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他追悔莫及: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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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没事吧!”

    沈知懿吸了吸鼻尖,虚弱地摇了摇头,艰难咽下喉咙里的腥甜。

    春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那张纸上,拿起来匆匆扫过上面的字,忽然她指着最后边的那一行字,激动地大喊:

    “这药!这药我们娘子没有!这药那天周大夫给的药包里并没有!!”

    裴淮瑾的目光落在春黛手中的药方上,眸光闪烁,刚要开口,一旁的夏荷爬过来从春黛手中夺过药方瞧了眼,开口道:

    “世子爷!奴婢不想再隐瞒了!”

    春黛一愣,抓住夏荷的手,“你也没见过这味药对不对?!娘子是无辜的对不对?!”

    夏荷一把推开春黛的手,对长公主和裴淮瑾磕了个头,言辞恳切道:

    “奴婢自幼伺候在沈姨娘身边,深知姨娘本性……”

    沈知懿闻言,低垂的眼睫颤了颤,视线终于缓缓落在夏荷身上,眼底仿若察觉一切的平静,令夏荷拿药方的手不由一抖。

    夏荷转过脸去继续道:

    “姨娘心悦世子爷已久,此事在京中不是秘密……”

    裴淮瑾手指“噔”地叩在桌面上,掀起眼帘淡漠地瞥了夏荷一眼。

    夏荷吞咽了一下,接着道:

    “可沈姨娘嫉妒心颇重,从前便与秦小姐势同水火,那日得知世子爷要娶秦小姐为妻后,她便恨得牙痒痒,奴婢曾不止一次听沈姨娘说过要阻止这门婚事……”

    “夏荷你胡说什么?!娘子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况且娘子都快要……”

    “我胡说没胡说自有世子爷决断!”

    夏荷打断春黛的话,拿起那药方,接着道:

    “这药方里的这味药,那日的药包里没有,但娘子此前却是准备了的,那药就在娘子床头柜子的小匣子里,春黛你也是见过的,还有,那日娘子从永州回来,找周大夫开的安神药里,明明没有这一味白芷,但娘子却让周大夫加了进去,可这白芷对安神没有丝毫用处。”

    “昨日娘子将我单独唤到屋中,特意交代这药不能假手于人,且药渣要秘密处置掉,对了,对于处置药渣之事,娘子也不是让我第一次做,春黛你是知道的吧?”

    夏荷这么一问,春黛忽然不确定了。

    因为娘子的床头确实有一味药,至于是什么,她从不让她碰,她也无从得知。

    而昨日下午,她也确实不在,是娘子单独将夏荷叫进去说的,还有那药渣之事……

    见春黛犹豫着不说话了,长公主冷哼一声:

    “裴大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差沈姨娘床头那药了,你看……是你派人去搜还是我派人去搜?”

    裴淮瑾下颌绷了绷,目光静静落在沈知懿身上,良久未做出决断。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厅中也由最初的死寂变得有些莫名浮躁,所有人都在等一个结果。

    就在长公主忍不住再度出声之际,内室的帘子忽然传来响动,众人循声看去,秦茵被芍药搀扶着徐徐走了出来。

    秦茵蒙着面,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显然是哭过了,又红又肿,孱弱的身姿仿佛弱柳扶风,瞧起来好不可怜。

    裴淮瑾视线看过去,平静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你不好生养着,出来做什么?”

    长公主坐起身来,给身旁李嬷嬷递了个眼神,李嬷嬷立刻上前去同芍药一左一右将人搀扶过来。

    秦茵对长公主和裴淮瑾柔柔行了一礼,虚弱开口:

    “小女自知人微言轻,但也想替沈姨娘求个情。”

    她一开口,裴淮瑾不由皱了皱眉。

    秦茵喘口气,道:

    “沈府才出事一年,沈姨娘一时钻了牛角尖、做岔了事也是情有可原……”

    一听见沈府,长公主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才刚压下去的怒意又腾了起来。

    “我同淮瑾哥哥的亲事在即,倘若眼下因为我而处置了沈姨娘,恐日后令我与淮瑾哥哥因为此事而生了嫌隙,亦或是将来内宅不睦怎么办……”

    “她不过一个妾室!允安怎可能因她与你生出嫌隙!”

    长公主听不下去了,打断道:

    “况且此次多亏了有你,若是季哥儿喝下这药,此刻怕是裴府就要办丧事了!”

    “苏安,去查。”

    长公主话音刚落,一直未曾开口的裴淮瑾终于出了声。

    他看了沈知懿一眼,语气平静:

    “去沈姨娘屋中,将那药……”

    “不必了!!”

    沈知懿突然打断裴淮瑾的话。

    所有人都未想到她会突然出声,闻言不由一愣,裴淮瑾也不由皱眉看向她。

    沈知懿却并未分他半个眼神,她只是定定看着夏荷。

    “是我做的……”

    “今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嫉妒,是我狭隘,是我……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她抬头视线移向裴淮瑾,苍白的唇角弯了弯,不知是不是在笑:

    “裴大人,您熟知律法、刚正不阿,高洁的名声千万莫要因我这小小的妾室而沾染上污秽,该怎么判,便怎么判吧,发卖?还是死刑?”

    裴淮瑾一直盯着她,随着她的话眸底墨色逐渐翻涌,直到她笑着问出最后那句话,他的喉结陡然一滚,指节绷紧。

    长公主侧首扫了眼自家儿子的神情,皱了下眉,赶在他开口前出声:

    “去将赵管家叫进来。”

    片刻后,赵管家开门走了进来。

    长公主问:“赵管家,倘若在府中蓄意下毒谋害他人,尤其是谋害主子,该当如何?”

    赵管家一愣,腰弯得更低,踌躇了一下回道:

    “按国公府的规矩,理应杖责一百,打断手脚,脸上留‘贱奴’刺青,男子阉割发卖,女子……”

    管家看了裴淮瑾一眼,声音低了下去:

    “……充入教坊司。”

    第24章 第 24 章 少女的笑容轻得像是随时……

    赵管家话音刚落, 夏荷猛地瘫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知懿,满脸懊悔, 欲言又止了半天,到底因惧意而低下了头。

    春黛则是疯了般对着裴淮瑾磕头, 声泪俱下求他原谅娘子,求他让自己代主受过。

    沈知懿麻木地跪在地上,良久, 她轻轻压住春黛的手背,对她摇了摇头, 而后抬头看向裴淮瑾。

    一身素衣脸色苍白的少女眼尾拖出一条脆弱的红,声音颤抖到几近破碎:

    “那便……”

    一个“罚”字还未说出口,裴淮瑾蓦地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冷声道:

    “沈氏年轻浮躁、心性不定,送去法源寺静心养性。”

    他的嗓音带着紧绷到极致的颤, 一瞬不瞬盯着沈知懿, 眼底目光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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