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从深渊上来后我一定还是人: 14、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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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佻。”基尼奇给出自己的评价,他把睡着了的阿乔拿手里头走出去,“客房有吗?”

    “走廊出去第二间。”时支着脑袋回答他,“轻佻这个词……也许?冒犯了,过些时候给你赔罪。”

    “不需要的东西。你醉了,时。”基尼奇并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

    后头没有声音回来,而基尼奇现在才有心思瞧时尘歌壶里头府邸的布局。

    三角形的机关感受到动静,自动飞起来,在基尼奇的面前化成一道蓝色的光幕,同阿乔相似而不同的风格,“客房这边走,书房客人也可以进去。”

    光幕上露出一个笑脸,标明路线。

    在确认基尼奇看完后,机关收起光幕,飞起来给基尼奇带路,“客人需要准备点心茶水吗?需要洗漱往这边走,房间里头有新的棉布和浴袍。可能不会合身,客人如果介意,也能让我快速裁一件出来。”

    “不用。”基尼奇拒绝,他出行自然准备了备用的衣服。

    时尘歌壶的布置很让人舒服,而一号的服务也让基尼奇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基尼奇洗漱完出来拿着毛巾擦头发,向一号询问时的情况,“时出来了吗?”

    “少爷还在泡温泉。”机关用像素勾出一个笑在三角上头来,“已经准备热水茶叶,客人需要尝一点吗?”

    “你似乎是燃素构造。”基尼奇对机关的核心做出判断。

    “是的。前些时候少爷才把我的核心机关制造启动出来。设定的程序是识别人和引导,还有控制尘歌壶府邸中的琐事机关。”

    基尼奇询问机关的名字,“名字?”

    “一号。少爷忙的厉害,匆匆把我设计出来后就随便取的名字。之前客人见到的指示图也是我。当然,如果客人对我这个样子不习惯——我还能改变成如今的样子。”

    一只机械飞鹤出现在基尼奇的面前,它组装的速度很快,金色的纹路大概是运用燃素,然而白金的外壳却呈现一种极其规整的规整性。

    “这是我最开始研发时候设计的样子。”鹤朝他点点头,修长的脖颈,即便身躯是由冷硬利索的线条构成,也极其的流畅。

    ——时在技术方面的才华,大概无需任何人的质疑。

    “你应该还有攻击的性能?”基尼奇身边的阿乔也擅长燃素的使用,虽然在这点上面他极其的吝啬也狂傲,但在他身边基尼奇也是稍微懂了懂燃素技术。

    比起人类的燃素使用,古龙在这点上更加的有话语权。

    毕竟这最初,就是祂们的技术。

    “后面少爷应该会添加。”一号扇了扇翅膀,“毕竟我被设定出来的手稿来看,我应是属于武器。”

    基尼奇点头表示知道了。

    毕竟时的研究……基尼奇并不觉得自己能在一年从须弥教令院毕业,并且一毕业就成为贤者备选者的资质。而且看希诺宁这些时候的遭遇和时研究的状态,还是让时别着急研究好了。

    ……那种听见有人说话,头都不回,话也不听的程度,还是太过了。

    时身上的金色符文同青色一块在他身躯流动。

    手指已经有一些透明,人形全靠符文支撑。

    酒气在身躯中很快散去,时忍着痛苦,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但整个人依然在不可避免的火化。

    不,用准确的话语来说,应该是源火化。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天理定下的钉子毫无疑问不可能让纳塔的龙再次生出神志,何况还是直接从源火中诞生!

    此身本就是炼金术构造,甚至灵魂都在深渊的侵蚀中变的不受死的管理。

    从无任何神志的源火中将神志挣脱而不损失记忆。

    从龙王漫长的记忆中挣脱侵蚀也挣脱记忆。

    时忍不住啧了一声,身上的符文再一次加深,甚至要镌刻进入人的灵魂。然而却也不过是饮鸩止渴,不知能克制多久。

    先生教导的符文倒是不曾用于抵抗深渊,而是变成了束缚源火维持人身的锁链。

    风从来自由。

    时想着这个的时候,心中并无半分的波动。接收修库塔尔记忆后,他不得不承认漫长的记忆的确给他的心带来些许的磨损。

    即便为人的记忆依然如此的鲜活,带来那些记忆的人也鲜活的只要他回去就能看见。

    时不愿那些东西成为新生火龙王诞生的灰烬,更不愿以非人的身份自深渊而出。

    风能锁住火吗?

    不,负责稳定是岩。

    时倚靠在温泉石边,自喉咙里头发出一声压抑的轻笑,身躯手指重新凝实,“虽然我的神之眼是风,也一向散漫的过了头。”

    炽烈的高温甚至融化了石块,然而他的身躯无论怎么变化,依然维持着一个基本的人形。

    “但是,即便是不可逆转的源火……在我决心以人类身份继续走下去之前,还是给我安静下来吧。下次还是不要喝酒了——到底是什么人会觉得酒这种东西好喝啊?”

    他真诚的发出自己的疑惑,但是很快又想起一点好吃的,将一些排除在外。

    “我只能接受三碗不过岗的酒酿汤圆,还有家里头酿的甜酒。”

    ——话说我醉酒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时看着自己的手,应该没有吧?

    他把湿透的长发用风同火烘干,匆匆洗漱了一下,穿上睡衣准备再思考思考未来的前路。

    匿叶龙睡衣,父亲在时小时候寄过来的匿叶龙照片,他的龙伙伴。

    母亲见时感兴趣,找人裁了一套匿叶龙睡衣。

    那只匿叶龙,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回去璃月。时伸出手的时候它给时摸了一下,然后他被往生堂爷爷拉出,独留那只龙和母亲。出去的时候隐约能听见哭声,时忍不住回头。

    ——在父亲去世后的第一场深渊侵袭中,那只龙死在了那场袭击中。

    那也是时和母亲离去时候的一场深渊侵袭。

    时只和它见过一面,印象并不深刻。但记得那是一只很勇猛的龙,后来听悬木人的人说起它,也说它很勇猛。

    “我想过要不要给你准备一只龙伙伴。”父亲寄过来的信如此写到,“但是我觉得龙伙伴这种东西大概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才有意义?等你来纳塔的那天再说吧?”

    再说总是一个说不准会充满遗憾的词。

    信里头说的太多太多的再说,最后时只能沉默的将信装入盒子里头,然后自己慢慢完成信里头的事情。

    璃月港的确是家,但是父亲在十年中用厚厚一叠信纸描绘的纳塔,也许早就在心里头占了一点点的位置。

    是好奇,是必将会回归。

    时知道,在纳塔,太阳是一个很特殊的词语,如同在挪德卡莱的月亮。

    古龙中,诸位领主将修库特尔比作太阳,即便祂选择道路是毁灭,祂们也会继续的走下去。

    *毁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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