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世子他追悔莫及: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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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在法源寺同旁的男人幽会了许多次,郎君若是不信,大可以……”

    “沈知懿!”

    裴淮瑾额角青筋猛跳,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

    “郎君如今这般生气又是做什么?!”

    沈知懿蓦地抬头,视线锁着他,声声含着哽咽的颤音,质问他:

    “你从未信过我,一次都不曾!你不是说过你只看证据么?既然如此不信任我,何必又来问我?!即便我说一万次我同他没什么,但你看到了他吻我,看到了他抱我,你就信了我与旁人有什么!”

    沈知懿鼻子一酸:

    “既然如此,你何必再问我?!”

    沈知懿垂眸,无声自嘲地笑了笑,所以她说什么,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但是没关系了,他信不信,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

    沈知懿瞥开视线,盯着炉中“哔啵”作响的炭火。

    那些炭火,快燃尽了。

    灰突突的亮着有气无力的光,散发着几乎感受不到的热度,偶尔从窗缝里漏进来点冷风,将那烧得灰白的炭骤然吹亮,可没过片刻,那亮光又黯了下去。

    沈知懿深吸一口气,“郎君若是没事,请回吧,夜里寺庙寒冷,不是郎君这等矜贵之人该待的地……”

    “沈知懿——”

    裴淮瑾打断她,“你……可是在怪我上次之事没有信你?”

    他的嗓音低哑,一贯果决冷厉的人语气里居然难得带了一丝犹豫。

    沈知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收回视线。

    “没有。”

    她说了两个字,就不肯再说。

    乍然听闻她病倒时有多心焦,再看到她完好无损地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时就有多气愤。

    裴淮瑾第一次丧失了理智,甚至不愿去想到底是谁放出沈知懿生病的消息,又是谁告诉谢长钰沈知懿在法源寺。

    他的眼中,只有相拥着的那两人。

    那种失控的感觉,令裴淮瑾烦躁。

    “你可知今日是我兄长的祭日——”

    裴淮瑾手撑在额上,揉了揉额角,语气低沉疲惫:

    “可我却在听闻你生病赶到法源寺后,看到你被他抱在怀中。”

    沈知懿捏着裙摆的手一紧,盯着窗户上雪花飘落的影子,提了提唇角:

    “可你今日气愤,不过是因为在你心里我是你的女人,你看不得别的男人觊觎我!”

    “你难道不是么?!”裴淮瑾蹙眉,语气陡然拔高,目光沉沉的压了下来。

    “可我也是人!”沈知懿的语调更高,压过了他的。

    被裴淮瑾这般看着,这么多日的委屈决堤一般爆发了出来。

    她也不自觉抬高了音量,瞪着他:

    “但我不是谁的所有物,我也是有感情的!你不信我!从不正眼瞧我!却在看到别的男人抱我的时候质问我!”

    “沈知懿,你同我说这些!”

    裴淮瑾上前一步,攥住沈知懿的手腕,酒意瞬间将她包裹:

    “你同我说这些,是想说我给不了你感情,所以你要去找旁人是么?!”

    “那你能给么?!你能给么?!”

    沈知懿挣脱开他,“你敢说一句你能给我我要的感情么?!”

    她红着眼眶死死盯着他,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裴淮瑾与她对视了半晌,蓦地撇过头去,喉结滚动。

    沈知懿眼圈红得更深,唇角却弯了起来:

    “从始至终,裴淮瑾,这么多年从始至终,你哪怕回头看我一次呢。你知不知道,跟在你后面这么多年,我也会累!裴淮瑾——”

    沈知懿闭了闭眼,眼泪滚过颊边。

    她嗤笑一声:

    “裴淮瑾,算了吧……”

    沈知懿垂下眼眸,无力地扯了下唇角。

    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说这么多,为什么呢?难道还奢求这么几句话便能让他回心转意爱上自己?

    沈知懿扭过头去看向一旁,炉子里的灰到底燃尽了,任寒风如何吹,那一堆灰白的炭死气沉沉地躺在炉子里,一丁点复燃的征兆都没有了。

    良久,她抿了抿唇,口中低低吐出一句:

    “是我错了。”

    “今日之事,全是我的错。”

    裴淮瑾一直压着眼帘目光锁在她身上,闻言无声捏紧了拳。

    明明是她认了错,可他心中不知为何却堵得更厉害。

    他烦躁地揉了揉额角,无奈得近乎用气音道:

    “今晚跟我回府,回去后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府中,裴府今后不会短你任何用度。”

    沈知懿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袖口,半晌,缓缓松开,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妾身知道了。”-

    裴府西苑。

    秦茵举起手边的茶杯,刚要扔下,动作一顿,缓了缓又放了下来。

    昏暗的烛火随着她动作的大起大落幽幽晃动。

    她瞪着一旁的秦安,恼道:

    “我姐姐那幅画中那么重要的线索,你为何不早点查到!”

    当初这幅画还是陆琛从奉川买回来的,若是早些查到,他们便可提前将画拦截。

    秦安蹙着眉,捋了捋胡子,语气温吞:

    “你姐姐当初就是太正直,本想着她人已经死了,这些事便也烟消云散了,谁承想……”

    “我不管!旁的你的什么大计我都不阻拦,但是裴淮瑾我嫁定了,若要因为父亲的事而耽搁,那父亲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秦茵打断他的话,语气烦躁,“至于那幅画,我会想法子销毁。”

    秦安却不怒反笑:

    “为父当初就觉得,你最像我,若是你是你那个弟弟,我们此刻怕是早就成事了。”

    秦茵瞪了他一眼,脾气稍稍软了下来:

    “明日那就可以见到你那个好儿子了,为了他你可是赔上了全部身家——”

    秦茵冷笑,“也不知人家认不认你。”

    秦安这两日脾气好得很,笑呵呵地捋着胡子,并不回话,反倒是说:

    “对了,你让我找那人,我带到京城了,这两日随时可以让裴老爷子见她。”

    秦茵抚摸着自己的指甲,闻言一顿,唇角这才浮现一抹难得的笑意:

    “父亲办事,女儿自是放心的。”-

    十二月二十七这一日,北羌太子携太子妃、小皇孙及北羌六皇子一道进了京。

    裴淮瑾作为朝廷重臣,替陛下和太子亲自出城迎接了诸位使臣,待安置好下榻之所后,又带着一众人进了宫。

    宫中早已设下欢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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