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能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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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一位光风霁月又贵不可言的大人物出手,想必只多不少。

    论财力,论物力,论人力,论……

    此时此刻仅是站在这里,林慧颜就已输得一败涂地。

    “既然明早要赶飞机,楼老师就早点回家休息吧。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下周见。”

    她说完转身就走,速度快得楼以璇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楼以璇追出门,但只小跑几步就停了下来,对着空荡荡的走廊轻叹道:“下周见,林慧颜。”

    ……

    周五晚,林慧颜信守承诺,去秦凤茹下榻的酒店陪她至凌晨十二点。

    头婚那回,她们都还只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秦凤茹生性要强,不求样样最好,但求该有的都要有,于是那回她也追求时兴,叫来了六个好姐妹当伴娘,林慧颜便是其一。

    林慧颜很是不情愿,经不住秦凤茹软硬兼施的各种花样,松口说行。

    然而在婚礼前夜,林慧颜“跑路”了。

    只给秦凤茹发了消息——【你好好彩排,明天我会去现场,做你的场外应援。】

    把秦凤茹气得,此后数月都未给过林慧颜好脸色。

    也仅有那次,是做了亏心事的林慧颜费尽心机地去哄秦凤茹。

    她要不哄,恐怕两人早就散伙,也不存在今日秦凤茹对她坚如磐石的这份姐妹情谊了。

    这次结婚,并非大操大办。

    较之多年前那场婚礼,流程形式上低调很多,只宴请双方要好的亲朋,没请同事,伴娘也只请了一位。

    但规格是高调的。

    “林大主任,行不行啊你,来都来了,今晚就跟我在这儿住呗?你看这床足足两米宽,我就是翻跟头也翻不到你身上去。再说我一个专吃小鲜肉的,又不会吃了你这个老大姐,怕什么?”

    繁琐的事情一忙完,秦凤茹就又开始拿林慧颜寻开心了。

    给她订房间她不干,陪她睡大床也不干,非要凌晨开车回家,明天五点又来。

    算下来,睡眠时间顶多三个小时。

    真经得起折腾,秦凤茹都担心她身体吃不吃得消。

    “……”听她开黄腔,林慧颜自动屏蔽,坐在沙发上搜索画展信息。

    昨天下午,楼以璇发布了朋友圈动态,三张配图都是在画展开幕式上拍摄的。

    一张是多人在主题喷绘前的大合影,一张是她和Kinla的双人合影,一张是她参展的作品。

    照片里的楼以璇身穿一条法式黑色方领礼服,纯白色的雪纺灯笼袖设计,裙摆遮住小腿,脚上是一双偏浅的杏白色闪钻高跟鞋。

    长卷发没做复杂的精美造型,但在左鬓夹了一个闪亮的与高跟鞋呼应的银色发饰,将她漂亮灵动的精灵耳露了出来。

    同女王般的Kinla站在一起,俨然一位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呢?

    林慧颜从来没有如此的自惭形秽过,从来没有如此的惶恐不安过。

    曾经那棵喜欢在她伞下躲雨的羸弱小树苗,却在别人的呵护下长成了枝繁叶茂的大树,开出了最美丽的花朵。

    那她呢?

    她曾为她挡过的那点雨,是否已微不足道得被一笔勾销?

    随着前尘往事,烟消云散。

    “林慧颜,你听没听我说话?”秦凤茹恼了,直接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

    枕头撞在林慧颜膝盖,落地,被她捡起来扔回床上:“无聊了就睡觉,睡不着就看剧。”

    秦凤茹又抄起另一个枕头要砸过来,林慧颜抬手示意她:“别出声,我妈电话。”

    都十一点多了,怎么会这么晚给她打电话?

    “喂,妈?”

    “慧颜啊,你还没睡吧?”

    “没。”

    “那个,我没记错的话,凤茹的婚期是在这个周末吧?”

    “嗯,就在明天。”

    “那你今晚去陪她了吗?现在在她那儿吗?”

    “在。”

    “哦哦,你方不方便把电话递给她啊,妈妈想亲口跟她说一声‘新婚快乐’。”

    “方便的。”

    林慧颜站起,走几步到床边,递出手机:“我妈想跟你说句恭喜。”

    她的好友,父母只认得秦凤茹一个。

    秦凤茹也是唯一去她家吃过几次饭的好友,哄长辈最为拿手,每次都能把她母亲哄开心,笑得合不拢嘴那种。

    “喂,阿姨,我是凤茹。”秦凤茹拿过手机后亲切应答。

    那声千回百转的“阿姨”听着,比林慧颜这个女儿冷冷淡淡喊的“妈”还亲。

    “凤茹啊,新婚快乐,阿姨和叔叔祝你跟爱人白首不离,恩恩爱爱到老,都健健康康的,工作重要,但身体更重要,知道吗?”

    周春萍知晓秦凤茹的前夫为病故,所以这段新婚祝福里,把健康一项说得尤为郑重。

    “谢谢阿姨,我知道的,您和叔叔也要多保重身体,慧颜要胆敢惹你们生气,您跟我说,我帮您训她。”

    她与周春萍互有电话号码和微信联系方式,但一般都是她在重大节假日发发问候消息,周春萍极少主动拜托她帮忙。

    她记得较为清楚的,是在她们三十岁上下那几年,周春萍有找过她。

    请他们夫妇俩帮着物色物色适合林慧颜的对象,也帮着劝劝。

    后来丈夫过世,她伤心过度颓靡了一两年。

    外加林慧颜铁了心不谈婚论嫁,相亲局来一个拒一个,周春萍也就没再托她相看合适人选了。

    “阿姨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

    “阿姨别跟我客气,您尽管说,我啊,帮人很在行的。”

    边说还边挑眉看向林慧颜,指指沙发,让她一边儿坐着去,她跟阿姨要单独聊会儿。

    周春萍不是个没有边界感的人,能对自己说出的帮忙,只会是关于林慧颜。

    林慧颜没兴趣行窃听之事,只身走去落地窗前。

    望着窗外的华灯,她不禁在想,楼以璇这两晚有没有跟Kinla住一间房,有没有睡一张床,有没有做比那天下午在会议室里更亲密的事……

    秦凤茹和周春萍没聊几分钟,林慧颜甚至都没怎么听见秦凤茹讲话。

    “拿去,阿姨还有话跟你说。”秦凤茹下地,把手机递回给她。

    交接了手机,秦凤茹扭身去浴室,去平复被周春萍激起的惊涛骇浪,去消化自己此前某个猜测成真的事实。

    “妈,是我。”

    “哎,慧颜啊,妈还要跟你说的是,近期我跟你爸都很好,周末没事儿你就别回家了,尤其是元旦那几天的假期,别回来啊。”

    林慧颜眉心蹙起:“是他们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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