下,“那个不算。”
席倾没说话。
“说真的,那天在船上突然看见你,我还吓了一跳。”谈娅把吹在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那种场合,完全没想到会碰见认识的人。”
“那种场合?”席倾微微侧头,“哪种?”
“就是有钱人的派对呀,喝酒、跳舞、出海什么的,挺闹腾的。”谈娅语气里带了点无奈,“我一个高中生跑过去打工,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呢。”
她又笑起来,“好在钱挺多的,一次就顶我暑假摇半个月的奶茶,而且去了之后发现也没有想象中的吓人。”
席倾“哦”了声,停了停,才接上她的话,“高三那么忙,你还能挤时间去打工,很厉害。”
谈娅有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推了推眼镜,“也还好啦,就是……需要钱嘛。”
席倾安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小世界的主角。
她拥有比谢年更高的学习天赋,也拥有比谢年更戏剧化的家庭背景,她还没有成年,就已经磕磕绊绊地踏入了成年人的世界。
“其实我加了个兼职群,里面很多大学生。群主经常发一些礼仪、迎宾之类的临时工作,都是周末的场子,商场开业或者酒店庆典,钱给的都还可以。”谈娅语气轻松地补充,“上次生日会那个活儿,就是在群里接的。”
她拉出长长的铺垫,没有直接说“你需要兼职吗?”,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这个机会递出去,像扔出一根细细的绳索,希望对方能接住,又怕伤及对方的自尊。
“如果你以后周末有空,又想体验一下的话,”谈娅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随意,“我可以带你一起去。”
席倾的目光微微垂下,片刻后,她抬起眼,对谈娅露出一个很浅却温和的笑。
“谈娅,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周末要陪谢年,抽不出来时间。”
她没有对谈娅的提议表示惊讶和疑惑,也没有含糊其辞,而是直白而坦然地说,要陪谢年。
“好吧……”
上课铃还没响,两人一起看着阳台外被秋风吹得不断摇晃的山茶树叶。
谈娅重新趴回栏杆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席倾,你……和谢年,你们……”
她不知道该怎么准确描述那种奇怪的关系,措辞有些艰难:“你为什么要那样……听她的话?”
问题问出口,她才惊觉唐突,连忙叠甲,“那个,我没有恶意,你不想说就算了。”
席倾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为难。
“没有为什么。”席倾顿了顿,又补充,“我心甘情愿的。”
像是担心谈娅误会,她说完,眼神定定地看向谈娅,不偏不倚。
不是赌气,也不是无奈的妥协,而是一种近乎沉静地陈述。
谈娅愣住。
她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真心“愿意”处于那样一种卑微的从属地位。
席倾刚才说她“厉害”,谈娅虽然从不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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